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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我便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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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贵君了口气,问道:“你还记得两年前南诏使臣跟本说过的话吗?”

“奴侍记得。”蓝竹回忆道:“那使臣说,如今南诏国很好,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主子的牺牲。”明贵君轻轻一笑,“她们都以为这一切都是本牺牲换来的,可是这是真的吗?本即便再厉害,也无法对一个帝皇影响至此,这些年,大周对南诏付出了多少本不知道,但是本却知道,如今的大周就像是一个放债之人,而放出去的债终有一天是要收回来的。”

“主子的意思是,陛下谋取南诏?”蓝竹震惊地道。

明贵君摇摇头,“不,对于大周来说,如今的南诏南诏就像一个屏障,有南诏在,大周对于东海,进可攻,退可守,以陛下的心智,绝对不会这么愚蠢地撤掉这屏障,这些年,大周东面常常受到来自东海的侵袭,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要是一个有些血气的帝皇,都绝对不会允许的,更何况,如今大周的皇帝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话停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先是和裕凤后,然后是蕴君,如今她连废太女的家眷都不放过,你便知道她的心有多恨,又多狠!”

“殿下,小心隔墙有耳。”蓝竹立即谨慎地提醒道。

明贵君勾嘴笑了笑,“不必担心,她放在永宁殿的眼线在本下手绝了璇儿的嫡系之后,便已然撤走了。”他的笑容一敛,“本来了大周这么多年,从未下手害过一个大周人,可是却对自己女儿的正君下了手,亲自绝了他的后嗣…”

“主子…”蓝竹担忧地唤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明贵君嗤嗤一笑,“若是当初璇儿的正君诞下的是一个女儿,本是不是不仅仅只是让他不能再生育,而是会连同那个孩子一同下手?”这些年,他总是不敢召见那个孩子,不是不疼,而是无颜以对。

璇儿一向聪慧,想必也是猜到了几分,所以这些年,她对他的正君这般的好,而对于他这个父君虽然还是敬重有加,但是却少了几分年幼之时的依赖。

“主子,事情已然过去了,而且这些年,你对殿下正君的弥补也够了。”蓝竹劝道。

明贵君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蓝竹继续道:“当初他不过是一介小官之子,如今贵为十三皇女正君,将来也有可能会成为王君,这样荣恩,对于他来说已然是天大的福气了。”明贵君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随即一阵冷风袭来。

“主子?”蓝竹关切地道,“莫要着凉了。”明贵君笑道:“你放心,本就便是心有愧疚也绝对不会因此而自残。”蓝竹连忙拿了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明贵君看着窗外雪景,“蓝竹,你还记得本少年之时的愿望吗?”

“记得。”蓝竹答道,“殿下希望将来有一能够走遍天下。”明贵君抿一笑,“是啊,可是最后,本不但没有走出南诏的皇,反而进了一个更大的皇,而且终其一生都会被困在这里,其实当初父后让本和亲大周,本最伤心的不是被牺牲了,更是无法实现心中所想,然而如今本却发现,在这大周的后,未必没有外边的彩,只要本不介入其中,那本便可一辈子欣赏着这一场又一场彩的大戏!”

“主子是说,这次十六皇女被收入大牢一事?”蓝竹低声问道。()明贵君淡淡地笑道:“是啊,最近这后和朝廷也实在是太安静,也该有场好戏上演了,只是不知,陛下这场‘严母教女’大戏打算如何个演法?”

“主子放心,殿下应该不会牵扯其中的。”蓝竹安道。

明贵君笑了笑,“本从不担心这个,其实陛下对本也是不错的,至少她给了本一个女儿,不管当初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也是让本在这漫长的深中有了点寄托。”蓝竹迟疑了一下,方才道:“主子,我们真的不必助陛下一臂之力吗?”

“一臂之力?”明贵君眯了眯眼,“不,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安静地坐着,好好地看戏即可,至于将来…依陛下如今的身子,大概在活个一二十年也不成问题,到时,她若是不需要本殉葬,本便安然地当本的明贵太君,然后继续地看着另一场大戏上演。”蓝竹垂首道:“奴侍明白。”

蜀府大门前“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公子回家也不可以吗!?”蜀青怒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门房,太可恨了,这个人居然说公子没资格在进蜀家的大门,难道她不知道公子即便是出嫁了,还是蜀家的大公子吗?

“你若是在不让我们进去,将来家主定然不会饶了你!”蜀羽之站在一旁,脸非常的难看,他知道,她不愿意自己再与蜀家扯上任何联系,自然也不会愿意让他来求母亲,可是如今除了母亲,他真的想不到有谁可以求助了。

纵马行凶,扰京中宁安,即便他不懂律法,但是以陛下的态度来看,定然是个大罪,如今她深陷大牢,他如何可以坐得住!

因而他立即让章善准备马车来了蜀家,希望母亲能够在陛下面前为她说句好话。

十六皇女一向被陛下所厌弃,这是他进门之前就知晓的,如今她犯了错,陛下定然不会轻饶,然而她始终是大周的十六皇女啊,若是母亲肯为她说几句好话的话,一定可以减轻罪责的!

可是当他匆匆忙忙来了到蜀家之时,门房居然不让他进去。

这个他住了十多年的家,居然在他离开的那一便不再属于他!

“不会饶了我?”那门房横眉竖眼地,一脸鄙夷,“这可是主夫亲自吩咐的,主夫说,这大公子乃蜀家的不详人,如今蒙上天庇佑,终于嫁了出去,怎么能够再让他进来污了蜀家的门庭?”蜀青听后,心中更为愤怒,“你这个——”

爹。”蜀羽之轻声止住了他。

蜀青忿忿地道:“公子,我们走,莫要在这里受这等无之人的侮辱!”蜀羽之却摇了摇头,转向那门房,“我虽出嫁,但是这大周的律法从未说过出嫁之子不能回母家的,况且,如今我虽然只是十六皇女府的初侍,但也是上了玉牒之人,是堂堂正正的皇家之人,你若是侮辱于我,那便是侮辱于皇家!侮辱皇家是什么罪名,你想必也是清楚的!”那门房听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她虽然常年在门房当值,未曾经过这不祥的大公子,但是如此出名之人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传闻他甚为好欺,且个软弱,因而方才她才敢如此出言不逊,然而如今,他竟然说她侮辱了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