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寿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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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错，但是，没有错并不代表对晏儿便是好！”司慕涵凝着面容道，“你是男子，不得所是个什么滋味你会不知道吗？”水墨笑双脚有些无力，晃了晃身子，然后跌坐回了位置上，他盯着她，良久，然后，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我就是知道，所以我方才不想我儿子也如我这般！不得主所是个什么滋味，这般多年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尝到过了！”司慕涵神微颤，看着他会儿，缓下了声音，“朕没有别的意思。”水墨笑转过了脸，不再看司慕涵，握着拳头，然后继续道:“陛下可以觉得臣侍这一次反对陛下解除柳氏的足是冲着赵氏而去的！臣侍不在意别人如何想臣侍，而当臣侍那般做也是问心无愧！

…

当臣侍为何柳氏足，陛下心里也应该清楚，陛下愿意揣着明白当糊涂，臣侍也干涉不了，但是作为凤后作为这后之主，臣侍还是要提醒陛下，男子的心，若是狠起来，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臣侍不得所，早便习惯了，只是蒙氏却未必如此！臣侍没有家族，没有女儿，可蒙氏却也不是！玩火之人便要有被火灼的觉悟！”司慕涵垂下眼帘，面沉如水，却没有说话。

暖阁内沉默半晌。

水墨笑忽然转过脸庞，却带着嘲讽的笑，岔开了话题，“若是陛下真的看重皇嗣，还请陛下空去看看五皇女和五皇子，陛下回这般多，还未曾见过他们了，孩子长得很快，隔一段时间便是一个模样，若是久不看了，或许便认不出来了。”司慕涵猛然抬起眼帘，脸铁青了起来。

“陛下政务繁忙，臣侍身子不适便不送陛下出去了！”水墨笑脸上带着笑意，有种报复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的扭曲。

为何会说出这般伤害她的话来。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便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他很清楚，她放柳氏出来，不过是因为赵氏。

她儿便不在乎柳氏的孩子！

若是她真的关心孩子，他真的无话可说，可是如今，为了赵氏…她然惜落他的颜面，不惜伤害蒙氏！

他知道当她下旨斥责柳氏也是为了安蒙氏的心，可是如今…

司慕涵一脸沉地凝视着他半晌，然后拂袖而去。

水墨笑愣了半晌，然后挥手，扫落了桌上她方才没来得及喝那杯热茶，“总有一，我一定会被你给疯了的！”

…

是夜寒风凛冽，大雪已然肆。

云殿正殿寝殿，火炉中的碳正烧得通红，温暖的气息溢了寝殿的每一个角落。

蒙斯醉正坐在了内室的暖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却久久未曾翻动过一页。

忆古端着热茶进来，“主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蒙斯醉缓缓抬头，却是看向了旁边的窗，透着窗纸依稀可见外边飘落着的大雪，“还在下雪吗？”

“是。”忆古回道，“今年的雪下得有些反常，奴侍听闻已经有不少地上遭了雪灾，陛下这段时间也是忙得厉害。”

“你又想说什么。”蒙斯醉收回了视线，搁下了手中的书，端起了那热茶喝了一口。

忆古沉会儿:“主子，其实陛下也是真的对主子好的，这些子陛下没来想来也是因为雪灾…”

“好了。”蒙斯醉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今晚的雪应该也不会停，你去叮嘱一下佑儿和昀儿屋里守夜的侍，让他们仔细一些，莫要冻着他们了。”忆古应道:“奴侍遵命。”随后又道:“奴侍伺候主子就寝吧。”蒙斯醉点了点头。

忆古上前为主子更衣，却在这时，寝殿外候着的侍进来禀报:“启禀主子，陛下来了。”蒙斯醉一愣。

“奴侍便说陛下心里记挂着主子的。”忆古微笑道。

蒙斯醉扫了他一眼，然后神淡漠地道:“去告诉陛下，本已经就寝了。”如今方才想起他吗？

“主子…”

“主子，陛下好像是喝醉了…”那前来禀报的侍道。

蒙斯醉淡漠的神溢出了一丝讶然，“陛下如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