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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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受邀之列,请出去!”段危态度强硬的下逐客令。
阎忠信用鼻子哼一声“我不是来找你的。”他瞟一眼阎筝“更不是来找这个被我逐出家门的不肖女。”阎筝无畏地微扬下颚“找到你要找的人之后,请你马上离开。”说着,步下小舞台走至母亲面前“妈,请你留下来好吗?”阎洪幸枝又动又无措,怯怯的看看阎忠信。
阎忠信的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冷笑“你的女儿叫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把你丢给你女儿的,免得我每天一看到你就觉得烦。”阎洪幸枝脸刷白,几乎软倒,阎筝忙扶住她。
阎忠信将视线扫过阎筑,放到段逞身上“你就是段逞?”段逞扯扯嘴角“有何贵干?”
“你是我的儿子。”阎忠信石破天惊的宣布道。
所有的人又是一怔,尤其是段逞,下巴都快掉到膝盖上了。这家伙是得老年痴呆症了吗?他的儿子?天呐!才不要!
段危回神,恻恻地命令“请你出去。”
“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走。”阎忠信亦摆起强硬架式“我是来要回我的儿子的。”段危危险的眯起眼睛“这里没有人是你的儿子。”
“段逞就是我儿子。”段危猛地冲下小舞台,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有胆再说一次,别想我会对你敬老尊贤!”阎筝见状,急扯段危的袖子阻止“危,别在这里动手,有话到外面说。”段危依言放开阎忠信,绷着一张臭脸走向会场的偏门出口,阎忠信拉好衣领跟在身后,阎筝、阎筑及阎洪幸枝,及莫名其妙的当事人段逞陆续走出。
会场顿时哗然,议长论短。
几人一一进入会场外一间辟为新娘更衣室的小房间,段危瞧见段逞跟来,立刻命他出去“逞,你出去!”段逞背靠着墙,双手抱的反驳“如果我刚才没听错,好像有个老糊涂说我是他儿子,所以我是当事人,有权利听听他的说词。”他一副悠哉的德行,天晓得他险些没爆笑,而且是笑到抓狂的地步。
怪怪,若他是阎忠信的儿子,那猪也会飞了。
“我不是老糊涂,我是你的亲生父亲。”阎忠信对他说。
他摊摊手,不予置评。
“你来,是为了破坏我的婚礼吗?”阎筝忿忿的指责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做到了,请你快走吧!”阎忠信冷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算今天是你的丧礼,我也不会来,我说过,我是来要回我的儿子。”
“你…”阎筝气得发抖,痛恨这人就是她的生身父亲,痛恨自己的血管里竟着他的血。
“筝,不值得为他生气。”段危搂着她的肩安抚“阎忠信,我郑重的告诉你,段逞是我段家的人,和你毫无关系。”
“段逞是元芬跟了我之后才生的,他是我和你母亲元芬生的儿子。”阎忠信冷静的说道,像只狡猾的老狐狸。
段逞一震,但仍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阎筑同样震惊,然表情依旧力求无动于衷。
段危一听,怒极咆哮“住口!是你强暴了我母亲…”他倏然住嘴,眼角瞄瞄段逞。
段逞不复吊儿郎当的优闲,放下手臂“强暴我母亲?”
“我没有强暴她,是她心甘情愿的。”阎忠信厚颜无的辩解。
“强暴我母亲?”段逞蹙眉,缓缓踱向这个自称是他新生父亲的糟老头。
“我没有…”
“你强暴我母亲!?”段逞狠力抓住阎忠信的领子提起“就因为你强暴了我母亲,所以断定我是你的儿子?”
“我没有强暴元芬,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父亲!”阎忠信叫道。
“逞,别听他的!”段危也跟着叫。
段逞看向哥哥,漂亮的双眸迸凶光“我要知道真相。”室内陷入如死沉寂,知道真相的四人,不知该如何启口告诉不知道的另两人。
两家的恩怨起于二十多年前,阎家为霸占段家产业,不择手段,阎忠信更因想得到段危与段逞的母亲元芬,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最后促使段家几乎家破人亡的惨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