第六部再度会见白衣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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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退出来之后,我抬头看去,屋顶上当然没有人,我也想不出巴图被送到了屋顶之后,又是用甚么方法离开这里的。
我又失败了。
我虽然看到巴图是由一张会飞的“桌子”升上了屋顶,而屋顶处又出现了一个囗而不见的,但是,出了屋顶之后,巴图又上哪里去了呢?
我不知巴图的去向,当然也没有法子跟踪到那个组织的总部去。
但是,却也不能说我一点收获也没有,因为我认出了那胖妇人是普娜,而且,普娜还留在店堂之中,我相信在她的囗中,多少可以得到一点线索。
我在店后并没有停了多久,便绕过了店?,向那间吃食店的正门走去。当我来到了门囗的时候,看到普娜庞大的身躯正站在门前。
我向她走去,她看到了我,面上略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来。我知道她之所以惊讶,一定是为了我曾经来过一次,居然再度光临之故。
她并没有让开,在我走向前去的时候,她只是侧了侧身子,她那似河马的身子,其实侧不侧都是一样的,我要横着身子,才能在门中挤进去,进了店堂,我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她叉着双手,来到了我的面前:“你要甚么?”我?着她,打量了她片刻,才以听来十分平静的声音:“你以为我应该要些甚么才好呢?重击手普娜!”普娜是她的名字“重击手”则是她的外号。
我相信她已有许久未曾听到有人以这个名字称呼她了,是以在最初的十分之一秒的时问中,陡地一呆。
然后,她开始行动,突然向我扑了过来!
我虽然是坐着,?着她,但是我也早已有了极度的准备,在她一向我扑来之际,我的手在桌上,用力一按,我人已“呼”地向旁,跃出了六七尺去,普娜的那一扑,扑了个空。
她一扑空,两百五十磅以上的体重,再加上她那一扑的力量,一起在一张椅子上,使得那张椅子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声音,全然碎裂。
重击手普娜曾经是泛美女子摔角冠军,虽然胖,但是动作十分灵活,她立时跳了起来,我摇着手:“别打架,普娜,要打架,谁打得过你?我们来谈谈!”普娜眯着眼?定了我,半晌,才道:“你是谁?”我笑了起来:“这问题可难以回答了,还是我先来问你的好,普娜,像你这样的犯罪天才,却在这里开设一家小食店,那是为了甚么?”普娜道:“自从黑手走了下坡之后,我洗手不干,退休了。”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实在忍不住笑。
因为世界上实在没有比普娜刚才所讲的那一句话更好笑的事情,她会洗手不干?她是一个天生的罪犯,五岁的时候,便曾将老鼠药放进她姑姑的咖啡中,她的一生,就是犯罪的一生,她会洗手不干?
在我仰天大笑的时候,普娜慢慢地向我近来,我当她来到了可以向我出手的距离之际,才身子一闪,闪到了桌后,伸手自上衣袋中,取出了一样东西来“拍”地一声,抛在桌上。
我那样东西一取了出来,普娜的视线,便停留在那东西上,不再向我近。
别以为我取出来的是甚么武器,绝不是,那只不过是一本支票簿。
我已经说过“重击手”普娜是一个天生的罪犯,我十分怀疑她除了钱之外,还认得别的甚么。而这时,我的那本支票簿,是瑞士一家第一银行所发出来的,难怪普娜要睁大眼睛?着它了。
我笑了笑:“在这里说话可方便?”她像是本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一样,只是猛地一伸手,抢也似地将那本支票簿抓在手中,翻了一翻,然后,又抬头向我?来。
我再一次问她:“在这里讲话可方便么?”普娜苦笑了一下,忽然将那本支票簿向我抛来,喝道:“滚开,你在我这里,甚么也得不到的!”从普娜那种忍痛割的神情上,我突然联想到了那另一个店主人的神秘死亡,我心中已经知道,这个组织对于秘密的人,一定立即以神秘的方法予以处死,所以普娜才会将支票簿抛还给我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当然要采取将和利的双重办法,我右手执着支票簿,在左手上“拍拍”地敲着,一面笑道:“这倒是天下第一奇闻了,有一百万以上的瑞土法郎收入,重击手普娜居然不敢要!”普娜的脸变了!
她的脸之所以转变,当然是为了“一百万瑞士法郎”和听得我讲她“不敢要”之故。
她的双手按在桌子上,双眼瞪着我。
为了表示我并不是一无所知,我向桌子一指:“你别按得它太用力,小心它飞起来。”普娜的身子一震,她随即道:“好了,臭小子,你已知道了多少?”
“不多!”我笑了起来“所以我才得出高价,一百二十万瑞士法郎如何?”普娜的身子向前俯来,咬牙切齿:“现金!”我扬了扬手中的支票簿:“没有人会用这家银行的支票开空头支票。”
“可是你可以通知银行止付。小伙子,现钞,你将这笔数字折成美金带来,我就将我所知道的秘密,全讲给你听!”我早已说过了,她是一个天生的罪犯,她既然是一个脑中充了各种各样犯罪思想的人,那么,不信任支票,自然而然。
我多少到有点为难,但是我却也很欣。因为事实上,我并不需要亲自到瑞士去,提出款子来,再折成美金,带来这里的。
我只要拍一个电报到那家银行去,在电报中道出异种情报处存款户头的密码,银行就自然会将这笔钱汇到这里来的。
是以,普娜的提议可以实行,大约五小时,就可以办得到了。在我几乎是一无头绪的情形下,五小时的等待,实在不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