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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小姑奶奶报仇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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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相信舒默,她总得问清楚事情吧,糊里糊涂就跟人走,她怎么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她去卖了还是把她扔去喂蛇?

舒默低咒了句,女人真是麻烦!伸手扯着安以然往靠近墙面“看到没有?这些,这玩意儿,你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舒默就不相信,爷没跟安姑娘这么玩儿过?扯淡呢,照理说爷的花样儿不少才是。

“干什么的?”安以然好奇宝宝似地发问,白生生的闪着亮光,看得舒默眼疼。

“干你的!”舒默没好气给堵了一句,安以然脸上的笑僵住,舒默自己咳嗽了下,掩饰刚才的鲁,补充了句:“如果你不走的话。”

“什么碍?”安以然真没往别的地方想,也不可能在拜访别人的时候想到别的什么呀。她的心里是很正面的,而且,沈祭梵确实从来没跟她玩任何工具。

舒默左边嘴角勾得深深的,胳膊一抬,直接给在安以然肩膀上,安以然当下被重量给了下去,身子矮了一大截:“碍,舒默。”舒默吊儿郎当的搭在安姑娘肩膀上,凑近她几分说:“爷真没跟你玩儿过?”

“什么?”安以然扭头看舒默,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黑漆漆的看着舒默,眼里是疑惑。舒默盯着安以然的眼珠子看,纯透的眼睛干净分外干净。

“助的,懂吗,小白兔?上用的,能让男人更,女人尖叫的东西。来看看,你要不走,这些玩意儿,就会全用在你身上。”舒默伸手拍了按钮,墙面另一边的支架缓缓拉开了一个内置墙面的盒子,工具箱一样的装备,一层一层的,里面一应全黑的各种尺寸的仿真,具,大号儿的跟手臂同样细。除外还有各种各样小件儿的东西,夹子,像刺猬一样全是小刺的小球等等,各种各样的。

舒默啧了声,伸手拿了跳球在手上,捏了下递给安以然,安以然早已经面红耳赤,后退一步,不接。安以然不接,舒默也不坚持,提在手上,跳球有一长线连着,另一端是个长条形的小块,舒默按了上面的按钮,跳球竟然就那么跳了起来。安以然募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跳动的小球:“这个…”舒默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恶,真没想到,爷的女人,竟然是他给展示这些玩意儿。扫了眼安姑娘自顾自的说了句:“不知道爷是心疼你所以舍不得在你身上用这些,还是,爷也不知道还有这些玩意儿。赶明儿我给爷它几大箱去。”

“哈?”安以然狐疑的望着舒默,舒默抬眼一笑:“好玩吗?”安以然摇头,她很早就不玩玩具了。脸颊滚烫,双手捂着脸,转身想走。

因为那箱子里装的东西,也太令人脸红心跳了。好吧,她承认非常的丑陋,没有沈祭梵的好看,可确确实实令她脸红了。毕竟她跟舒默不是很,面前一堆那种东西,她要能装作若无其事,那才怪了。

“嘿,别走啊,知道这是怎么玩的吗?”舒默乐颠颠儿的问了句,安以然摇头,舒默说:“代替男人的东西,推进女人身体的玩意儿。想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你,你真是,氓!”安以然脸爆红,心里跳得老快,推开舒默就要走,舒默直接把东西扔进箱子里,然后推回墙里面。抓着安姑娘说:“你听好了,伯爵公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女人在他眼里是比动物都不如的玩物。你知道伯爵公碰过多少女人吗?无论内阁大臣的室,还是还的王室的公主,王妃,被他玷污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安姑娘,你不走,可怜的女人不差你一个。”舒默面在瞬间严肃了下来,语气也不似刚才的吊儿郎当。

安以然一听,当即煞白了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舒默,面由白到灰。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可嘴上依然执拗着“但,他,伯爵是沈祭梵的父亲。”

“知道为什么爷不愿意带你去寿宴吗?你以为爷是为什么不带你去?也就只是单纯的不愿意让伯爵公见到你,明白吗?”舒默低声道。

“可他,没这么说,不是这样的。”安以然摇头,她觉得这是很荒唐,因为这样的事,实在令人恶心。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你认为这种事,爷会好说出口?爷要脸…小姑,爷当初不想带你来这边,原因太多了,可你自己偏要不自量力,跟着过来。爷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爷身上责任太多了,你是他的责任,同时他还有很多不可推卸的责任。爷身在其位就得谋其事,他有很多无可奈何。所以啊,小姑,请你往后安分一点,你安分一点,就是为爷做了最大的牺牲,帮了爷最大的忙,懂?”舒默半警告半劝导的说着,循循善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舒默这人向来狠,直接找准别人的弱点,釜底薪来一击致命伤,吓得人再不敢再犯。

可安姑娘他现在是真不敢得罪,因为安姑娘,他几次差点被爷给废了。这就是个开罪不起的祖宗,他只能顺着捋。

安以然伸手拉扯了下头发,要不要这么说她啊?她也是不想的嘛。

可一想到这屋子…安以然立马恼怒了“我今天是跟着婆婆来的,伯爵公不敢对我怎么样,所以你别太担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你就那么相信伯爵夫人?”舒默反问了句“夫人这辈子不会伤害的永远只有爷一个,其他人,对爷不利的,即便是伯爵公,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是沈祭梵的老婆,他喜我!”安以然立即声明“夫人会喜我的。”

“何以见得?”舒默跟看白痴似的看安以然,安以然很喜舒默那眼神,哼了声“笨,屋及乌啊。”舒默很不客气的推了她脑门儿一下:“蠢,你挡着她宝贝儿子的光明大道了,你说夫人会怎么对你?”

“杀人灭口?”安以然心里一跳,不会这么惨吧?安以然赶紧摇头:“不对不对,我算哪葱啊?我怎么可能挡得了沈祭梵的光明大道呢?他那么厉害。”

“傻了吧?”舒默挑了她一眼,道:“娅赫家主二十年一选,这一届已经十七年了,三年后是家主大选,爷是厉害,可如果没有外亲支持,爷单凭自己的能力去角逐家主之位,可能…而且,到时候伯爵公定不会在手下留情。这也是伯爵夫人苦心想留下爷,撮合娅菲尔公主的原因。”这算是简单把娅赫家的大问题给安以然解释了,这些事情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从来没告诉过她,所以转了好大会儿才转明白,恍然大悟道:“喔,我就觉得沈祭梵跟他父亲关系好像不亲嘛,是因为沈祭梵抢了他父亲的家主大位对不对?十七年前的事了啊,伯爵公都是个老头子了,他还想当家主吗?老年人就应该好好安享晚年,干嘛还有跟自己儿子争来争去,有意思嘛?”安以然很不能理解他们这些人的世界,亲情淡泊如水,怪不得沈祭梵也不允许她跟自己家人走近,因为他自己没享受过亲情,不知道亲情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才会那么要求她。碍,她的亲亲老公啊,真是可怜。

“所以伯爵夫人想把我毁了,娶娅菲尔当儿媳妇?”安以然总结道,舒默挑眉看她,安以然转动着眼珠子问:“那,沈祭梵同意吗?他要我还是要那个公主?”舒默顿力,他这破嘴,当下给自己找退路,出声道:“姑,我可警告你,今天这事儿,你自己个儿掂量掂量,你要是跟爷透了半句,你可就是出卖我了。我要是被爷给剥了,我保证扔你去喂蛇。”

“知道了,你都还没说沈祭梵会选我还是要那个公主。”安以然固执的问。

“你是猪脑子吗?爷怎么对你的还用别人来告诉你?你当爷不知道他自己的处境?蠢蛋!爷就是养了头白眼儿狼,你何止是白眼儿狼啊,你本就是没心没肺!”舒默抬手又往安以然脑门儿上连戳了几下,戳得倒是过瘾的,反正也没人看见。

安以然额头都被戳红了,伸手自己给。那什么,人与人直接就跟弹簧似地,你强我就弱,你弱我就强。安以然敢闹沈祭梵,敢吼魏峥,可她是真有点怕舒默,不仅仅是舒默有点变态。她觉得舒默就是个不正常的,看着舒默都觉得森。

自己了两下,又腆着笑说:“我时候当局者嘛,碍,你说,沈祭梵是不是很我呀?我问你哦,你们是不是都不说的?”舒默看着凑上来的白生生的小脸,想也没想,直接抬手给扒开了:“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