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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你在我的心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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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不敢怎么着沈祭梵,火大的瞪了他一眼后伸手撒气的把桌上的积木全部给推了,稀里哗啦撒了一地:“走啊,都走,全都走了算了,谁稀罕你们呀?一辈子不回来我也不会想。”吼完就往楼上跑,眼泪在转身时候瞬间就滚了出来,边跑边擦眼泪。

云婶儿李婶儿听见大厅的响动赶紧走出来,可别是吵架了啊。在门口站着,看见安以然跑上了楼都不敢再出去。云婶儿李婶儿对看了一眼,悄悄的又退了回去。

沈祭梵微微转身,目光幽暗的看着跑上楼的小东西。心,是彻底被熨烫到了。

叹了口气,他以为小心里除了儿子就没有别人了,还好,他还有点位置。

把地上的积木给拾掇了,这才起身上楼。

安以然在沈昱谦的房间里蒙着被子哭呢,心里就跟被人剜了一刀,血淋淋的。

沈祭梵在门口站了会儿,走进去,把安以然抱起来,轻轻拍着她肩膀,低声道:“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别闷在心里不说,闷坏了身体不值当。”安以然推他,哽咽还止不住,不稀罕他哄,推不开人又扯他衣服。沈祭梵紧紧抱着她,抱着出了沈昱谦的屋子进了他们的房间。安以然就一个劲儿的哭,伤心极了。推不开,就只能由他抱着,紧紧抓着他领口。

沈祭梵心揪得发疼,低声道:“好了,不哭了乖宝,好好的这么一通哭,为什么?你心里放了什么事,有什么想法就对我说,好吗?只顾着哭,我也猜不到,嗯?”不出声,依然哭,眼泪顺着就浸了沈祭梵口的衣服。沈祭梵手卡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安以然转头避开他的手,头往他颈窝里钻,紧紧圈着他脖子玩儿命似地哭。

“然然,不哭了好不好?”沈祭梵眉峰拧成了死结,拍着她后背低低的哄。

安以然那是哭了个够本,心口堵了这么久的气总算顺了下来。安以然彻底没有动静后沈祭梵抬眼看了眼时间,好家伙,整整了三个小时去,真有她的。一张脸哭得通红,鼻子呼有些堵,沈祭梵那合计着嗓子都发炎了吧。

他能自大一回把小东西这通哭理解成舍不得他么?哭得他那心真是软得什么都不剩了。

把安以然放上躺着,用巾给擦了下脸,就躺在她身边。

安以然第二天起来就说要去青江,凭什么他们都走了她还要一个人守在家里?她也要走,而且姥爷走了,她总要回去送一程的,这是替她亲生母亲敬的孝道。

沈祭梵想了下,答应了,昨晚哭得那么厉害,他是真怕她今儿又一通好哭。再那么哭,嗓子还要不要了?

早上起安以然就拿了本小说进园子里去了,不见他,更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他今天要出差嘛,出吧,随便他出去多久,一辈子不回来她也没关系。

沈祭梵找了好一圈才在葡萄架子下找到她,人立在她身后,低声道:“然然,不怕这叶子上掉虫子下来了?进屋里去,外面有风。”合计昨晚上哭惨了,早上摸她额头有些发热,这不是担心她又倒下去不是。本来前一阵儿病还没好利索就出院了,这才多久,可不能再害病了。

安以然身体拧巴了一下,小虫之类的东西她最怕了,之前就从葡萄叶子上掉过虫子下来,害她皮肤了一整天。今儿再过来,是因为这边隐秘。

但沈祭梵都这么说了,就算上面真掉虫子下来她也不会走,凭什么要听他的?他左右小胖子还不够,还想要左右她嘛?

安以然不动沈祭梵也没办法,也不能这时候硬把她抱进去。站了会儿,索就在她身边坐下,侧目看着她,低声问:“看的什么书?”不搭理他,沈祭梵笑笑,又靠近了几分,结实的胳膊圈着她肩膀。安以然却侧向另一边,心里狠狠的念着,要走还不快走,磨磨蹭蹭干什么?想她留他嘛?

沈祭梵刚硬的面欺近她,鼻尖擦过她耳垂,细微的有些发。安以然头往肩头蹭了下,沈祭梵就笑,再往她身边坐进,直接就把人全给拥着了。张口轻轻含了下她的耳垂,低声问:“宝,准备什么时候去青江?”

“跟你有关系嘛?”安以然低声轻哼。

“怎么没有啊?我也得去,我是老家人的亲外孙女婿,得去不是?我们是应该为早逝的母亲尽孝道,也更应该尽尽我们做晚辈的孝道,对吗?”沈祭梵扣在安以然肩头的大掌轻轻着,声音得很低,听来温软得有些个发腻。

要爷说出这番话来,还真是难为他了。孝道?娅赫家族这玩意分量可是轻得很。再者,他对自己家人是什么态度就知道,他眼里这些礼数本不值一提。再者,若在西班牙,怕是王室中那位住在萨苏埃拉的国王去了才能请动他去哀悼。

为了这小东西,沈祭梵大抵是彻底摒弃了自己。

也是,都已经决定了在这边扎儿,就得入乡随俗不是?他让步的也不差这一丁半点了。

安以然安静了好大会儿,总算缓缓转向他了,抬眼望着沈祭梵,嘟嚷着低声问:“你不出差了吗?你不是今天就要出差的?”

“不去了,什么事能重要过你啊?你一个人去青江,山路远通讯又不好,我不放心。”沈祭梵低低的出声,大掌轻轻捧着她的脸,小东西诶,知道你有多重要了?

安以然扒开他的手,脸转另一边去,呶呶嘴,沈祭梵掌着她的脸又给扳了回来。安以然张口想说话,沈祭梵当下就咬了上去,安以然手推在他膛,沈祭梵却顺势她在木椅背上,大掌扣着她的头,细细啃着她的瓣。

“然然,别动。”沈祭梵呼出的热气洒了她一脸,安以然头转开,沈祭梵顺势含着她耳垂轻轻的咬,轻轻的。安以然轻哼了声,说:“别这样。”

“有没有动?”沈祭梵抬头,指节逗着她嘟嚷嚷的瓣,安以然脸转了回来,望着沈祭梵,良久没说话。沈祭梵笑笑,附轻轻含着她的由轻到重,直到热气息将她层层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