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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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怪我吗？”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奇怪。

“你到底想怎么样？跟老师两个人好好在一起不就行了吗？我都已经低声下气、退到角落了，没让你为难也没造成你的困扰。”

“干嘛还故意做给我看？干嘛一直想试探我的底线？就算是蟑螂也会有心烦的事，欺负蟑螂没人权吗？”蟑琅有人权吗？若不是她的口气太冷淡，他还真想笑。

“是我不知先找上你没错，可是大神你也不是那么纯情善良的人，没必要这么在意吧？如果有错，那我们也是同罪。一开始不是就说了，你讨厌我，我就在一个你不会发现的角落看着你；不讨厌，就试着争取；等你厌烦了，我就退出。”

“我那么努力坚持自己的原则，而你呢？”阮行歌越说越辛酸，越辛酸越怨，越怨越火大。

“你既然讨厌，干嘛又来招惹我？这种事一个人唱独角戏有用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吗？你干嘛把错全推在我身上？”

“任意妄为的人是谁？说要试着往的人是谁？然后呢？见到心的人就不顾我的任何受，我忍气声成全你，你还在我伤口上撒盐算什么？”她深呼了一口气，有些气吁吁的道:“我忍你很久了。”舒索情站定在原地，也不开口反驳，双手在袋中不怒不笑的任由她倾。

“就是有你这种人，恶劣任又没神经，如果没有死心塌地上你，早就诅咒你下地狱，破丢到油锅里去炸。”她不哭，只是生气，好气好气，气自己也气他。

“可惜我你，所以可以忍耐可以放弃，但是舒索情…”阮行歌的气息和神缓和下来，恢复到正常状态。

“便宜不会一直都让你占尽，我是要离开的，咎由自取、视死如归一次也就够了。戏我好玩吗？以后你玩你自己好了。”讲完了，摊牌了，她想留下好印象给他的初夷也彻底破灭了。

“可以工作了吧？”她平静的问。

“当然。”舒索情也回答得很快。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去，察觉大家先是震惊的看了他们几秒，而后马上装作没事般开始工作。

“不好意思，久等了。”她道歉。

都听见了吧…这样也好，不会有人再来惹她，大概也不会再在她面前试探什么。

“你这家伙果然不老实。”舒索情忽然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

不老实？不用说得好像他早就抓到她的小辫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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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行歌选送的样片得到了客户的认同。

她的创意其实很简单，但因为有舒索情的配合而加分不少。

“你父亲神通广大，知道你负责这次的案子，对你的表现还算意，打算完成后就召你回去吧？”办公室内，铃海跟她面对面谈。

“爸爸有打电话给我。”

“总算是对你父亲有所代了。”

“抱歉，跟老师学习了这么久，我也没有出的成绩。”

“不用这么说，虽然名义上是跟着我学习，其实我也没教过你什么。”两人之间出现短暂的沉默…

“行歌，我们认识很长的时间了吧？”

“对。”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舒。”

“我想即使不说老师也知道。”她们认识很久了，彼此见面不会没话聊，共同的兴趣也很多，但不知道为何，总觉有些距离。

“你胆子真大，我没想到你会做到这个地步。”铃海忽然冒出一句只有她能听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