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那一弯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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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鹰奇怪的看着油轮行走的方向,思索着回到驾驶室内打开了海图,前面就是。
游艇上,所有人都上到甲板上观看着越来越近的救生艇,王思韵和天天站在最前面。
救生艇距离“维思岛幽灵”不到一百米了“维思岛幽灵”突然加速拐个弯向东北开去。王思韵奔到驾驶室,看到洛桑手拿两张纸,赵鹰正驾驶游艇离开。
十分钟前,洛桑被赵鹰叫到了驾驶室,他的指着刚打印机刚写出的一张纸让洛桑看:“这是‘海盗’们给我们的明码电报。”纸上写着两行字:煮豆燃豆萁,相煎勿太急。朋友,我们需要八个小时,朋友,八个小时后再报警,这是我们的请求。朋友,这一去风巨大,这一去几无生路,同胞,接受我们的请求。bdt“bdt什么意思?”洛桑问。
“保钓团。”赵鹰简洁的回答。
洛桑明白了,支持他修庙的人中就有保钓团的人,这些人劫持油轮是为了去钓鱼岛,他们无疑是在以自己的生命在抗争世界的不公。
“维思岛幽灵”拉响了汽笛,赵鹰的师弟在回复电报:“英雄走好,一路顺风,我们会再见的。”打印机又闪烁起来,又一张纸渐渐吐出来。
母亲,我是钓鱼岛我不是你汪洋里孤苦伶仃的水草,任凭咸涩和风雨来把我飘摇。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母亲啊,我是你瞻望大海的那一弯睫。
母亲,我是钓鱼岛!
我不是强盗桌上人口水的佳肴,有血的餐布和腥辣的调料。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母亲啊,我是你向大海的那一肋条。
母亲,我是钓鱼岛!
我不是你衣角上可有可无的珠宝,是炎黄的姓氏让我忠心照耀。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母亲啊,我是你开拓大海的那一尊火炮。
母亲,我是钓鱼岛!
七百年来挥之不去的魂牵梦绕,母亲啊,我坚守贞,不屈到老。
母亲,我是你的孩子,我是钓鱼岛!
朋友,我们只是想让世界知道,我们才是钓鱼岛的主人,睫上沾染了沙尘,我们去上点眼药。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以我血荐轩辕,虽九死而无憾。
谢谢朋友,别了。
看完传过来的诗,驾驶室内气氛凝重,洛桑双目圆睁,注视着油轮消失的方向,太平洋的波涛掩饰了油轮划出的花,洛桑心里充了无奈。一声淡淡的“别了”证明了他们冒死一博的决心。
王思韵看完电报稿,眼泪开始淌下来,又看看洛桑,那洛桑面无表情,只是嘴角抿的更紧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开油轮去钓鱼岛是为什么?有什么用吗?这应该是政府的事情。”王思韵不理解,问赵鹰。
“开别的船本靠近不了钓鱼岛,本人在那里有军舰、飞机,距离一百海里就开始拦截了。这艘油轮够大,里面又装了石油,他们是想用它冲破本人的封锁,军舰本不敢靠近这艘油轮,他们随时会引爆它。”赵鹰说着,在雷达上捕捉着油轮的踪迹;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全速开进的油轮速度有三十五节以上,现在已经在四十海里外了。
“他们为什么需要八小时,前面有什么危险。”
“这里,”赵鹰打开海图,指着一片海域中的岛屿说:“这里是八重山列岛,这里是台湾,油轮要到达钓鱼岛必须从这中间穿过;八重山列岛上有本和美国的军事基地,他们随时有被拦截的危险,其实他们这一步走的并不好,很可能造成不良影响;劫持油轮本身就是违反国际安全公约的,可以说是恐怖主义行为;虽然他们能引起世界的关注,但是给国家声誉造成的危害也不会小;不管死活,这些人都不会再出现在公众眼前了。”
“八重山列岛离我们这么近,怎么会是本的?”洛桑看着海图,大为不解。
“这些已经没办法挽回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夺会钓鱼岛的主权;这是一个门户,一个中国面向太平洋的门户;但是,这些年来只有民间在采取行动,对于领土问题,抗议是没用的。”赵鹰说着,摇摇头,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