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携二美潜修崇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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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还勉强捱过,但第三第四就越发的使他难堪了。
这使吕杰泛起了落在陷阱中似的痛苦,而他还不能让王元度看出破绽,一来免得他练功之时分心,二来也怕迫使王元度与二女决裂。
总而言之,吕杰这个原本全无关系之人,如今却陷入夹中,受到了比刀创剑伤还可怕的折磨。
而最令他气的是他对这等情势,竟全然无法抗拒或改善。
短短的几天,直把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少年英侠,磨折得像个暮气沉沉之人,又像是个神经过者,每每无缘无故大吃一惊。
这对吕杰来说,真是人生经验中新的一面,他在受尽两女种种折磨之余,会不会对她们生出僧厌之心呢?
说也奇怪,吕杰不但不惜厌她们,反而因为在意念中,时时刻刻都不曾忘了她们,因而对她们所有的美好之处,看得更为清楚深刻。
他虽是抑制自己不去生慕之心,但却不时到忿忿不平,或者是自怜之情,暗念她们这般姣美可的女孩子,何以对他这般厌恶?难道我吕杰竟然一无是处么?
他对两女的吩咐,从不敢违。
最初本是怕惹起冲突,致使二女一怒而去。
但几天下来,习惯成自然,两女支使他之时,竟然变成了天经地义之事一般。
有时叫他去什么东西来吃,有时叫他到院子里浇花,有时叫他去拿些什么物事回来等等。
成了习惯之后,吕杰竟变成了白瑶琴和葛翠翠的近身僮仆一般,无事不做。
如是单单替美人效劳,也还罢了,但葛翠翠每每施展她的毒教绝艺,使吕杰吃了许多苦头。
例如出去取物之时,一只脚才跨过门槛,顿时痛不可当。
又或是去浇花之时,才一触及壶柄,顿时全身又酸又,难受之极。
这天晚饭之后,王、吕、白、葛等两男两女在厅中闲谈,一之中,只有这一段短暂的时间,吕杰才可以完全放松,不必顾虑二女的谋诡计。并且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她们的温柔笑语,以及娇笑靥。
谈起了这几天修习功夫的情形,王元度眉宇间透出一抹忧,道:“荀伯业数十载修苦练,功行深不可测。我在武当山上与他拼斗之后,深知他的潜力强劲,胜我不止一筹。加上他的钹法奇奥无比,我纵然在苦练之下大有进,只怕一拼之下,仍然是有败无胜的局面。”吕杰膛一,朗声道:“王大哥此言差矣,假如你深信必败的话,单是心理上就输给对方了,如何能把握到取胜之机呢?”王元度微笑道:“吕兄之意,要我起不屈的斗志,此心殊为可,但是有补最坚强的斗志,也须在此条件之下,方能发挥妙用,例如双方实力相若,自是斗志坚强者可胜。但荀伯业不比别的敌手,他们的斗志决计不会比任何人为弱,因此之故,想在神上胜过他,更是不易。”两女都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王元度又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探讨对方功力强弱,亦不过是知己知彼之意而已,决不是了气,生出恐惧之心。”王元度仍然在沉思之中,白瑶琴道:“对啊,上阵锋,当然要知己知彼,吕杰之见,不过是匹夫之勇而已,使人觉得甚是可哂。”吕杰当然不跟她们斗口,但心中却有着啼笑皆非之,忖道:“当初我出言鼓励王元度大哥之时,你们还不是直点头的表示赞同?”王元度想了一会,又道:“事实上苦于时间太短,唉,如若假我三载时光,我敢夸口说那荀伯业定然再无胜我的机会。”吕杰忍不住问道:“假如王大哥只求与对方有一决生死的机会,须得苦修多久才行?”王元度沉一下,道:“那最少也得一年左右。”吕杰道:“一年时光,其实很快就过。王大哥何不设法延到一年之后,方与荀伯业放手一拼?”葛翠翠嗤之以鼻,道:“荀伯业又不是傻瓜,他难道不晓得元度具有莫大潜力么?因此人家不找麻烦则已,一找麻烦,定是在最近的三五个月之内无疑。”吕杰道:“王大哥可以躲起来,像目前一样,隐匿此间练功,一年之后,方始现身面,这又有何不可?”白瑶琴突然像被吕杰打了一拳似的,玉面涨红,大声道:“他的婚礼定于八月初一举行,难道在那一天连新郎官也能不当么?”她们想起了婚礼,心如刀割,柔肠断。
此所以吕杰把她们迫得要想及和提及此事,实在令她们痛苦和忿。
吕杰知道此举确实惹恼了二女,而她们把怒气迁到自己头上,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当下不敢再胡开口,免得惹出麻烦,得不可开久。
这一晚的谈话没有什么结果。
但第二天白、葛两女都对吕杰特别怀恨,用尽心思收拾他。
整得吕杰心中叫苦连天,又无处可以躲藏。
要知白、葛两女发现吕杰乃是发怨气的对象之后,除非他肯长久地走开,不然的话,她们反而一直不让他离去。
这天晚上,吕杰左思右想之下,有了一计。
翌早晨,他出去打个转,回到厅中,但见白、葛两女刚刚摆棋弈。
他过去摆摆手,道:“姑娘们别下棋啦!”此是多以来,第一次表现出的大胆作风。
白、葛两女都大为讶异,抬头望住这个长身玉立的少年。
吕杰道:“在下刚刚接获消息,是从外面传到观里来的,说是一元教已展开大规模搜索,已迫近这一地区了。”两女突然之间,发觉这个少年剑客,长得既英俊,风度亦好,口才也佳。因此对他的印象忽然完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