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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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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亲没想到敖儿儿会被他的话吓成这样,连忙将她搂入怀中安道︰“别怕,真吓着你了,不要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别怕,别怕。”

“冯云亲,你…你真可恶,这样恐吓人家,你好坏!”敖儿儿握紧粉拳捶着他的膛。

“是你不听话在先,怎能怪我这么吓你。你好好的在屋里坐下来,不要再耍小姐脾气了好吗?”冯云亲捏捏她的悄鼻,自然而然出宠的神情。

“小姐,你就留在屋里吧,至少也要等用完晚膳再回马车。”贝贝也在一旁劝着。

敖儿儿实在说不过他们,想想她也饿了,于是点着头说:“好,我留在屋里用膳,但一用完膳,我马上就要回马车。”

“你再等一会儿,晚膳马上就好了。”冯云亲将怀中佳人放到身旁的椅子上,很高兴她终于让步了。

的香味在空气中浮动,火光也驱走了荒野凄冷的觉,加上有冯云亲在身旁,多少也能安定下敖儿儿的心。

过了一会儿,冯云亲看野雁烤了,便撕下一边的翅膀递给敖儿儿“吃吧,很好吃的。”敖儿儿伸手接下,尝了一口,烤得恰到好处,将野雁肥美的滋味都烤出来了,真的很不错,她向冯云亲点点头表示谢意后,便不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

冯云亲看她喜便将手中的野雁大部分都递给她吃,他只吃少许,剩下就以干粮里腹。

他的体贴敖儿儿全看在眼里,其实和冯云亲相处这些天来,她能觉到他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除去家世、相貌的先天条件外,他沉稳的气质和坚忍的脾气最是让她佩服,不管她如何的无理取闹,将他惹得多么生气,他总有办法不让自己失控,又能找出最有效的办法制伏她,让她无法再借机吵闹下去。

敖儿儿对自己的口才一向很有信心,她巧言能辩,常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遇上冯云亲后情况便不同了,他甚少有辩输她的时候;该说是没有。每当她无法说赢他时就开始?担朐魄鬃苁侨米抛约阂膊坏闫疲皇怯靡凰氯岬难劬Φ目醋潘臃缍仁恪?br>有如此的丈夫应该是天下女子衷心所愿的,敖儿儿明白在这世上大概很难找到比冯云亲更出的男人。只可惜她就是不想嫁人,她蝴蝶谷里与世无争的生活,加上她身子不好,从小她就发下誓言,这一辈子要在蝴蝶谷里病死、老死。所以她不愿意嫁给冯云亲只是对事不对人,不管新郎换成是谁,她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不过一般男人面对逃婚的未婚一定没有他的好度量,仍是以礼相待,好言好语劝说,和颜悦的面对她,只怕不是气得马上退婚,就是好好的教训管教一顿了,冯云亲有不同于常人的雅量,这更是教敖儿儿钦佩的地方。

但也是因为冯云亲有这样的气度,所以她才退不成婚,让她头痛不已。不知她这样算不算是“遇人不淑”了。

敖儿儿边吃脑中思绪转,不知不觉中她吃下了大半的烤雁。好啊,今晚她真是吃得太多了。她用手中擦干净嘴手后,便想回马车了。

她看贝贝也吃了,于是喊道:“贝贝,陪我回马车。”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冯云亲马上阻止她“别回马车了,马车里又小又闷,无法好好休息的。内室已经打扫过了,今晚你和贝贝就在内室里过夜吧。”

“我说过我不要在这屋里过夜的,我愿意留在马车里,就能忍受马车里的闷热,你不必担心了我了。贝贝,扶我回马车吧。”敖儿儿仍是坚决不肯留在木屋里。

“儿儿,我不想和你再在这问题上争执,大家都累了,众人同在一处比较好照应,无法再顾及到马车的安全,所以你要和大家一起留在木屋里。宿荒郊也是不得已的,你就委屈一夜吧。”冯云亲捺着子劝道。

“我就是不愿留在这里,马车停在门外,有什么动静以你的武功一定能发觉到的,你就让我留在马车里好不好?”敖儿儿明白冯云亲对她的关心,但她就是不能。事实上若不是有冯云亲在身旁,她是连一步也不会踏入这间木屋的,他还要她到内室过夜,打死她,她也不会答应的。

“儿儿别任了,我不能留你在马车里,你在内室很安全的,就忍耐一晚吧。贝贝,扶你家小姐到内室休息。”冯云亲很想同意敖儿儿的话,但一来为了安全,二来他必须让她学着服从丈夫的命令,所以他不能答应。

贝贝不敢违抗冯云亲的命令,上前扶着敖儿儿“小姐,你就别再坚持了,贝贝扶你到内室休息吧。”敖儿儿猛地挣开贝贝的扶持,生气的对冯云亲大叫道:“我说不要住在这破木屋就不要,你没听清楚吗?大不了我一个人待在马车里,自己的生死安全就由我自己负责,不必你管。”她丢下话,迈着莲步就要走出木屋。

冯云亲也冷下了脸,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他伸手抓住敖儿儿的手,强行将她带到内室,把她坐在铺好的垫子上“你就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这木屋的内室比外面还要破败,处处是腐坏的痕迹,墙壁更像要倾倒似的,敖儿儿看得骨悚然。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她不要留在这里,不要!

“让我走,放开我!”敖儿儿用力挣扎着,一甩开冯云亲的大手后,她好象逃命一样急着逃开道里。

冯云亲真被她的固执惹了,他一把扯住她,不太温柔的将她丢回到垫子上,打算要好好的训她一顿。

敖儿儿重重的倒卧在垫子上,她这一下去就听到了“吱”的一声,好象是老鼠的叫声,然后就见到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快爬过她的手臂、前,迅速钻到墙壁上的破里。

她想也不想,马上扯开喉咙尖声大叫:“啊!老鼠!啊…”她用力的往后甩动被老鼠爬过的手,结果手重重的撞上身后的木墙,而她另一只手则是拼命的拍着前衣裳,只想要尽可能的擦去那不洁的觉;她吓得是浑身颤,几近崩溃边缘。

冯云亲见这情形慌忙的抱住她,迭声的安抚道:“老鼠走了,走了,没有了,别怕,不要怕,别害怕。”处于极度惊吓中的敖儿儿如溺水之人捉到浮木般,紧紧地捉住冯云亲的衣襟,整个人躲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尖叫:“老鼠…老鼠…啊…”大声惊喊数声后,突然安静下来,她已被吓昏过去了。

噩梦,噩梦,她的梦魇又出现了!

月光从车窗照入马车里,照上冯云亲又疼又怜、又急又悔的脸。马车的窗子和车门都打开,车内的杂物也清开了,剩余的空间躺上两个人刚好,冯云亲紧搂着敖儿儿躺在马车上,焦心的等着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