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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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西昂明白他讲这些话的意思,轻松地笑道:“除了我的确是留了一头长发之外,我还没那么像女人吧?”他老是觉得自己的长相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所以一出了门,老是遇到有人红着脸来问路,他也只当自己是长得善良、可靠罢了。
严水麟闻言,只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这真的不是他在胡言语,严西昂是他们严家七个兄弟姐妹中最漂亮、最俊美的一个,连才刚出嫁没多久的严家六妹都说,若是要比相貌的话,全台湾绝对找不出几个人比得过严四哥,偏偏严西昂却是他们几个兄弟姐妹里头最没有危机意识的一个。
严西昂的个平时温柔、和善也就算了,偏偏长相柔,柔中又带刚,身材瘦削、拔,又留了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因此说他是男女通吃一点也不为过。
严西昂也是严家唯一一个从小到大每个求学阶段都曾经被一些怪男怪女扑倒过、求过的人,这些纪录到目前为止可是无人能敌。
所以当严西昂从严家大宅要回他自己的住处时,原本严水麟坚持要开车送他回去,不过被严西昂拒绝了,因此严水麟也只能叫他小心一点。
严西昂似乎没将他的叮咛放在心上,笑着离开之后,坐上计程车,在常去的唱片行附近下了车,打算在回家之前逛逛。
可是他才刚到达唱片行没多久,又碰到了“人”而这个“人”正是天天都会打电话给他的官凤人。
辟凤人一副又和他偶遇的表情,惊讶、兴奋地对他挥挥手。
“啊!严西昂!好久不见了!”她可能就是严水麟意料之外的女狼,天晓得,官凤人的确垂涎严西昂的“美”很久了。
“我们不是几天前才见过面?”严西昂像平常一样,率直地绽开微笑。
辟凤人听了很不开心,又迅速变脸,狠狠地瞪着他。
“呿,你就不会配合一下吗?”严西品大笑几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最近他们“不小心遇到”的机率真的非常高。
“怎么又是这句话?!”她气得快跳脚。
“嗯?我不能问吗?”严西昂疑惑地问。见官凤人气得小脸涨成苹果,真的可的。
辟凤人却指着他的鼻子,教训道:“你这个不懂得情调的笨男人,你应该要说,『真巧,我们又见面了,这一定是缘分。』你懂了吗?”她演戏一般出惊喜的表情,堪称唱作俱佳。
严西昂只是笑,却不知道该不该照着她的话做。
不过这对他而言有些许的困难度,因为他本没什么演戏细胞,再加上虚伪、造作不是他的个,要他演得真恐怕很难。
而且他其实比较想做的是紧紧抱着她、深情亲吻她,这比口头上的欺骗要来得好吧?
“喂,你不要光是笑,到底听懂了没?”官凤人一见到他的笑脸,心跳加速,忍不住再问一次。
“我听懂了,不过我可能说不出口…”严西昂苦笑,直言不讳。
辟凤人简直快抓狂,顿时垂下肩膀,沉着小脸颓丧的说:“所以我才说你没情调,明明上次都还抱着我…”如果他肯再抱抱她,或许她还不会那么失望。
但是严西昂不会读心术,只是一见到她失望的表情,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令她吃了一惊,脸颊泛红。
“情调有那么重要吗?”严西昂不问道。
“这对女人来说,当…当然重要。”辟凤人试图忽略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造成的亲昵騒动,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唾。
可恶!这个男人假装无意的惑她,他本是吃定她对他有意,所以老是若有似无地拨她的心弦。
厚,她官凤人岂是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不过…她就是拿严西昂没办法,呜…她对严西昂的确是又又恨。
严西昂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滑动,而指尖的触比起他最的钢琴琴键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