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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僧荡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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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南年与邱太冲二人自破了老爷岭赵长腿血洗夏馆谋之后,立刻成了英雄人物,何止是三小宴五大宴,简直是酒席不断,连周芸娘也慕之意,总想留住二人长住周府,但却因南年急于寻找师妹黑牡丹,又因邱太冲负血海深仇,总想早一天寻到女侠,一同去南方捕杀海盗头子雄与文通,所以在夏馆住了七八天后,终于在天放晴大雪停的这天,二人上路了。

二人离开夏馆的时候,可真够光彩的,就那么东西一条小街上,像过新年一样的家家户户燃起鞭炮,周员外父女二人,还有张团练等数人,直把二人送出十里外,这才互道珍重的分手。

寒风萧瑟,乌鸦遍山飞,一条弯曲山道,便是在这荒落寂寥的大山中,巨蟒似的绕向宾山,从夏馆到上集,宾山是必经之路。

实际上宾山并不高,但是却很辽阔,只要到了这儿,那就快到上集小镇了。

距离宾山前一条山溪不到半里地方,靠着山崖边建了一座道观,正面大观,檐下面有一横匾,篆体多字写的是:“吕仙道观。”靠着正殿,后面好像一座四合院样子,看上去十分清的样子,如今房顶上的白雪才融化一半,房檐还在滴水呢,一个女道童,正在殿门的小场子上向两边扫除积雪,见南年与邱太冲二人到来,立刻放下手中竹扫帚,惊疑的望着二人。

时已过午,二人尚未吃午饭,南年翻身下马,对女道童笑道:“请问此去上集,尚有多远?”那女道童眨着一双大眼,木然的指向山的另一边,道:“就快了,骑马快的话,不要一个时辰了。”邱太冲望望四周,缓声问女道童道:“你们道观中是否方便容我二人在此打尖?”就见小道童摇摇头。

年笑道:“可能这庙里全是道姑,我们是男人,人家不方便接待我们,咱们快一点赶到上集再吃饭。”邱太冲点点头道:“可能是这样,咱们走吧!”南年与邱太冲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已到上集,二人没有往镇上去,就在官道边一家小客栈住下来,二人没有直接转往大青河,原因是二人在这山区,人地生疏,如果赶到大青河找不到一个落脚地方,天又下雪,冰天雪地的到什么地方过夜。

上集这地方本不大,街道窄,街上铺的青石板,天一黑家家全关起门来,前几天还有戏在关帝庙前演出,那是“皮钱”的梆子戏,也唱了三天,戏班就换码走了。

店小二把这事告诉南年与邱太冲二人,也只引起二人微微一笑,因为二人是南方人,北方玩意儿他们难以欣赏,还不如几样小菜,围坐火旁对酌呢!

大冷的天,客人少,天黑以后客店已是半掩门,除了一盏纱灯吊在门口外,小二也围在火盆边烧红薯闲磕牙了。

邱太冲与南年二人谈谈说说,小酌到快二更天,才双双掩门睡下,外面偶尔一声呼啸的西北风外,一切死寂有如幽灵世界。

也许南年的酒喝多了,才只睡了那么一阵子,就已急,一个人爬起来走向茅厕,他那里一进一出,正全身舒畅的要回房睡下呢,突然间,小客店外面官道上,一阵急促的“沙沙”脚步声传来,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这时候该是三更将尽的时辰,准会在这夜半那么匆忙的在官道上奔驰?该不会是野狼吧!

也许合该有事,这家客栈的茅厕就在围墙边,南年连墙也不需上,只在原地向上一弹,已有五七尺高,正看到一条黑影,背上背着一包东西,身法快的往宾山那面跑去…

非偷即盗,南年急闪身入房,头上取过宝剑,邱太冲翻身问道:“南大哥你…”南年低声道:“贤弟你睡着,我往咱们来路上去看看!”说完立刻跃身出房,窜过围墙直向黑影追去。

等到邱太冲端正衣裳走出房门,南年早已不知去向,邱太冲摇摇头,只得又回房中歇下,且说南年踩着官道积雪,一阵猛追,渐渐已发现前面黑影,不旋踵间,宾山已在上前,而前面狂奔的黑影已绕向山坳处,等到南年追到山坳,黑影已消失不见,却只见“吕仙道观”横在那里。

这时万籁俱寂,灰云片片,吕仙道观四周一片银白,隐隐然雪地上有脚印可见,南年顺着脚印望去,可不正是走向吕仙道观。

于是,南年不由一阵犹豫,因为这吕仙道观中住的是道姑,自己是个大男人,该不该进去一探究竟呢?

年头不对,不只是尽出些“男盗女娼”

“男盗女偷”又何足为奇?也许这道观中住些盗匪之类,或因道姑们受到强盗挟持,也未可知,何不进去一探。

年稍一沉思,立刻寻着足印,来到一处矮墙下,他既然决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虑,拧身站到矮墙上,运用夜目,极力向四下望去,只见前面正殿高大,后面三合院皆是致小厢房,尤其正对前面大殿的一排厢房,依山而建,屋后有松竹成排,优雅清静,十分宜人。

这时各厢屋已没有灯光,只有前面正殿龛案上的油灯两盏,南年提剑绕向前殿,他才刚刚踏上台阶,突见一个道姑面走来,只见这道姑浅笑道:“施主寅夜来此,手提杀人利器,意何为?”南年一怔,道:“你…”微微一笑,那道姑出两排贝齿,声若银铃般笑道:“我叫静心,是这吕仙道观的道姑!”南年只觉这道姑有一种美而的妖气,当下道:“在下是追一个夜行人才到此地的,请问你可曾看见有什么人翻墙来这道观?”银铃似的脆笑一声,那叫静心的道姑道:“我们这儿哪有什么夜行人来,施主可知道,山区狼很多,莫非施主把狼当人追到此地?”南年摇头道:“是个人,绝非是狼,雪地上脚印就看得出来!”静心道姑又把南年上下看了个够,这才笑道:“既然施主看到有人进入本观,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施主可愿协助一臂之力,随我四下去看看?”南年点头,道:“好!”只见那道姑以袖掩口,媚目上翻如秋水般笑着走出大殿,先向右面厢房走去。

静心推门走入,南年却仗剑站在门外,静心见南年不进门,不由回眸一笑,道:“进来呀!”南年道:“屋内没有贼踪,我就不需进去了。”静心一见,也不能勉强,只得在屋内看了一遍,走出厢房摇头道:“这屋内只是做饭妈妈与两个女道童,咱们看看那面的厢屋吧!”她不等南年多想,人已向左厢屋走去。

年又是站在门外未进去。

不料突然间,那静心道姑在厢房中一声尖叫:“啊…”声音是恐怖!

年一听不敢怠慢,立刻仗剑窜进厢房,那厢房有门的一间可看得见,但静心的尖叫声却在暗间,南年一脚踢开房门,一捏剑诀,人已冲向屋内…

“崩”的一声大震,黑暗中,南年大叫一声:“不好!”紧接着“格格”连响南年只觉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闻头顶上静心道姑正抚掌大笑呢!

年沉声叫道:“贼道姑,快放我出去。”又是一声媚笑,静心道姑道:“听声音,你好像是南方人,怎么跑到北方这大山里来多管闲事,本想在一照面的时候就把你杀掉,可是一见你那俊俏模样,我又改变心意了!

年大怒,道:“不知的妖婆,你口胡说些什么?”又是一阵嘻笑,那道姑道:“听你凶巴巴的吼叫,等到你吃到甜头,仙的时候,包你会搂住我狂啃如疯的呓语不断呢!”南年惊怒加,挥剑左劈右砍,也只是发出一溜金星火花,他知道自己中了机关,落在地牢之中,只怕一时间难以身了。

这时他稍定下心来,却发觉上面那道姑已走的不知去向,无可奈何的只好跌坐在地上,静等道姑再次出现,看她对自己如何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