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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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

…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

你在生气？

…

还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楮。仿佛这么作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呀？

…

人家只不过是不想先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糟糕不糟糕的话。…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了…我也不讨厌…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

晓虹…我是不会想涌钱来买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可救药了。不过还不至于想这么糟蹋…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

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甚至倒我这作哥哥的。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

能说。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姐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姐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好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

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和他们的关系的…问一个蠢问题好吗？什么蠢问题？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恋父情结？

…

恋个大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足。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支天赋异禀的大巴吧？呵呵呵…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成天就喜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觉呀…凭觉来决定喜谁、不喜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了…嘻嘻…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姐夫的大巴最有觉。起来最。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出的小。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巴！她一手拍开我的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巴不想了。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在头上亲吻了一下。…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作幸福？

…

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巴的嘴中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实在的。不管说的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作的一切。所说的甜言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这一件事而已。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的女人然后拚命和她们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事后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你要这么蛮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