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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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的眼神看得希蒂雅浑身一震,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彷佛她就是那个偷走保险箱的人,难道…他在怀疑她?
劳伯病了,因为失去保险箱。
“父亲,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相信我,我会尽全力找回保险箱的。”汉斯心痛的看着躺在病上的父亲,口里说著安他的话。
“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劳伯颓丧的低语。
“父亲,你别胡说,你一定会健健康康的看着我将它找回来的。”汉斯暗痖地说著。
“但愿如此。”劳伯气弱地道,闭上眼睛休息。
汉斯偕同希蒂雅退了出去。
瞥了眼走在身边的人,他很想掐住她的脖子,她将保险箱出来,但无凭无据,他如何奈何得了她?以她的聪明,会不顾可能造成的混将保险箱偷走,必定早有应付的对策,所以现在她绝对没有半点用处,唯今之计就是尽快找到保险箱的下落,他相信她一定是因为打不开保险箱才会偷走它,将它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打算等风声平息后再去动它。本来他只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能找出保险箱,但他父亲的状况不容他慢慢等,所以,他必须先找到保险箱,让他父亲恢复健康后再…揪出她的小辫子定她的罪。
定她的罪?他的心似被针用力扎了一下,那份痛立即窜延全身上下。
等有了充分的证据,他会亲手杀了她,会让她死得心服口服。
这几天希蒂雅跟著汉斯带领亲近的奴仆逐间搜寻保险箱的下落,汉斯对她过度冷漠的态度,以及常常若有所思的打量,让她深信自己的想法!汉斯真的在怀疑她。
心彷佛被掏空了,她觉得有点受不了他那种态度。没错,她是想得到保险库的密码,目的在于取得黄水晶,那颗水晶本来就不属于地球,更不属于任何人,因为它是塔加克的,它只是不小心失落在地球,然后落入劳伯手中罢了。
她不过是想得到保险库的密码,怎么可能将整个保险箱都搬走?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搬走整个保险箱只会引起众人的注意,闹得整座城堡飞狗跳,她才不会那么笨,去做那种蠢事,但汉斯却把她当成会做那种蠢事的笨蛋,这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不过,有一点是她想不通的,既然汉斯怀疑她,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那天她就发现到,他是故意跳过不盘查她,不把她列入嫌疑犯里,这样的反常举动让她觉得奇怪不解。
但被怀疑的滋味并不好受,更让她难过的是他对她转变的态度。
以前她老气他耍无赖,不时占她便宜,现在他对她冷漠如斯,她反倒没办法适应,她宁愿他整天嘻皮笑脸的调戏她,也不愿面对他生冷的面孔,所以,她卖力的寻找著保险箱,只为了改变他对她的想法;当然,她也希望能早找回保险箱,因为取得水晶就靠它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如此卖力得到的却是汉斯更深的鄙视。
在汉斯眼里,她的卖力无非是想掩饰自己的罪行,这让他更加不齿,同时也佩服她的演技,只可惜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汉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海景,浑身上下散发著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冽气息,冻得希蒂雅阵阵寒颤。
“累了一天,你要不要先洗个澡,然后上休息?”面对他这种冷漠的态度,希蒂雅只觉心里好难过,一反平常的淡漠,关心著他。
虽然不高兴受到他的怀疑,但她并非不明理的人,她很清楚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因为保险箱里有保险库密码的事是他亲口告诉她的,除了她,还有谁也知道这个秘密?
所以会被他怀疑是很正常的。
汉斯缓缓转头凝视她,意味深长地说:“我看最累的人是你吧。”她不但要应付他的情绪,还要努力的演戏,依他看最累的人是她。
希蒂雅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优雅轻笑,转身托高她的下巴,目光充诡谲地注视她乌黑闪亮的眼眸“什么意思你会不明白?”难道要他挑明了说?这个可恨的女人。
她愤怒的打掉他的手“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更知道你本就在怀疑我,但是我没有偷,真的没有。”他哈哈大笑,对于她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笑什么?”她突然发觉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觉得跟他的距离好遥远。
汉斯猛地止住笑声,伸手捉住她的下巴,目光凶狠地啾瞪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说完,他松开她的下巴走进浴室,用力甩上浴室的门。
希蒂雅冷冷地瞅著门板,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著。
他不是在怀疑她,他本坚信就是她偷的,但她没有偷,真的没有,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在她离开后又回到劳伯房间抱走保险箱,碰巧在保险箱失窃的前一天,汉斯告诉她保险箱的秘密,所以她理所当然成了替死鬼。可恶!她一定要揪出那个人来证明她的清白。
她转身走向书桌,拿起纸笔画出那个人体型上的特徵,她要一一比对城堡里的每一个人,然后把他给揪出来,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本没有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