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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披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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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十郎与桂家母女两人缓缓地过了小桥,汤十郎早就在望那野店了,只不过当他们三人经过野店门口时,却发现野店的门紧紧地关闭着。

汤十郎心想,这些人大概一夜狂,如今都累得沉睡不起了。

汤十郎与桂家母女三人就快进那片竹林了,斜刺里跃出一个人来,这人只一现身,三人均吃一惊。汤十郎立刻上去,道:“娘,你怎么出来了。”汤大娘叱道:“一夜之间你去哪里了?娘能睡得稳吗?你…怎么…”汤十郎忙对他娘道:“娘,咱们回去再说吧。”桂夫人对女儿桂月秀道:“阿秀,是咱们对不起人家,上前去,代娘向你汤伯母赔礼。”桂月秀忙对汤大娘一个“万福”道:“伯母,对不起。”汤大娘冷冷地道:“知道吗?你差一点要了我儿的命!”汤十郎道:“娘,别再提了。”桂月秀道:“是我不好,伯母,对不起。”汤大娘道:“你们再回来,我担心我儿子的命,怕是又有危险了。”桂夫人道:“汤家嫂子,如今我们同为可怜人,但愿咱们能结合力量,共同为夫报仇!”汤十郎道:“我们在此等仇人上门。”桂夫人道:“你知道真正的巨元凶吗?”汤十郎吃一惊,道:“你知道?”桂夫人道:“不错。”汤大娘也吃惊了。她一把扣住桂夫人,道:“走,咱们进去再说。”两个老的前面走,年轻的人后面跟。

汤十郎带着动,桂月秀却似腼腆。

四个人绕道进入左家废园后面小厢房中,汤十郎又开始忙起来了。

他又要侍候桂家母女的吃喝了。

只不过桂月秀也动手了,她要汤十郎看她做,那样她会面含微笑表示出她不但会用刀,也会做家事。

汤十郎守在桂月秀身边,突然间,桂月秀放下手中东西,奔到她娘身边,道:“娘,爹已被害,我再也找不到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了,不如…”桂夫人道:“阿秀,可是莫忘了,咱们有信物在手,万一有一天碰上面…如何是好?”桂夫人的话,令汤家母子两人吃一惊,怎么会与他们的目的相同了?

汤十郎也在找他的未婚呀。

汤大娘道:“真是太巧了!”桂夫人回头问:“大嫂子,怎么说太巧了?”汤大娘道:“我儿十郎,今年20整岁,20年前的正月初十正午生,他的生辰竟与忠义门门主左太斗同一,此事被左门主知道,非常高兴,由左门主命名十郎,意思是一人可比十儿郎,并赠一玉佩。十分名贵,那左门主对他爹提起十郎亲事,将来必使我们惊喜,至于将来女方会是哪一家,至今虽未知道,但他爹言之凿凿,定要十郎信守承诺,我们…唉!”她重重地叹息着,又道“怎知忠义门会发生如此惨事,左门主一家被害,使十郎他爹也同遭杀害,如想找到女方,真如大海捞针,渺茫呀。”她只顾自己说着,却并未发现桂家母女两人正自变了脸

汤十郎却低声道:“娘,还说这些做什么?”汤大娘点点头,道:“对,咱们提这事干什么,倒是要知道,血洗忠义门的元凶是何人,桂家大嫂子,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桂夫人突然一把抓住汤十郎,道:“汤公子,你真的有一块名贵的玉佩?”汤十郎怔怔地道:“是呀!”桂夫人急问:“玉佩上什么图案?”汤十郎道:“雕的是一只凤,但缺一尾,左下角却又多了一条龙尾。”桂夫人道:“汤公子,玉佩何在?”汤十郎看看他娘,转而问桂夫人道:“夫人,你要看我的玉佩?”桂夫人对女儿道:“把你的玉佩取出来。”桂月秀好动,立刻自内衣袋中取出一块泛红十分致的玉佩,她平整地托在手中。

便在此时,汤十郎也把一块翠绿美玉雕的玉佩取在手上,他那玉佩上的雕图,果然多了一条龙尾。

桂夫人取过女儿手上红玉佩,再取过汤十郎手中玉佩,他把两块玉佩并合一起,不由点头,道:“你们大家来看,这是真正的一对龙凤佩呀。”汤大娘立刻接过来,她看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龙归凤巢,龙腾凤飞,太巧了。”桂月秀直直地看着汤十郎,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眼中在滚动着泪水。

汤十郎急上前,双手握住桂月秀双手,道:“秀…妹。”

“阿郎哥。”这声音真温柔。

桂夫人道:“太出人意料了。”汤大娘道:“桂家嫂子,造化人呀。”

“是的,尚幸未出悲惨的傻事。”

“大嫂子,你能告诉我,当年你是怎么得到这一块玉佩的?”桂夫人一声悲怆的笑,道:“就是嫂子不问,我也要对嫂子说个清楚了。”她很动地全身一震,想是回忆着过去了。

美好的过去,总是在回忆的时候令人有不胜沧桑之

桂夫人面上表情复杂,但就在这种表情里,她双目含笑,直视正前方,仿佛要看到已逝的远方。

“15年了吧,当年我同不凡带着我的女儿月秀,自大理来到中原,正碰上中原武林泰山大会,便在这场震动中原武林的大会上,我们认识了忠义门门主左太斗,那时候左门主年近五十,但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一表人材。”桂夫人说着,伸手去拉桂月秀,她对女儿看了几眼,意的笑,又道:“那时候我的女儿五岁,生得十分可,就在左门主的家中,由左门主提议要为我的女儿找一门好亲。原本我们不在意,但左门主在意,他将这块血红玉佩,给不凡,要我们善加珍藏,将来自会有一门门当户对好女婿,就这样,我们收下了这块血玉佩。”桂夫人看看汤十郎,点点头,又道:“左门主没说错,阿郎的人品真不错。”汤十郎腼腆地叫了声:“伯母!”汤大娘道:“傻孩子,叫岳母。”汤十郎真听话,他果然叫声“岳母”桂夫人点头微笑了。

桂月秀转身走到她娘身后,出一副娇羞样子。这光景看得汤大娘呵呵笑起来了。

汤大娘笑罢,忽然又问道:“桂大嫂子,那你怎么会怂恿月秀对阿郎出刀?嫂子呀,你们是否受制于人?”桂夫人的面也变了,她咬牙切齿地道:“汤家嫂子,我们上当了,也差一点把命丢掉。”她顿了一下,又道:“月秀她爹,当年认识左门主之后,每年必到中原三五次,顺天府来的次数多了,便也认识了戈家堡堡主戈平。那戈平多次殷勤款待我们,双方的情便也更加深了,这以后我们反而往戈家堡走动的次数多了。”她叹了一口气,又道:“有一回,我丈夫独自前往戈家堡,无意间发现戈平有图谋左家之意,碍于我们也对左家有情,不凡力劝戈平不可动武相向,这件事还是他回到大理之后告诉我的。只可惜他再一次进中原,我未随行前来,想不到不凡再也不见了。”汤大娘道:“一定是被害了。”

“不错,被戈平坑死在一所三合院的地牢中。”桂月秀接道:“我们就是陷入那个地牢中五天之久,戈平要活活把我们饿死在里面,侥幸…”她妙目看向汤十郎,又道:“也不知你是怎么会找去的,还顺利地把我们救出来。”汤十郎道:“只是巧合。”于是,他把半夜在那处野店发生之事,大略地对三人说了一遍。所谓大略,当然不能说得太仔细,因为当时野店里男女混杂,尤其是石中花与姓胡的一幕,如何说详细。

汤大娘道:“早该想到屠杀忠义门的元凶是戈平所为了,我们却苦守左家废园七个月。”汤十郎道:“戈平见了这玉佩之后,便开始派人前来左家废园扰,他这又是为什么?”桂夫人道:“说起来我母女也有贪心,在不知不凡的下落之后,我们并未走去,我们请求戈平,这老贼,他要有条件,他的条件是叫我们杀了你们母子两人。初时我们并不答应,月秀甚至还杀了戈平的人,但姓戈的坚持,我们没办法了。”桂月秀的眼神慑人,她暗自在咬牙。

她差一点杀了汤十郎,而汤十郎又是她的未婚夫婿。

汤大娘道:“你母女未得手,惹火了戈平。”桂夫人道:“形势的,闻得当年联手血洗忠义门的各派高手,正往顺天府集结,传言左家废园有宝物出现。”汤大娘冷笑,道:“所谓宝物,只不过阿郎身上的那块绿玉佩罢了。”于是,汤大娘把玉佩送人当铺之事述说一遍。

桂夫人点头,道:“原来当年联手的人,全是为了忠义门的财宝呀。”汤大娘道:“戈平也必然早有心觊觎忠义门的财富,他真是处心积虑了。”桂夫人道:“大嫂子,你得原谅我们,老实说,我们在此住下来,暗中也曾找过各处。”汤夫人道:“你们什么也没找到。”

“是的,甚至地室中也去过,可是…”

“那儿只是一堆白骨。”桂夫人道:“嫂子呀,今天我们这是上天安排,我提议些祭品,要我女儿到地室,为她的公公一拜,如何?”汤大娘道:“既是一家人了,这是应该的,就叫阿郎去准备口巴!”汤十郎很高兴,立刻打火做起菜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