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丑女扮媚态小丐充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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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被青竹苗众,请到酋长府去。
苗人经被救回来的妇女一传播,加以昨晚柳帆等曾神龙一现,在此镇杀了百多个野苗,齐皆来一睹柳帆等人的风采。
这一度受野苗烧杀摧残的小镇,顿时热闹起来,男女老少,都盛装服,向酋长府涌来。
柳帆见酋长年约四十多岁左右,紫微微的脸瞠,上留着短须,穿着一袭长衫,厚背宽肩,熊行虎步,显然是一个长者之相。
酋长早就闻报,率领男女众人,在门外恭,看见柳小侠等人,赶忙抢步上前,抱拳拱手,深深一拜道:“青竹苗何幸,蒙众位英雄光临,我陈存忠接来迟,请恕我失礼。”柳帆等人见他们如此敬意,万分不好意思,柳帆抢前一步,也一拱回礼道:“小可等偶过贵境,未能先来拜见尊驾,复蒙如此厚待,更使小可等汗颜万分。”酋长朗的笑道:“小英雄说哪里话来,昨夜先蒙英雄救了敝族灾劫,复又驱走野人,救回被掠之人,此德此恩,何殊再造重生,小英雄若如此说来,未免太见外了。对了,老夫尽在讲话,忘记请英雄先进去休息,真该打,小英雄请!”柳帆等一行随着众人进入大厅,酋长一定要请柳帆等上座,谦让了好久,陈酋长等兀自不允,方始告罪坐定了。
此时,门外一片沓杂之声,酋长只道出了什么事,忙着人去探问,侍从匆匆从外面回来,向酋长附耳说了几句话。
柳帆尚未及动问,在下首坐的老酋长,早站起来拱手笑道:“边方之人,简陋寡闻,他们都想请小英雄出去,俾瞻仰-番。”柳帆没想到这些苗民,竟视自己如同神明,万分尴尬,待不愿,李霞青悄声说道:“你就去吧!免得辜负人家一番敬意。”柳帆只好点了点头,仍由酋长陪同,刚到前院,一阵声如雷,顿时黑的跪了一大片人,柳帆顿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才好。
忙对酋长说道:“酋长,小可何德何能,敢受如此厚礼,快请他们起来,快请起来。”酋长见柳帆如此发窘,这才站在门阶,对众人喝道:“贵客今天很累,你们先回去,明天再来拜见。”原本是扰嚷的人们,听到酋长一喝,顿时肃静无声,待他说完。众人复就地罗拜后,方始散去。
此区苗民,知识文化均抵,虽有官府,但政令仍不能达,故各族之酋长权力甚大,可生杀予夺之权,而苗民亦奉之如同神明。
故酋长一句话,苗民皆信奉不渝。
柳帆见苗民散去后,仍随酋长返回后堂,此时酒席业已排上,虽无山珍海昧之胜。却也鸭鱼野味俱全,且有中式果点之类。
柳帆-行在上首坐定,酋长暨族里稍有地位的人,都一致盛服参加,在下首陪席。
此时酋长举杯向柳帆等道:“事先我未悉小英雄们驾临,山村僻乡,无物可献。聊备一杯水酒,请小英雄干杯。”说着自己首先一饮而尽,柳帆等见状,也只得同时举杯一干。
酒至半巡,酋长姑起身来双掌轻击三下。顿时细乐齐鸣,从左右两侧跳出十六位服的苗装少女,一个个像娇放的鲜花,踏着轻快的脚步,向众人躬身-札后,踩着乐曲,舞将起来。
小猴子与房大头虽然甚少见过这样场面,但他们一心贯注在吃的上面。
二个人放惯了,难得有如此机会,-个是饕餮临凡,一个是天吃星再世,筷子如点,囫囵咽。龇牙咧嘴,睁眼伸脖,吃相好不难看。
好在柳帆等是看惯了,这些苗人平时吃东西的态度也差不多,故也并不在意。
这顿饭吃到红匿影,时近申时始休。
柳帆等饭罢,即时想离开,酋长虽再三挽留,因闻及柳帆等尚有事待办,也就不敢强留。
时已天黑,柳帆等人恐怕苗民再来纠,故待酋长等人送出门外时,六个人即同时双脚一蹬,身化六道轻烟,如飞而去。
半空中传来“再见”!之声时,柳帆等业已去了半里多路了。
柳帆等上路以后,立施上乘轻功,六个人快如星丸倒泻,赶月星,哪需片刻,铁戈镇的石墙,业已遥遥在望。
六个人尚走近石墙,遥远就听得喝道:“什么人敢闯进铁戈镇,再不停下,就要放箭哪!”柳帆恐怕他们发生误会,忙阻止众人前进,提高声音答道:“是我们,去骷髅山回来的人。”石墙上的人一听是柳帆等回来,忙一面派人去主府报告,一面飞也似的下来开门。
柳帆等刚进镇,老化子与千面隐怪暨铁戈主,无敌金刚二兄弟齐皆出来接。
一行人一面走着,一面谈着,老化子等听说柳帆六人业已破下白骨,不大喜,铁戈主首先谢道:“柳小侠功力盖世,弭平此,真是我们西疆的救星,此德此恩,不知如何报答呢?”柳帆笑道:“除强扶弱,济困扶危,乃我辈本,主此言未免太使小可们汗颜无地了。”黑面金刚也嘴道:“小侠居功谦让,足见宅心仁厚,大哥也不用客套了,干脆请他们痛快的饮顿酒再讲。”老化子忙笑着道:“对!快人快语,我老要饭的叨柳小侠的光,也敬陪末座。”千面隐怪闻言,即向老化子笑道:“我看天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么厚颜的人了,人家请客,还要你遂自荐当陪客哪?”老化子马上向他瞪眼道:“既不要你出钱,又不是请你,要你瞎心干嘛?真是多此一举。”第二天,柳帆因此地事务已了,急待南下救弟,故向铁戈主等人告辞。
铁戈主等人哪里肯放,铁戈主说道:“小侠固有要事,也不碍多留此一二,俾让我们可以略尽心意。”柳帆意志颇坚的答道:“在此多已蒙厚待,在下此刻急如星火,亟需往琼岛一走,往有暇,一定再来叨扰就是。”无敌金刚最傻,可是跟房大头小猴子二人却很合得来,尤其惺惺相惜,故虽小叙三,情上颇有恋恋不舍之意。
铁戈主等人,见柳帆一行辞意坚决,也不便强留,遂率族送出镇外始别。
柳帆等一行,仍由老化子领着,由来路穿山越岭,直达昆明。
众人久闻滇池之名,难得今到达昆明,正值傍晚,六个人踏着傍晚的夕,在红霞笼罩下,出城郊,到达了湖畔。
见波涛浩瀚,云影天光,上下相涵。点点白帆,与近岸炊烟,织成一幅绝妙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