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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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寒假，善美跟须颃这一对情鸟，时常避开人们的视线，躲在隐密的角落里亲亲碰碰。

这天，两人又躲在温室里谈情说，须颃表情沉痛地说:“如果你不是这么年轻－－”善美听得心情暗淡，眼中盛疑问的等待他的解释。

“即使我想要向全世界宣布我们在往，也不能。”他捧着她姣好的容颜，看进她惶惑的眼底，语音沮丧。

“先别管我妈的门户观念了，就说管叔、温阿姨，大概也不赞成我们往。”

“为什么？”

“你太年轻了！”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指控，善美表情受伤的想要退开他的怀抱，却被须颃紧紧拥在前，阵阵烈的心跳传进她耳中，接着是他？哑的低语“这也是我一直抑自己，不敢你的原因，你那么小…”这对她几乎是种侮辱，她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抗议“我跟你只差三岁！”

“问题不在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注视着她的黑眸里充苦涩“如果你我再大个五岁，别说差三岁，差五岁也不是难题！”说到这里，他显得更加抑郁“可你还未十六，在法律上是未成年，在成年人眼里是株需要被保护的幼苗。你是那么娇弱、容易受到伤害…”

“我没那么脆弱！”她不觉得自己是。

“在他们眼里你是呀。”须颃无奈地摇着头“恋对你太危险了…”

“危险？”她不以为然地瞪大眼，纳闷两人在一起有什么危险可言。

“恋本身充太多的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变成恋专家了？对自己会说出这种话，须颃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突然间，从网络、书籍里得来的恋信息，一古脑的在他脑海里会合，形成铁一般的结论，渲出他口中，俨然是专家的口吻。

“年龄越轻的人谈的恋越不被看好，因为年轻的心也是不安定的，随时都可能改变…”

“你是说你会变心？”善美心凉了半截，惊惶的追问。

须颃瞪住她，像是她说了什么可怕的话，下颚绷紧地别开脸“瞧，就是这样。我一说什么，你就受到伤害，不肯面对现实…”

“我没有！”她心虚的低语，腹内一阵酸楚直冲眼睫，急忙深了口气，不让眼里的伤痛化成脆弱的证据“是你说…”

“你比我年轻，心情比较不定的人应该是你！”他没好气的反驳。

“我才不会！”须颃一看见她眼中的薄雾，心里的气恼已打了折扣，再听见这么热烈的表白，哪里还有一丝余气了。

他叹了口气，眼神真挚地看进她眼里“我知道你不会，可你也不要认为我会。虽然…或许在大家眼里，我是会变心的那个…”

“我不是真的那么认为…”她好抱歉，知道自己不经大脑的话伤到他了。

“没关系。”他摇摇头，凝视她的眼光充眷宠。

“善美，我不想说什么空泛的甜言语，我要你知道，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定下心来付出情的人。”

“唔，颃…”

“嘘，听我说完。”他阻止她急切的表白“我先前的意思是，在大人眼里，你这年龄的女孩还无法承受恋带来的力，难题。有些是因为恋人间的亲密行为，多多少少是大人们认为你不适宜接触的，所以他们会担心…”

“什么行为？”面对她眼底的好奇，须颃气地挑了挑眉，眼神转为热烈。

一股热气烧红她的脸，还来不及退开他的怀抱，嘴便被汹涌的热气袭击，结结实实的被他吻住了。

善美的心狂跳着，那样灼热的亲吻让她觉得自己彷佛要融化在他怀里，急忙攀住他，以免会瘫软在他脚下。

然而，随着热吻加深，某种令人浑身发烫、神智昏的酥麻觉自她体内深处不断涌出，接着她身体一僵，倒了口冷气。

须颃不仅是吻她而已，那双老练的手不知何时探进t恤里，沿着背脊摸到她房。

虽然两人拥抱时，曾不经意地擦触到那个部位，但哪里及得上他刻意的侵略带来的刺强烈。善美只觉得峰肿坚硬，一种陌生的情让她又羞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