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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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升官呀。
听到项武这么问,她不解地回答:“没有。”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
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
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这是胡非问的。
她摇头,这是她的真实表现。
“五哥想让你当一把主任,还不快谢谢五哥。”她听话地转动着膝盖,正面地对着项武跪着,机械地说道:“谢谢五哥。”因为晚上还有一个会,项武没有为难她,午饭后便要她回去了。
七墓地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
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
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
这二人,就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
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七集团的俘虏了。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打,也全失去痛,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沫粘痰,更全无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
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没能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么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她无力地回答。
“货!”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面对胡非的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
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待俘虏,可今天姑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不住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只能发生在别墅中。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动起来。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他的手上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胡非斟了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了咧大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