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可以再唱一次吗?”
“不要。”
“不然你教我唱!”
“那是写给谁的?韵柔吗?”
“对!教我唱好吗?”
“她是汪学伟的。”
“我知道,但这是我答应她的,求求你!”
“看心情。”我不知道她的看心情是看怎样的心情,但我想想还是算了,求她没用,不如靠自己。
我到西雅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韵柔坐在她的老位置上,她见我进来,指了一指我的老位置,拿了纸笔给我,要我到里面去坐。
一个多月没见,她的脸很差很差,我有一种奇怪的觉。
“谢谢你,阿哲。”一切回到相识那天一样的情景,不同的是,她先写纸条给我。
“谢什么?”
“之前一阵子,你时常到我家来照顾我,谢谢你。”
“不谢,我也只能这么做。”
“其实今天约你出来,是要给你一个东西的。”
“什么东西?”
“等会儿你送我回到家之后,我会拿给你的。”
“嗯,好。”
“说完了谢谢,我想跟你说抱歉。”
“为什么要抱歉?”
“在我要给你的东西里面会有答案,现在送我回家好吗?”
“这么快?”
“对不起,因为我身体不舒服。”她勉强挤出一些微笑,指了指门口,扬着眉对我示意着。
我跑出烟区牵着她,但她轻轻的拿开我的手。
“我自己走就好。”我看见她几乎没有血的嘴,以前乌亮的长发现在却失去了光泽,额头上布了大小汗珠,脸几近苍白,我不觉得奇怪,韵柔到底怎么了?
当我还在想着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虚弱的时候,她正在推开西雅图的玻璃门,下一秒钟的情景,一瞬间让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韵柔从急诊室被转到脑神经科,韵柔的妈妈也在这个时候赶来,我们全然不知道韵柔到底是生了什么样的病,拼命的追问医生跟护士,他们却只是说:“这位小姐因为急发癫痫被送到医院来,但这种情形有很多,我们无法马上确定,我们已经安排x光照与断层扫瞄,一有结果,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们,麻烦你们不要离开这里。”那一天是2001年9月5,我跟韵柔的妈妈,还有心瑜呆坐在病房外,等着医生告诉我们诊断的结果。
已经待在医院里三天的韵柔,每天要吃比平常重三倍量的止痛药,却依然没有办法制她一天比一天严重的头痛。
她不时觉恶心,有时突然让人来不及处理的呕吐,意识也常在模糊不清的情况下,甚至有昏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