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情海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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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在想,口中却应道:“他带着一批青衫剑手,个个武功高强,在下一人,自然难是敌手了。”蛇娘子嗯了一声道:“所以,你并未全力抗拒。”慕容云笙点点头道:“在下四面被围,而且也不愿和三圣门结仇。”蛇娘子笑道:“好,话到此处为止,我如再追问下去,你必将怀疑我别有用心了。”一面举步行向大厅,一面接道,"记住,从此刻起,你必需随时追在我的身侧,金蜂客的武功,实非李宗琪所能比拟,而且他武功别走蹊径,全是险毒招数,如是当真打起来,我并无一定胜他的把握,在我面前,他不敢下手,如是我看不到的地方,那就很难说了,我不是危言耸听,句句都是出自肺腑,希望你能够相信才好。”慕容云笙付道:这女人手段既辣,才智又非常人所及,她的用心诡谋,不到最后时刻,实叫人无法瞧出;但她适才救我之时,不惜发出指力,伤了那金峰客的右腕,用情倒似非假,处此情境也只有投其所好了。
他心中暗自打好了主意,快行两步,紧迫在蛇娘子的身后。
一阵急风吹来,飘起了蛇娘子鬓边散发。
她举手理理吹起的散发,笑道:“你不能久留在这里,三圣门中的高人太多了,随时都有被人揭穿你隐密的危险,那时,我纵然全力维护你,亦是难保你的安全,但我又想你多在我身边一天是一天…”抬头望天,凝思片刻,又道:“大姊姊虽不敢断言你是何身份,但八成是和那申子轩等有关,好在近中,三圣还不致另派高人来此,大姊姊我足可掩护保障你的安全,到你该走的时候,姊姊自会先告诉你。”这几句话,直似一把利剑,刺入了慕容云笙的中,呆呆的站在当地。
蛇娘子嫣然一笑,道:“怎么?小兄弟,被姊姊猜中了吧。”慕容云笙定定神暗道:我如出言相辩,那是盖弥彰,不如给她个不理不答,或使她难作定论。当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蛇娘子叹息一声,道:“随姊姊回房坐息一下,顺便我想传授你两招武功,相信对你有些帮助。”举步直回内室。募容云笙心理上,被蛇娘子言语击败,已是无度可谓,只好处处听命。
一易过,转眼间,又是夜幕低垂的掌灯时分。
蛇娘子倒是言而有信,果然传了慕容云笙两招恶毒擒拿手法,慕容云笙心中虽觉这两招手法,有伤忠厚,但想到此后复仇行动的艰苦,也就全心全意的习练;蛇娘子不厌其烦,反复解说,再加上慕容云笙天生的过人聪慧,虽只大半天的时光,已然把两招恶毒的擒拿手法,记中。
直侍女婢来请,蛇娘子才带着慕容云笙同往大厅进餐。
厅中高烧着四支儿臂细的人烛,照得一片通明。
酒菜早已上桌,金峰客和飞钹和尚都已在厅中恭候。
蛇娘子目光一掠两人,笑道:“两位怎么不先行食用呢?”金蜂客道:“你此刻是咱们三人中首领,我等自是应该等候。”蛇娘子淡然一笑,在首位坐了下去,拍拍身侧椅子,笑对慕容云笙道:“你也坐下来吧!”慕容云笙道:“小可谢坐。"在蛇娘子的身侧坐了下去。金峰客和飞钹和尚各据一面坐下,正待开口说话,蛇娘子已抢先说道:“两位请猜猜这张保是何身份?”慕容云笙吃了一惊,暗道:这女人如此相问,不知是何用意。暗中提气戒备,如有变故,就全力夺门逃走。
金蜂客冷冷说道:“我看他神态清朗,不似服过神物药,而且来路不明,大有可疑。”蛇娘子目光一掠飞钹和尚,道:“大师有何高见?”飞钹和尚道:“贫僧素不喜妄作臆测之言。”蛇娘子缓缓说道:“金护法猜的不错,他未服神物药,如若他服过物药,我也不会阻止你杀他了。”金蜂客冷笑一声,道:“这话怎么说?”蛇娘子道:"他服过物药,忘记了过之去事,对咱们还有何用?”金蜂客、飞钹和尚对望了一眼,默默不语。
慕容云笙亦猜不透蛇娘子的用心何在?心中忐忑不安。
但闻蛇娘子笑道:“他对咱们江州的局势很重要,两位要善加保护于他…"“微微一笑,举筷说道:“请啊!请啊!”金蜂客、飞钹和尚都被她闹的糊糊,但又不好追问,只好闷在肚里。
几人一餐还未吃完,瞥见一个身着青衫之人,捧着一个小箱子一般大小的木盒,直对几人行了过来。
蛇娘子放下饭碗,沉声喝道:“站住!”那青衫人依言停了下来。
蛇娘子冷冷说道:“那木盒中放的什么?”青衫人摇摇头道:“属下不知。”蛇娘子道:“你从何处取得?”青衫人应道:“一位同队兄弟送来。”蛇娘子说道:“那人呢?现在何处?”青衫人道:“死了,属下奉命守护宅院,那位兄弟临死之前,要属下把此物立时呈领队,转上护法,领队不在,属下只好自己送上来了。”蛇娘子突然转变话题,道:“你们一共有几人守这宅院?”青衫人道:“属下率领八人,守护宅院。”蛇娘子道:“你退后十步,打开木盒。”慕容云笙暗暗付道:这蛇娘子如此机警谨慎,实是难斗人物,必得尽早设法通知二叔父,对她刻意防范。
那青衫人依言向后退了十步,绫绫打开木盒。
蛇娘子道:“那木盒中放的什么?”青衫人应道:“一对人耳,一封函件,和一把短剑。”那人耳、函件,还可想出它的用意,但那一把短剑,却是和人耳函件怎么也连不在一起,饶是蛇娘子智谋过人,也想不出那短剑的作用何在。
蛇娘子沉了一阵,道:“好,你把人耳、函件和那柄短剑,一起拿来,给我瞧瞧。”青衫人应了一声,捡起箱中的人耳、函件和短剑行了过来,双手奉上。
蛇娘子取过密封的函件,只见封套一片雪白,竟是未写一字。
她伸出右手,正待拆开函件,忽然又改变了主意,道:“你把人耳、短剑放在桌上,拆开这封信瞧瞧写的什么?”那青衫人放下短剑、人耳,接过函件,双手折开,出一张白的信笺。
蛇娘子瞧出无疑,才取过信笺,挥手说道:“你去吧!”青衫人应了一声,退出大厅。
蛇娘子缓缓展开素笺,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竹笠芒鞋的蛇人,手中抓着一条毒蛇。
慕容云笙紧傍蛇娘子的身侧而坐,早已瞧的清清楚楚,心中暗道:不知何人画了这样一幅画来,倒是一封颇合题意的挑战书,只是有些小家子气。
但见蛇娘子展开手中素笺,放在桌案上道:“两位经验丰富,可瞧出这幅画的用心何在?”金蜂客望了那素笺一眼,道:“看画中之意,似在向我们挑战。”蛇娘子嗯了一声道:“两位能否瞧出是何人送来此物?”金蜂客道:“这个,在下不敢判断。”蛇娘子伸手取过素笺,叠好揣入怀中,望着那两个人耳说:"诸位能瞧出这一双人耳为何人所有吗?”飞钹和尚、金蜂客齐齐摇头不言。
蛇娘子拿起桌上小剑,仔细瞧了一阵,>嵌着七颗宝石,连柄带鞘,不过一尺左右。
她手执短剑,在手中掂了又掂,就是不肯打开。
金蜂客道:“这小剑很美,护法何不打开瞧瞧?”蛇娘子微微一笑,道:“就是因为它太美了,叫人不敢轻易开剑鞘。”目光一转,望着大厅角处一个女婢,道:“你过来。”那女婢应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