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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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庄主说过的,‘敢消遣我?没关系,如风,反正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我倒要看看你命中的克星出现时,你又会是何种德行。’”
“你是说…是说…?”真的吗?是真的吗?如风不是在逗她开心吧?
“我是在说我上冷尚云了,老天爷,”如风抱住头说“我上她了。”
“为什么?”
“你说什么?”以为这番“的苦恼”少不得会被飞扬大大嘲一番的如风,万万想不到他的反应竟然会如此“平和”
“问你为什么啊,她不是你想报复对象的女儿吗?你不是除了崔巧巧那个昔小情人的话以外,其他人说些什么,都一概听不进去吗?”
“谁说巧巧是我的小情人?”如风不明白何以飞扬的口气会调侃的成分少,而…嗔怨的成分多?就像是…就像个在跟他抱怨什么,或求证什么的…情人似的?这太荒谬了吧?飞扬是他的伙伴、兄弟,飞扬是男的啊!
是吗?
“难道不是?”飞扬酸溜溜的质问,总算把如风拉回到现实中来,却令他更加的惘,而一个看似不可思议的念头,也开始在他脑中萌芽。
“当然不是。”巧巧。去过华盖分舵的飞扬会知道巧巧的存在并不稀奇,但尚云呢?那一天两人在情绪动时,都说了不少气话,自己对“爷爷”口出不逊,而尚云…尚云则漏了她原本应该一无所知的事,也就是他只在他中了“暮烟”香时,跟卢镜提到的巧巧。
如果她当时本没有昏呢?为什么会没有昏?因为她并非完全不谙武力?甚至因为她有解葯护身?哪一种解葯?唯独楚云庄的才有的“朝雾”?她又怎么会有朝雾?除非…除非…?
如风暗下决定,现在也顾不得那个念头荒不荒谬,飞扬又会不会大发雷霆了,自己既然觉得疑云密布,当然就要试上一试,看能不能够一举解开谜团。
“巧巧曾经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曾经与我两小无猜过没错,”如风一边说,一边留意飞扬的神变化。
“但那已经是太遥远、太遥远的事了,而我确信,就算没有发生红原染血事件,我们会真正成为夫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的。”
“真的?”飞扬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道,对于脸上暗暗浮升的红晕,竟浑然未觉。
“当然是真的。”如风的心情也随着飞扬的表情动作迅速变化起来;难怪飞扬总是独来独往,与人保持距离;难怪飞扬从来不逛窖子,不近女;难怪飞扬每回一进住处,就将门栓上,并且立下要找他的人,一定要先敲门的规矩;难怪每次有人跟他提到婚事,飞扬总是比谁都躲得更快;更难怪虽一样对天阔忠心不二,飞扬却从来不跟自己争偶尔为他更衣的事。如果自己大胆的猜测真是事实的话,那么过去三年多里,飞扬一切在大伙儿看来,都以他较一般男人纤细斯文带过的差异,此刻便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而尚云说:“枉费我这些年来对你的念念不忘。”包括她进楚云庄、留在楚云庄,难道都是…为了他?
“当然是真的。”如风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接受起这原本应该算是“匪夷所思”的震撼来,竟没有一丝的勉强,反而还怀抱着由衷的喜悦与期待,是因为他一直渴望找到一位知己般的伴侣吗?而飞扬正是他最贴心的知己。
“我现在终于明白,打从因为驯服炽焰而认识爷爷起,我的生命便已经起了斗然的变化,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猎户生活了;这样子的我,哪有可能带给我一直都视她为妹妹成分多些的巧巧幸福。”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她考虑得多。”飞扬显然仍到不平。
“不,”如风马上否认道“是我自己再也不肯放弃寻获真情挚的机会。”
“真情挚?”飞扬冷哼一声,继续嗔怪“你懂得什么叫作真情挚?成天光会往歌楼舞榭跑,左拥歌,右抱舞娘,让底下一群小兄弟羡慕得不得了,说全楚云庄,就属右护法最风自在。”
“吃醋了?”如风开始一语双关起来。
“吃醋?”飞扬蓦然涨红了叫道“我又不是女人,干嘛为这种事争风吃醋?”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飞扬;如风在心底说:而你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睁眼瞎子,莫如风。
“我是指自己在脂粉圈中比你吃得开这件事,谁提到你是女人来着?想到哪里去了!”飞扬一窒,顿觉忐忑的跳起来,中叨叨的说:“我出去看看断虹,它…”
“飞扬。”如风突然轻声唤道。
“什么?”飞扬则越发紧张起来,甚至已经不敢跟如风做眼光的接触,却不知这么一来,无异更加落实了如风的猜测。
“尚云呢?”
“谁?”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飞扬,几乎是反的漫应道。
“尚云,冷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