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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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她倒会使唤人,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要求过不过份。”就像她的人一样,很冲,直截了当,而且不跟你客气。
“逸风,你别那样说她,你知道我们欠她很多。”她一直无法忘记当她看见他们拥吻时,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难堪而痛心的表情。
看到子眼眶微红,郭逸风的表情也黯淡下来。
“我晓得,她是善良的女孩。”可是上天老捉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受伤。
“你会帮她吧?我不允许有人再伤害她。”这是她当姊姊的所能为她做的一件事。
“不认识的陌生人我都肯伸手援助了,何况是我们的玫瑰。”他比比肩上的勋章,表示给他绝无问题。
当下郭逸风打了一通电话,利用职权为小姨子办事,他拜托正在台湾度假的朋友火速办理,出“公差”的费用找他申请。
不过当他切断通讯后,一回头发现子仍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赶着出任务的脚又缩回来,暂时把工作丢一旁。
“不用担心她,玫瑰凶悍多刺任谁也接近不了她,她比鬼还用不着心,人家在逃难的时候,她早就躲在安全地带啃瓜子了…”她脚底抹了油,溜得比谁都快。
“她哭了。”
“嗄?!”郭逸风怔愕了。
“虽然她骗我台湾时晴时雨的让她着凉了,可是我听得出她语带哽咽,她一定遇到伤心的事。”听得她心好酸,巴不得立刻飞回台湾抱着她,要她别哭。
“你会不会听错了?鼻的声音和哽咽差不多。”很难想象凶巴巴的玫瑰会哭,她只会让别人哭。
破案能力高的郭逸风这会倒变笨了,他忽略了姊妹情深的心意相通,往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就是会无预警的出现,这是犯罪心理上的盲点。
也是因为他看到的都是阮玫瑰开朗的笑脸,没想到她也有一颗纤弱的女人心,背着他的时候是泪眼佯。
“郭逸风,你是猪吗?我自己妹妹的哭声我会听不出来?!”男人的枝大叶总是比不上女人的细心。
他吓了一跳,讪笑的抚抚后脑“老婆,你这一声骂还真是中气十足,和玫瑰一模一样。”吓!他是不是被骗了,其实她的温柔婉约是装的,母老虎才是真正的她。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觉得出来玫瑰真的很难过,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我听出来。”那种想哭又不能哭的抑肯定很痛苦。
鼻翼一酸,阮家大姊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轻轻的以指拭去。
“好好好,你也别伤了,我找个时间排假陪你回台湾一趟。”瞧她都哭了,他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真的?!可是你不是有很多案子要忙?”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餐了。
“案子再忙也没有老婆重要,何况如你所言,谁叫我们欠了她。”能不认命吗?
阮牡丹破涕一笑,搂着丈夫的颈项送上一吻。
“是我们欠她的,你不能情愿些吗?”
“是,我在笑了。”唉!她干么在这时候挑逗他,他会憋不住的。
“不过我比较想做做的事。”她意会的横睇他一眼“老公,我还在坐月子。”意思是不行。
“我知道了,自己打手。”反正他是执法人员,多得是子弹可以费。
美国华盛顿的清晨充浓情意,相的人儿互拥幸福,好象他们的白永远这么美丽,以接每一。
但是在换线的另一端却是黑暗,双手环抱身体的阮玫瑰暗自垂泪,她把所有的灯都熄灭的躲在黑暗里,一个人守着自己的呼声。
她真的好寂寞、好寂寞需要人陪伴,安静的四周听不到人的回音,只有她和狗儿独醒不想睡,怕夜的漫长不会有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