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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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完全算是别人的事呢？”柳枫很没原则地表示，“只要你是安然无恙的，那就没什么好值得计较的。”

“柳枫。”她轻声唤他。

“嗯？”他洗耳恭听。

“懂得适时没原则的男人是最可的。”

“那嫁给这样可的男人会不会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曲清音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只是伸手环住他的颈子。

“这是答应了？”他挑眉。

“我还没想好。”

“需要这么久吗？我很难熬啊。”

“你现在娶了，后又反悔，我不是成了弃妇？与其那样，还不如未曾嫁过。”柳枫叹一声，“你现在这样我岂不是做了怨男？”曲清音一本正经地道:“那做旷男如何？”柳枫一手将她捞抱起来，道:“旷男我是不做的，协调方是正理。”

“果然，我师父说得没错啊，要一个男人守身如玉比不让猫偷腥更难。”

“你这样讲就有失厚道，我一直是你一个人的。”

“一时的专一容易，一生的专一便不易了。”

“你希望吗？”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么希望的。”柳枫将她放上，低头在她上啄了一口，道:“我只希望我的专一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那我们便试试看？”柳枫一笑，伸手将她的贴身衣物抛下，附身上了她柔软的身子，“好，试试看。”纱帐缓缓滑落，遮住一的。

她在他身下微带息地道:“有人说，下雪天，不打伞，两个人一直朝前进，这样也许就能白头到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头到老，永不背弃。”他盯着她的眼，郑重地许下诺言。

曲清音朝他妈然一笑，轻启朱，回他一个“好”字。

此时院子里突然有了一点儿动静。

柳枫朝帐外看了一眼。

“要出去看看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出去看他跟人幽会吗？”

“子吉吹雨真的是无女不啊。”

“他去会他的佳人，我们也别让这良宵虚度…”翌，他们没等到夜出寻的吉吹雨，却等来他暂时不归的消息，只能先行一步上路。

数后，他们赶路的马车里又来子的回归。

这个时候的吉吹雨一身酒气，呵欠连天，连眼睛周围都有些发青，坐在他对面的柳枫却是神清气，神采奕奕。

曲清音在一边拿着锤子砸核桃，吉吹雨好奇地问:“你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捏碎它，为什么偏偏耍用锤子砸？”

“我有锤子为什么不用？”这真是个好回答，而且，她拿在手里的那把小金锤很特别，小巧玲珑。

吉吹雨也发现似乎她经常会有一些看着致的佩饰或者玩物，甚至有一些市面都寻不到，这让他对她的身分来历很有些探究。

“听枫子说，你有事想问我？”曲清音停了手里的锤子，抬眸扫了柳枫一眼，“本来是有的。”

“意思是现在没有了？”

“我们已经离飞鹰堡不远，问不问已不重要了。”柳枫这时笑着话，“你这位子这几是跑到哪里去厮混了，得这般狼狈？”吉吹雨忍不住叹了口气，抬头看车顶，“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天底下最难解的。”曲清音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

柳枫道:“说话的时候还是应该过一下脑子的。”吉吹雨立时警惕地看了对面的曲清音一眼，见她低头专心砸着核桃，心里暗喑松了口气。

在他的心放下时，曲清音却头也不抬地说了句:“这两只眼睛打得很对称，下手的人力道掌握得极好。”柳枫失笑，微偏了头不去看好友被人道破隐情的尴尬神情。

吉吹雨苦笑，“曲姑娘果然是喜说实话的。”

“因为实话是这世上最容易说的话。”吉吹雨从桌上拿了茶壶灌了几口水，神情略带几分肃穆，柳枫一看他的神情便知事情有内情，不由挑了挑眉，静待他的说明。

吉吹雨先看了曲清音一眼，才开口道:“飞鹰堡水堡主与魔十几年前就曾结怨，”他顿了一下，“据说是水夫人抛夫弃女另结新。”柳枫接了下去，“这个新就是当年的魔。”曲清音一锤下去，又砸开了一个核桃，云淡风轻地道:“魔也曾是翩翩美少年，要勾引有夫之妇动情也不是什么难事。”吉吹雨认同地点头，“便是如今，他的容貌也不显老态。”只是略有些yin柔之。

“他习双修之术，要保青常驻本来就不难。”她的口气很平淡。

柳枫帮她挑出核桃仁放到桌上的小碟中，轻笑道:“你怎么说得好像见过年轻时的魔？”曲清音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就是知道。”师父曾经画过他的样貌出来给她辨认，那当真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翩翩佳公子。

“怎么知道的？”曲清音瞄他一眼，垂首微微一笑，“我师父特地画出画像给我，好让我睁大眼睛别错付芳心，这世上有些男人就算貌比潘安，那也是绝对不能喜的。”吉吹雨太好奇了，“你的师父到底是谁呀？”是怎样奇葩的师父才能教出像曲清音这样奇葩的徒弟来？

“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曲清音瞥他一眼，“子吉吹雨不是只对女人有兴趣吗？什么时候也对糟老头子有兴趣了？”吉吹雨无语，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道:“枫子也是貌比潘安啊，那你怎么还喜他？”曲清音反问:“他是yin贼吗？”吉吹雨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某方面来说，他应该也算是yin贼吧。”曲清音淡定自若，“这方面你比他厉害多了，所以我不会喜你。”吉吹雨确信自己的口中了一种名为暗箭的东西。

柳枫笑着给她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