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简直快要疯掉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不要过来!”蛇头突然向上一蹿,吓得我一阵尖叫,我慌地拍打桌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是无奈它始终坚定地住我,丝毫没有想要离开我的痕迹。
我惊恐地使劲地一偏头,眼神突然望到坐在墙边的林峰宇。
他会救我吗?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我向林峰宇投去乞求的目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你再铁石心肠也不忍心拒绝。可惜,我失望地发现林峰宇没有任何想要出手相救的迹象。他也像在看一场闹剧,手腿舒展,悠闲地倚在座位上,眼神如往常一样冷漠,最刺眼的便是他角那一抹嘲讽。
他看不起我!他凭什么看不起我?我觉浑身上下好像充了力量,刚刚还垂头丧气的斗志反而被了起来。哼,不是觉得我不行吗?不是觉得我肯定会被吓得哇哇哭吗?我今天就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战胜这条蛇!
我下定了决心,正想使尽吃的力气把这条蛇从手上甩出去。没想到,那蛇突然一震,整个软软的身子猛地直,张开血盆大口向我的脸上扑来。好可怕!
“啊——”那尖锐的声音真的是从我的口中发出来的吗?我发觉今天一天中我所出的洋相几乎是有些人一辈子也努力得不到的。
尖叫声后,我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口烈地起伏,翻腾着强烈的恶心觉。虽然我的意志还苦苦我支撑着坚持下去,可是柔弱的身子却再也受不了这一波一波袭来的刺,加上刚刚好一点的晕眩,我第二次昏倒了。
可是,老天爷像是和我开玩笑一样,在我直直地倒下去的时候,身下偏偏有一把椅子。接近昏的我想要将它移开,可是怎奈无力的手本无法推开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去。
这一撞让整个倒下去的身子都偏了方向,头正好磕上自己课桌的一角。
顿时,血如注。
林峰宇的父亲林海天本来是想来学校了解一下儿子的学习情况,并看看徐静依的。即将走到门外,突然听到一阵女生的尖叫声。
那声音好,好像就是徐静依的声音。林海天心中一紧,快跑几步,急急地冲进教室。
在门口,正看到徐静依被蛇吓晕的一幕。他一个跨步冲过去,本来想接住往地上坠去的徐静依,可是,门口到徐静依的座位有一定距离,等他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林海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静依的头磕到桌上,血地。
那一瞬间,林海天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想着不好和好友待,也着实心疼这个柔弱却文静、乖巧的小女孩。
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学生都吓得呆住了,边原来浮起的冷笑和嘲讽全都凝固住。可是,林海天毕竟是久经商场的老手了,只有那么一瞬的慌张,他便恢复了冷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飞快地按下“120”
“喂,你好,请问是急救中心吗?对,我这里有伤者,她的头磕到桌子了,正在血,请你马上过来。这里是南华中学,好好,我等着。”挂了电话,林海天立刻俯身抱起已经陷入昏的徐静依,掏出手帕捂住她不住血的额头,口中温柔地说着:“小依,不怕,有林伯伯在,你不会有事的。”林海天将徐静依抱起。一转身,他立刻看到儿子林峰宇正站在身后,表情僵硬地看着他。很明显,他也被吓到了。本来,林峰宇只是想吓吓徐静依,想看看她遇到这种事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一般小女生一样吓得哭鼻子。他心里清楚,那只是普通的菜花蛇,并没有毒,只是赵小飞用来吓小女生的工具而已。可是,他没想到她会吓得晕过去,更没想到,她的头会正好撞上桌子。看到她血,林峰宇心里不是滋味,有惊恐,有自责,更有无尽的歉疚。如果不是他的无动于衷,她也不会得这么惨。
“爸爸,我…”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打断了林峰宇的话。
林海天瞪着儿子,他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在徐静依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林峰宇没有一丝救她的打算。林海天指着怀里昏不醒的徐静依,朝林峰宇吼道:“我不是让你照顾她的吗?这就是你的照顾?”因为失血过多,徐静依的脸已苍白如纸,在林海天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现在的思维很紊,糊糊中我听到林伯伯来了,听到林峰宇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人被打了。是林伯伯打了林峰宇吗?我试图张了张干涩的嘴,想阻止林伯伯的动作,可是,我的头好痛,我真的累了,我想睡了…
意识渐渐地模糊,徐静依在林海天的怀里彻底地昏过去。
林海天将徐静依抱上救护车,只剩下林峰宇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手捂着脸,眼中杂着不可置信,愤怒和更多理也理不清的情绪。
像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我从睡中醒来,慢慢张开眼,受到外界光的刺,又把眼睛闭回去。
哦,好痛!手一动,牵动到额头上的伤口,让我痛得龇牙咧嘴,我敢肯定我现在的脸就像小丑一样皱起来了。我只能停下所有的动作,适应着外界的光线,缓缓地张开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只看得见一个好大的黑影。
他是谁?我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搜索着可能的答案。
随着眼睛慢慢张开,眼前的画面也逐渐清晰起来,我这才看清,坐在边的,正是自己的死对头,那个整天摆酷,对任何事都显得不屑的林家少爷——林峰宇。
撇撇嘴心理五味杂瓶,一方面不想见到他,因为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这样冷漠无情的人,但是…
虽说林峰宇一向不喜我,对我冷嘲热讽,甚至默认别的同学欺负我。可是,在我住院醒来后第一个人见到的却是他,很戏剧的一幕吧!说实话能看到他,我还是到一丝喜悦,这使我想起了明明的话,难道他真的对我有点别的意思?
我很快地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事实上这个论点连一个论据都找不出来,肯定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