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爸爸,我在学妈妈化妆呢!
化妆化妆,化个妆,你这不是化妆,你这是化鬼,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什么,这不是鬼是什么,你拿镜子自己照照,你自己看,自己看,是什么,说,是什么。
符锐拿来一面镜子,对在茜茜脸前,让茜茜自己看。
茜茜看着镜子里的鬼,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泪水冲着眼睑上的颜料,黑黑红红的往下淌,立即就从眼睛里到下巴划了两道歪歪扭扭的血迹,凄惨恐怖到极致,茜茜又用手胡的在脸上嘴上眉上一抹,整个脸就面目全非五官挪位了。
符锐脑袋‘嗡’的一下,立刻就一片空白。
好长时间,符锐才镇定下来。符锐叫茜茜不许哭,他带着恐惧带着气愤,把茜茜拎起来,拎到洗手间,接了一盆水,把茜茜按在盆里一通洗。洗完擦干一看,效果不明显,涂在脸上的颜料想一下洗掉,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茜茜的皮肤又那么,稍微一使劲就会破,只好就这么算了。
符锐把茜茜抱到小上,折腾了一晚上的茜茜总算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意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睡了。她睡着的那个样子,符锐无论如何也不敢多看。
明天是周六,典典来电话说她明天回家。那么今天晚点小说网.睡,明天睡个懒觉吧。符锐计划着,重新打起神,又开始从alice俘据包看起。
第二天,典典回来了,平时茜茜一听到妈妈的敲门声,早就像小鸟一样飞去接了,今天茜茜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符锐把典典了进来,典典第一句话就是:“茜茜呢?十多天没有看到茜茜了,都想得不行了。快让茜茜过来,让妈妈疼一疼。”符锐说:“你自己去找吧,她昨天在自己脸上画,画得跟个鬼一样,现在躲起来了,没脸见人了。”典典说:“你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你还凶什么,她画的时候,你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在打电脑了。”符锐说:“我的好老婆,你不要再说我了,我都快被茜茜折腾死了,马上要试考了,我简直都顾不过来了,整天都快被急死了。”典典同情的看了符锐一会儿,跑到符锐跟前,亲了符锐一口,说:“辛苦你了。”然后把包一扔,就到屋里去找茜茜了。
符锐站在门口,嘴里数着数等典典的尖叫声。典典嘴里说着:“茜茜藏在哪儿呢?茜茜藏在哪儿呢?藏在门后面?不是不是;藏在衣柜里面?不是不是;藏在后面?不是不是;咦,看到茜茜的脚了,茜茜藏在窗帘后面呢!妈妈来喽,妈妈来喽,妈妈来抓茜茜了,抓茜茜了,抓住了,抓住了,哇,妈呀,啊~,啊~,啊~”符锐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声,比他预想的还要尖还要高,符锐赶紧跑过去,去哄典典。
典典心疼的抱着茜茜,茜茜窘得脸通红,眼睛里是泪光。
典典一边心疼的给茜茜擦眼泪,一边问茜茜:“爸爸在家陪你玩了吗?”茜茜说:“没有,爸爸就光看电脑。”典典问:“你哭了吗?”茜茜说:“哭了。”典典问:“那爸爸管你了吗?”茜茜说:“爸爸不让我哭,爸爸还把我脑袋往水里按。”于是,这两个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女人,都含着眼的泪光一起抬头仇恨的看着符锐。
符锐是一个罪人,符锐什么也不能说。符锐跑上去,抱住典典,把手伸到典典的嘴边说:“好典典,你咬我吧,别生气,别生气。”典典看着符锐的手臂,符锐的手臂上有两处烟头烫过的疤痕,那是符锐对她忠贞不渝的情,像池塘上漂着洁白的荷花。典典用牙轻轻的咬在那儿,把脸贴在符锐的怀里,静静的一动也不动。
茜茜不懂得这些,她认为爸爸欺负了她和妈妈,她迅速的伸出两只小手,狠狠的抓住爸爸的胳膊,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使劲掐,使劲掐。
符锐还有半个月就要试考了,但是有茜茜在,符锐什么也干不了,典典说:“老公,我把茜茜带到千百度去,等你考完试了,再带回来吧。”符锐说:“这怎么行,你们千百度的吃住条件那么差,茜茜怎么受的了。”典典说:“谁说我们吃住条件差,我们现在条件可好了,大姨对我偏心。以前我们单位有把小孩领去的,大姨都给安排单间了呢,我这回一样也能给安排单间。”符锐说:“不行,你们那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典典说:“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啊?”符锐赶紧说:“没有,但我猜想应该不好吧。”典典说:“没事的,我怎么会让茜茜去遭罪呢,肯定没问题。”符锐又问典典到底有没有人领小孩子去过,典典说的有名有姓,看起来也不象是撒谎。
符锐想来想去,觉到茜茜实在是太影响学习了,如果茜茜在,恐怕今年的试考真的要白费。最后符锐狠下心,同意了。典典临走的时候跟符锐说:“老公,你要是一名工程师,我会多么的骄傲啊,我做梦都不敢相信,要是你考上了,随便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说到这,典典朝符锐**的笑了笑。然后,典典又开玩笑说:“如果你考不上,我就和茜茜不回来了。”其实典典她们千百度真的有人曾经把自己的孩子领去过,来客人的时候就就让别的姑娘帮着带一会儿,没事的时候就大家一起逗着玩。有一件比较可笑的事:有一个孩子,看到妈妈不见了,悄悄的到处去找,过了好长时回来了,战战兢兢的问别人:阿姨,睡在我妈妈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典典走了以后,符锐觉到啥也不要说了,啥也不要想了,就是个学,到时候考过去了,什么都在里面了。
符锐这辈子恐怕也没有这么认真学习过,他除了把几本教材看完了,还看了大量的辅导书,做了好几套模拟题和往年的试考题。
符锐在试考的前一天来到了省城,先去试考的那所学校看了考场,然后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了。就在这一天里,符锐还是没有一点放松,躲在旅馆里把每一本参考书又翻了一边。
试考如期进行了,符锐好象有10年没有参加大型试考了,今天还有一点紧张。进了考场,考生似乎都只有20出头,大多是高校计算机系的毕业生,符锐在这里边算是老生了。每个教室里有30名考生,能考过去的大约只有2个吧。这个考场里有哪2个呢?应该有符锐一个吧。
上午是理论题,题发下来以后,符锐发觉这次出的题似乎有意要纠正教材上的错误,符锐幸亏没有只看教材,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考题有意要纠正教材上的错误,似乎对考生不太公平。
符锐理论题答得不错,答完以后还检查了一边,检查完了,第一个觉就是这题不象是传说中的那么难,然后符锐就很有信心能通过理论试考了。
下午的试题是实践题,这对于符锐来说并不是太困难,因为符锐有近10年的实践经验,而对于那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来说,就很不容易了,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去亲手去组建网络。所以试考还没有进行到一半,考生就走了一半。
符锐把下午题也检查了一遍,符锐觉非常好,符锐卷的时候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一下落了地,好象网络工程师的资格证书放在来年的某一天,到时候去取了就是。
走出考场,符锐按耐住心中的动,给典典打了一个电话,典典在那边着急的问:“考的怎么样?”符锐假装平静的说:“考的不错。”典典又问:“能不能过?”符锐说:“能。”典典动的在那边跳起来了,典典说:“好老公,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骄傲了,老公,你今天去放松放松吧,我一点也不管你。”符锐先去火车站买票,今晚的票已经买完了,符锐买了明天的火车票,是早晨9:00的。这个晚上符锐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符锐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下,要了一个炒菜,要了一个小菜,要了一瓶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这一年起早贪黑的学习,这一下不用学了,突然间觉到无比的轻松。符锐喝了一瓶啤酒,觉不太够,又要了一瓶,喝得非常悠闲。
符锐喝了两瓶酒,微微有一点醉意,去干什么呢?符锐想了一会儿,突然符锐想去看二人转,符锐在东北呆了这么多年,只听说二人转很自由很刺,却一次也没有看过真正的东北二人转。
符锐跑到一家地方戏大剧院,这儿天天晚上都有二人转表演,剧院门口停着好些辆奔驰、宝马这样的高档车,门口的广告上写着今天前来捧场的外地转星,看来这些外地牌照的高档车都是那些外地转星的。这些演员的收入可不低啊。
门票实在是不便宜,低档次的座位是30元一张票。符锐买了一张低档票就进去了。剧场不算很大,但都挤了人,符锐坐在后排,中间座位的票价是50元,前排的座位要100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