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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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所知，我们在新帐中证物之前就已行房了，她当然会放我进来。"他又向前迈一步。

"你…你"玉瑶紧张得牙齿差点咬到舌头。"你不要再过来，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凌飞好久不曾觉得这么愉快过。原来逗女人是这么有趣的事。"你会站起来把我推出去吗?"他又向前边一步，现在他看得见木桶里的水了。

玉瑶哑口无言，一颗芳心颤抖不已。他今天是怎么了?他从来不曾这样戏耍她。要不是她身无寸缕，早就把他从窗子扔出去了。

"凌飞，"现在她居弱势，只好低声下气。"你答应过我，耍在你爹百之后才行房，让我完成悼念辽兵亡魂的心愿。"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现在我并没有你行房，我只是想做个好丈夫，帮你擦擦背而已。"

"我不需要你帮我擦背。"她的话阻止不了他，他走到木桶过了，手还伸水中拿巾。玉瑶手脚发软，本抓不住巾，眼睁睁的任巾被他抢走。她整个人更往木桶里缩，嘴巴都快吃到水了。她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但也猜得到他的眼晴必定放肆的往水里瞧。她既羞又恼的用双手护住部，无法相信凌飞竟敢如此大胆。两个多月前，他们初识的时候，他骂她是番婆子，宁死也不肯跟她成亲，三番两次拒绝她的情意。哪里想得到现在情势逆转，她碍于良心不安，不肯跟他圆房，刻意与他疏远，他反倒三番两次的挑逗她，眸中对她传送的情意渐深浓。

他的手指没有直接碰触她，只是拿着巾轻擦她的背，但那已经够她恐慌的了。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她好怕他一对她发动攻击，她就会不战而降，随他为所为。

不行呀！她这么快就向他屈服的话，对不起母后，对不起那些因为她私心作祟而被宋军杀害的契丹同胞。她必须沉着冷静的应付他的挑逗，她必须控制自己过快的心跳，她必须重新把他当作敌人。

凌飞贪婪的凝视水面下她白净的身子。他所看得到的并不多，却已令他亢奋难捺。好想把她拉起来，好想把她看个彻底。他是她丈夫呀！他有权看她的，不是吗?

他一不做二不休，下官服，扔到上。

"你"你在做什么?"玉瑶的声音几乎颤抖起来。如果他强行要跟她行房，她该怎么办?

他笑着卷起袖子。"古人有为画眉之乐，殊不知帮子沐浴，才真的是一件赏心乐事。"

"我又不是不会自己洗澡的三岁小孩，你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我现在还不想出去。"他跪到木桶边，重新拿起刚刚搁在桶缘上的巾，手深入桶内，为她擦拭背部的每一寸肌肤。

玉瑶愈来愈恐慌，从来不曾这么无助过。她赤身困在木桶内，桶内的水本保护不了她。凌飞的手随时可能向她的部位侵犯，她徒有一身的武艺，此时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生怕她只要腾出一只手去推他，她的身体就会曝光，益发起他的兽。同时她也愈来愈兴奋，暗暗渴望能重拾"证物"那晚被他**的愉。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她彷惶无措，心跳得好厉害。

"玉瑶。"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的响起。他的头离她好近，就在她颈后。"我们已经是夫了。"他手中的巾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的双手自她背后伸出来包围她，按在她护的双手上，握住她的双手轻她的双。

她简直不能呼了，低道:"凌飞，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极其温柔地问。

"求你不要"他的脸更靠近她.脸颊摩她脸颊。"你可知道这两个多月来我有多难受?看着你、睡在你身旁，却不能碰你，那是非人的折磨呀。"下一瞬，她的被他俘虏了。他温热的舌一探进她口中，她就瘫了、软了、晕了，理智、意志全崩溃。噢！两个多月来她何尝不想接近他，何尝不想与他鸳鸯戏水、凤凰于飞，可是她不能呀！她忘不了母后那因消沉颓丧而突显的皱纹，她忘不了她被凌飞俘虏时遍地辽兵的死尸，即使她每个礼拜都到普济禅寺为他们做法会，希望能超渡他们的亡魂，也依旧无法减轻心中的罪恶。

想到这里，她悲痛的推开他，用力之大使他的背撞到墙上。她飞快的白木桶中爬出来，再一溜烟跳上，放下帏。庆幸自己已事先把所要更换的衣服放在上。

坐在地上的凌飞慢慢的做深呼，让自己的**冷却下来。这一撞还是值得，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他毕竟还是看到了他子曲线玲珑的曼妙娇躯。看到又如何呢?他如果扑上去.包准会被她踢下来。子为什么过得这么慢?他爹的百忌怎么还不赶快来到?

难怪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将来如果侥幸有儿子，一定要叫儿子娶个不会对丈夫拳打脚踢的弱女子。

他拉开衣柜，拿出一件外衣穿上，便悻悻的往外走。

推开房门之前，听到红铃她们碎声地在外头吱吱喳喳。他换上个表情，微笑着开门走出去。要让别人以为他和玉瑶闺房和乐、鹣蝶情深一点都不难，经过"证物"那一事之后，他已经相信不管什么都可以造假。

他到明义家去。两个至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天南地北的聊个不停。明义还派小厮去找王涛等曾为了救凌飞而被辽军俘虏的好友来聚会。酒酣耳热后，明义的荤笑话开始出笼。"咱们干脆叫官来助兴。"

"好啊！好啊！"两、三个人同时附合。

"凌飞新婚燕尔，他老婆又是武艺高强的辽国长公主，要是被他老婆发现他召，恐怕不妙吧！"王涛说。

众人的目光都向凌飞集中。他一时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凌飞，"明义拍拍凌飞的肩膀。"你以前是只童子，从不参加我们嫖的娱乐活动，只顾读你的兵法。结果你一成亲就不见人影，想必是夜都离不开你标致明媚的老婆。"王涛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