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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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人也真是无礼,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为此,郁真生气了!她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连他的大手也一并收入眼帘,意思就是请他自重的放开她的手。
谁知?白奉青却是彷若末觉,只是一味的接着说:“在下白奉青,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这男子是怎么了?枉费自己刚刚还把他当成正人君子,如今他这般无礼的行径,已经让郁真对他的觉大打折扣。
望着依然被他紧握住的手臂,郁真只能无奈的以微薄之力轻轻地挣扎着,可是试了几次之后,却始终无法如愿地离白奉青的掌握。
“小女子的名讳,不便告知公子,能不能请公子先行放开小女子的手,小女子还赶着回家呢!”郁真那被白奉青紧握的手,虽然不觉得痛楚,但从小的礼教闺训,让她对这样的行为,深深的觉得不妥、也不安。
白奉青石出了郁真的坚持,知道不能过于为难,虽然不舍,却也只能暂时放开她的小手,缓缓地说:“既然如此的话,那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吧!”
“不!不用了!”对于他的好意,郁真自认无福消受,所以匆促的拒绝他之后,即赶紧转身逃逸。
留下一脸错愕的白奉青,呆呆地望着她奔逃的芳踪。
郁真那娇柔的容颜,已经深深的烙印在白奉青的脑海中,想认识郁真的决心,竟然是这般的浓烈,他讶异的想着:这女子究竟有何魅力,让他有股想再看她一眼的冲动与渴望呢?
白奉青任地在心中下了一个坚定的意念,让他毫不迟疑、悄悄地跟踪郁真,知她住所何在,打算来造访。
在前头匆匆赶路的郁真,并不知被白奉青所跟踪。等她安然的抵达家中时,一颗不安的心,才总算是真正的放下了。
而身后跟踪的那人,看着眼前的她,进入一间随意以茅草搭起的屋子,不由地为她困窘的家境,掀起了阵阵的轻怜。正当他要举步跟着入屋时,身后细碎的脚步声,清楚的告知他另有来者的事实。
白奉青赶紧纵身一耀,跃上了一旁高大的树木,将自己的身影巧妙地隐入茂密的枝叶中,让来者不易发觉到他的存在。
在树上的他,张大着眼,仔细的观察着树下的一举一动。
此时一个作工人打扮的年轻男子,映入了白奉青的眼帘中。
只见那个男子,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急急的低头赶路,当走到了草屋的门前,他大方地推开屋门入内。
此时藏在树上的白奉青虽无法看到屋里的一切,但凭借着练武之人的锐耳力,他静下心仔细聆听屋里的一举一动。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林得宽一进入草屋,便急唤着心中所挚的人儿。
正在厨房忙碌的郁莫,一听到自己相公的声音,马上丢下手边的工作,脸上盈温柔的笑容、步出向眼前的林得宽。
郁真将自己的身躯埋入那副她所悉的膛,体贴地问着:“相公你辛苦了!累吗?”白皙的小手更是温柔地抚拭着他脸上的灰尘以及汗珠。
“不!不累!就算是累,也值得啊!只是累了娘子跟着为夫的我,试凄了!”郁真在还没有嫁给林得宽之前,可也是一个备受骄宠的富家千金,而今跟了他之后,却要过这种茶淡饭、凡事都得自己来的子,叫他的心,如何不为她心疼?又如何不自责自己的无能呢?
听到相公又说出这一番话,郁真白皙的小手掩上了他的,杏眼圆瞪,不悦的娇斥:“你还说!再说的话,小心我不理你了!”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另有一种风情拨心弦的美,他顺手拉下了她的小手、再执起轻轻的一吻,若着她姣好的面容又是一阵嫣红,他不由笑着说:“不说!为夫的不说就是了!我保证从今而后绝不再旧事重提,只恳求娘子,千万不能不理我,如果娘子真的不理为夫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心碎而死了吗?”
“贫嘴!”小女子的娇羞,充分的展现在这张娇柔的容颜上,她不依的轻搥了下他壮硕的膛,将自己已经透的柔颜深深地藏入其中。
“哈哈哈…”看自己娘子的娇羞容颜,林得宽欣喜的大笑出声,而他怀中的郁真,受到他那俊朗的笑声,不由也逸出银铃般的笑声。
笑声之中,有他的扬高亢,也有她的娇柔细腻,两相合奏,宛若一道天籁,沁入人心,让听者不难察觉他们的幸福与足。
这让藏身在屋外树梢上的白奉青,不由得心中一阵失落,更觉一阵痛楚。
没想到她真的已为人?心目中的佳人已是罗敷有夫的事实,纵然再难接受、再无奈也得接受。
轻轻一跳,他翩然落地。颓丧的告诉自己:离开吧!反正天下佳人,不知凡几,何必一心执意系于她身上呢?
虽然心中如此的安自己,但白奉青就是忍不住地一步一回首,难舍心中的那份牵扯。
难道只见一面的容颜,已经在白奉青的心中扎下苗?这份相思情意,已注定了下辈子为她牵系不休。
酒入愁肠愁更愁,只恨相思难断,化愁为做相思泪,任由泪衣襟仍不休。叹奈何!只是空惹心灵常带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