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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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病房据昨夜陪了他一夜的小凝的说法,已是这家大型综合医院里最好的特等病房,设备果然非常现代又舒适,像极了五星级大饭店的总统套房。
奇怪的是,如此豪华的病房居然从今早醒来至今,都没看到半个护士,更别说专任特护了。
倒是小凝离开后不久,仰慕他的美女军团便蜂拥而至、络绎不绝,整个上午病房里一直呈水不通的状态,探病用的鲜花花束、礼盒等等堆了整个病房,还排到外头的信道上去。
南雅治乐得接受美人恩,左一口鲜多汁的水桃,右一口晶莹红的樱桃,心情好的。
但快乐的时光往往过得特别快,探病时间一晃眼便已结束。
然而,前来探病的美女军团却没有消退的迹象。
此时,南雅治早上吃的止痛葯葯效也将褪尽,左脚的伤口开始痛了起来,加上和美女军团周旋了一个上午,南雅治真的累了,很想好好休息一下,偏偏想尽办法也赶不走室的女人。
正当大伤脑筋之际,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在病房门口惊天动地地扬起,成功地引了室女人的注意。
从君柔意地取下哨子,皮笑不笑地说:“今天的探病时间已过,限诸位丑女一分钟内全数离开,否则我就叫医院警卫将你们强制驱离。”她的样子很不屑、态度很冷淡。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士,跩什么跩?”众家美女哪得起被人说成丑女的侮辱,加上又被吆喝,当然争相挞伐。
从君柔倨傲地哼笑两声,辣味十足地说:“难怪人家说:‘丑人多作怪’,果真不假。”
“你太可恶了,快叫院长来。”众美女们更加气愤。
“很不巧,我这个小小的护士就是院长的女儿,你们如果再不走人,明天我就下令止你们探病。”要不是职责所在,她又非常敬业,她才不屑费舌和众家丑女周旋。
“你敢…”眼见双方闹得不可开,南雅治及时开口救火:“嗨,听我说一句话好吗?我今天实在很累,想休息了,能不能请你们先回去,你们知道我一向最不喜不识大体的女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是那种任的女人,对不对?”美女军团一听,不面面相觑,迅速达成共同协议,硬挤出笑容,讨好地说︰“我们正想回去呢!雅治,你要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待美女军团全数散尽后,南雅治才有机会一探这位勇气可嘉、态度却不怎么好的护士庐山真面目。
“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他笑着抬眼,不一阵惊愕。
是她!难怪他觉得这护士的声音很耳。
“知道给我添麻烦,当初就不要住进我们医院来。”从君柔口气极差。
“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吗?你是因为昨晚在宴会上被我拒绝后,不肯轻易死心,才千方百计打听到我是这家医院院长的女儿,在这里担任护士之职;然后再用这种苦计来接近我,好继续追求我,对不对?我再郑重告诉你一次,像你这样的丑蛤蟆是绝对配不上我的,为了避免你愈陷愈深,将来伤害更大,我劝你还是趁早死心才好。”
“我不是…”这女人也未免自信过头了吧?
“还有,你最好搞清楚,我之所以负责照顾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苦计奏效,而是因为你住的是本院的特等病房,不巧本院的特等病房一向由我当特护,我又很敬业,所以才公事公办、勉为其难地来照顾你,你可不要因此又心存妄想。”
“我…”
“好了,量体温。”自顾自的表态完,她便把门口的医疗车推到沿,动作利落地取出体温计入南雅治的腋下,阻断他的话。
“你…”
“不要说话,我要量脉搏。”从君柔再一次截断他的话。
量完脉搏,她又从医疗车取出血计,用力将他左手衣袖往上扯,一言不发地加。
“喂…”
“请你合作,不要说话,以免妨碍我的工作。”从君柔完全不给他机会说话,纯地记录他的收缩和舒张。
接着,她回体温计,又记下体温。
南雅治逮着医疗空档,正想开口,从君柔冷不防地掀开他的被子,他覆盖着纱布的脚随之了出来。
“小姐,我…唉…”南雅治因一阵刺骨的剧烈疼痛忍不住低声哀叫,接着便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残忍的女人,居然不通知一声就用力扯下覆盖住伤口的大纱布,痛得他头皮发麻。
接下来更可怕,她竟拿起沾优点的棉球,在他的伤口上不断地来回擦拭,好象在烤串上涂沾酱似的,完全没把他痛得直冒冷汗的痛苦看在眼里,俨然把他当成一块死猪般对待。
天哪!痛毙人了#o…
好不容易挨到重新换好纱布、贴上胶带,南雅治才稍稍了一口气。
原以为灾难就此结束,没想到身体马上又给从君柔猛力扳成侧躺的姿势。然后毫不迟疑地址下他的子,南雅治因而出一大载光溜溜的股。
“你干什么?”南雅治并不喜凶女人,但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忍无可忍。
从君柔并未回答他,只是干净利落地以沾有酒的棉球擦拭他的上,擦拭完毕,便迅速纯地扎下针头。
噢…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没有设防的南雅治在心中暗叫一声。
从君柔出针头后,才淡淡地回答他之前的问话:“打针。”之后又用力替他在打针处了数下,便帮他盖回被单,转过身背对他,开始埋首善后工作。
南雅治再也受不了她的目中无人,口气不太友善地道:“这就是你对待病患的态度吗?”是因为认定他要追她,她才故意这么对他;还是她本来的工作态度就是这么冷血恶劣?
从君柔斜睨他一眼,无视他的不,继续手边的工作。
南雅治碰了软钉子更加不悦,语气愈发强硬:“我在问你话。”
“听说你是政坛大红人,说话很有份量?”别以为她有那么多闲工夫打听这只超级丑蛤蟆的事,实在是打自他被送进医院后,全医院的护士都争相传颂他的事,她想不清楚都难。
不等南雅治回答,她便以零下一00度的寒冰级态度又道:“反正你在政治界很有权势,我建议你最好先去说服立法院修订法律,立法明订你理想中的护士行为,等法律三读通过开始实施后,你再来和我讨论,我到时一定恭候大驾。”
“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你最好搞清楚,别以为我说这些话是在替你制造机会,好让你继续追求我,我对你本一点意思也没有,你最好早早死心。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心动的。”从君柔高高在上地白了他一眼。
南雅治不想和审美观有问题又超级自大狂的人争辩,所以大人大量地原谅她那些滑稽可笑的谬论。
不过对于病患的权益问题,他可就无法坐视不管,决定力争到底:“就算法律没有规定护士应该如何对待病患,但你既然身为护士,尤其是特别护士,就应该对病患更温柔、更友善、更有心一些,不该老摆一张晚娘面孔,对病患毫无情,本不把病患当人看待。”
“我认为护士最重要的是专业技术,其他的什么温柔、心是社工人员的事。”从君柔平板地回答,递了葯包给他“午饭后服用。”语毕便推着医疗车准备走人。
南雅治不肯善罢甘休地加把劲说:“难道你没听过医护人员态度冷漠差劲,会影响病人的情绪,进而影响复愈的情况?或者你认为因你的态度恶劣,而有损贵医院的声誉也无所谓?”说服术一的他就不信自己说不过这个冷血又自以为是的怪女人。
从君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终于说:“我明白了。”之后她便推着医疗车,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南雅治没料到她会就这么拂袖而去,腹牢騒顿时化为怒气。
“什么女人嘛!简直莫名其妙…”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一直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动物,这个女人显然是个例外。
不过在气愤之余,他并未忘记向院方提出换病房的要求,并要求院方对他的行踪保密,且从明天起“谢绝会客。”他是很喜女人没错,但在需要静养的此刻,他宁愿身边没有半个女人。
尤其不要像从君柔这种气死人的女人在他视界里碍他的眼。
所以等今晚小凝再来时,他一定要小凝把这个女人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