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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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会不会对你儿子太凶了点?”阮元姬为阿发打抱不平。
“这带衰的小子才不是我儿子,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凶?”
“凭我高兴!”刘大运拍了拍膛。
“所以你就命他偷钱给你花用?”阮元姬不敢置信地看着刘大运。
“他要是我儿子,我一样叫他偷钱来给我花用。”
“为什么?你有病吗?”竟然叫人偷钱给他!
“呸呸呸!别触我霉头,我的身子硬朗得很。”刘大运碎了一口。
“既然你身子骨硬朗,为何不去赚钱?”阮元姬仰起小脸,正经八百的问。
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质问,刘大运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闭嘴!你要是再说话,我就用布再把你的嘴住。”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闻言,阮元姬识相的闭上嘴。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元姬又想开口说话,唉…好怀念她的蛐蛐儿。
“高高树上结石榴,两只蛐蛐儿往上爬,一只唱曲、一只跳舞…”阮元姬低声唱着小曲儿。
阮元姬知道自个儿没有生命危险,心情大为放松,为避免吵到刘大运,她还特别低了声音。
“吵死了!你想被住嘴吗?”刘大运大喝一声。
阮元姬猛摇头“不想、不想!可是我自言自语也不行吗?”
“少啰唆!要你安静你就安静。”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这么没耐,她自言自语也碍着他了!
过了一会儿,阿发把东西买回来了,刘大运愉快的吃着阿发买回来的酒菜,而阮元姬双手被绑,所以由阿发喂她吃东西。
阿发不断地用眼神示意要阮元姬安心。
她就知道自个儿没看错人,这小子的本还不坏,她一定要帮他离这个恶人的魔掌。…夜晚,被绑着的阮元姬本睡不着,她见刘大运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干什么。
“喂,你在干嘛?”阮元姬好奇地发问。
“别吵!我在画一勒索信。”
“用画的?用画的别人看得懂吗?万一我相公看不懂怎么办?”
“谁教字不识得我?”其实是他不识字。
“字识得我,我帮你写如何?”
“你该不会耍花样吧?”刘大运狐疑地看着她。
“不会、不会,我怎会耍花样呢?不会的啦!哈哈…”阮元姬愈笑愈心虚,她其实是想替自个儿写求救信。
“真的不会?”刘大运不太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