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雨过天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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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说二人处身险地,他可不敢来了,只好停住道:“鬼妖,你敢在我面前捣鬼,将他二人放出,我饶你一命!”鬼婆见独脚神乞应声停住,心中已宽一半,再听他的语气,似对二人十分关切,心中不由大定,嘿嘿一笑道:“穷爷,你不是不知道我坏,也不是不知道我鬼婆雄心多大,要放他两人可也不难,但却有条件…”
“居然敢跟我开诚谈判!”
“第一,我印婵娟从今起就是武林盟主,你得听从我的命令.第二,命你通知苍海七友来底见我,第三…”猛地,鬼婆的手背上被-物重重下,掌下的机钮立即开了起来,鬼婆大吃一惊,回首看去,身后站着飞天鼠包华亭,他的一只手掌,仍在按在鬼婆的手背上,是如此有力,使她竟不出来!
在这时候,飞天鼠包华亭为什么会来此一手,薛仇与白珠已陷在他们掌握中,他们足能使独脚神乞,乖乖就范,来此一手岂不多余?
然而,飞天鼠包化亭的心中可不是这样想,他有他自己的鬼胎。他知道他自己的罪孽,独脚神乞的出现,已注定了他的死期,他生就险毒辣,处此生死关头,他岂会放过将每一个置人于死地的机会?
尤其是他最为怀恨的薛仇?
薛仇的武力,较他高出许多,要想凭艺业置他于死地,谈何容易?如今举手之劳,就可使他尸骨扬灰,他岂肯轻易错过?
虽明知自己已必死,他也要于死以前,铲除他心中最恨之人,方能甘心,以致有此一着.
可是对鬼婆来说,却大大害苦了她,薛仇与白珠确是他攀登武林盟主宝座最好的台阶,却被包华亭一手毁了!
因为这机钮一开,薜仇与白珠可说死定了,她怎能不因此惊得心碎胆裂,更何况她还可能因二人之死,招来杀身之祸。
鬼婆印婵娟见是飞天鼠包华亭使坏,这可是她疏忽没想到的事,暴怒之下,右掌倏伸,内力使之下,毒蜮白线电出。
然而,就在她右掌微伸之际,飞天鼠包华亭的“天雷掌”也同时发了出来,一掌已递到她这肩头!
毒蜮之毒,与“天雷掌”的厉害,都是一下就能使人飞魂的,二人虽均是愤恨难堪,依然不愿拼个两败俱伤.
于是,于匆急之间,又复双双闪了开来!
鬼婆印蝉娟一心要报复,她倒没留心旁的,飞天鼠包华亭可不同了,他耳中并没听到预期的轰然暴响,与焰焰烈火!
这真是他万想不到的事,难道鬼婆的机关中还有障碍?飞天鼠包华亭一想至此,更不怠慢,纵身奔过,双手如电般疾落,所有开的机关全被他一一按遍!
正当其时,却听白珠的声音叫道:“穷爷,快!那火被薛叔叔堵住再无危险,可是,那黑臭的油可又了出来,赶快设法将他们杀了,开启铁门.”独脚神乞一听说再无危险,他已毫不顾忌,猛然一声大喝,就朝正飞天鼠包华亭疾扑而去!
双袖张开,厉风随起!
天飞鼠包华亭这一刻,当真是心魂皆颤,单掌一引,带过了身厉风,右掌逆势反拍,一招“天雷掌”疾袭独脚神乞前。
独脚神乞一声断喝:“畜生,你还敢抗拒?——”包华亭一招未,倏然暴退,他与独脚神乞,名份可说是师徒,他怎能抵得独脚神乞怒下的狂扑。
他虽说学得西藏绝学“天雷掌”在独脚神乞面前,他也自知无用武之地,人急智生,忽听他急叫道:“老鬼婆我们合则两全,分则皆亡,你的雄心如若未死,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则…”飞天鼠包华亭就这两句话的工夫,已连避三招,被到石室死角,眼看就要送命在独脚神乞铁掌之下.
就这危急之际,老鬼婆脑中已电般连转数转,诚然,飞天鼠包华亭一死,她的力量更形薄弱,她自知非独脚神乞对手,如若以毒蜮之毒,加上飞天鼠包华亭的“天雷掌”双双夹袭,或真有获胜的希望,亦未可知!
而且,她另外想得更妙,在飞天鼠包华亭危急时,出手救他,他岂能不恩图报,死心塌地的受她指使!
眼看刻不容缓,老鬼婆一声大喝:“臭花子,你没有死在西藏,就留尸底中吧!”随着一道白线,电般而出,向独脚神乞右肩!
独脚神乞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岂能着了鬼婆道儿?他本待置之不理,先收拾了孽畜包华亭时再说?
可是,他也曾从薛仇处得知鬼婆新练成的毒蜮之毒.冠盖寰宇,他血之躯,岂能抵挡得了!
万不得已之下,他只好侧身微闪!
老鬼婆有心救飞天鼠包华亭,一见独脚神乞不敢接她毒蜮之毒,心中更定,内力连之下,白线不断飞出追袭.
独脚神乞连晃数晃,飞天鼠包华亭却已然险,他一困,立即与老鬼婆两人,左右夹击独脚神乞。
这-来,独脚神乞反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