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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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不再。大铁桥上的人们渐渐消失了,符锐带典典回去吃韩式烧烤。符锐不在乎有谁会看到他和典典这样打扮的女孩在一起,在符锐和典典的青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凄美的故事,为什么还要把它残忍的藏起来呢。
符锐和典典在一家叫作银姬烧烤的串店吃烧烤,符锐和典典选了一个单间,符锐给典典烤串,符锐和典典都喜吃羊那种被人们描述的味。符锐要了两个鹌鹑,符锐怪怪的说:“本来是想烤两个鸳鸯的,但他们没有,我们把鹌鹑当鸳鸯好吗?”典典喃喃的问:“为什么要把鸳鸯烤了吃,算是什么意思啊?”
“打鸳鸯嘛,打的他俩各奔东西。”
“符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典典你知道吗,鸳鸯其实不是忠诚的鸟,自然界的鸳鸯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马上另寻新。所以应该把他俩吃掉。”
“那就吃吧,那么什么鸟是忠贞的?”
“天鹅是忠贞的,如果一对天鹅结为夫,那么他们时时刻刻都会成双成对。他们共同生活,共同养育孩子,即使儿女长大了,他们依然会互相照顾相依为命,如果一方不幸死去,那么另一方会不吃不喝夜哀鸣,直到孤独的死去。”典典含着泪看着跳动的火焰:“天鹅真痴情啊,真叫人动。”
“但是我们吃不着,我们没有那样的命。”
“我们为什么要吃他,我们应该保护他”
“我们想吃也吃不着,癞蛤蟆才吃得着。”
“符锐你今天怎么了,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讲话啊?”
“典典,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天鹅飞的那样高远,谁能得到她呀?”
“符锐你说的天鹅在哪里,它离我们很遥远吗?”
“它就在我们头顶的蓝天上,有一只不祥的乌鸦在它周围盘旋,它呱呱的嘶叫着,它不小心拉下一泡屎,我们就会大祸临头了。”扑哧,典典笑了一下说:“你讲的乌鸦是不是薛惠呀?我才不怕她呢!”
“薛惠不是乌鸦,薛惠是天鹅。”
“符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薛惠是天鹅那我就是乌鸦了呗,符锐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典典,薛惠是天鹅,但她不属于我,我已经很深很深的伤害她了,你不要再提她了。你也是天鹅。我们之间没有乌鸦,我说不清楚乌鸦到底是什么,我们不要提它了吧。”
“符锐我知道你听了王姨的话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我们不去想了好吗?”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喝酒,一醉方休。”典典赌气的说:“好吧。”如果两个人活着没什么前途,那么就大口大口喝酒呗,喝醉拉**倒,一觉睡去,万事皆空。
两个人要了一箱啤酒,笑呀闹啊,高兴的不得了。
符锐和典典玩两只小蜂:两只小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锤呀,啪啪,锤呀,啊啊。符锐和典典玩的高兴极了,谁输了谁干一杯二两五的啤酒,符锐本来喝的不少,还不时帮典典喝,典典才不让他帮呢,于是他俩常常抢酒喝。周围也有人来看热闹的。他们大多是看人的典典,符锐注意到了这个,别人都是羡慕的看着人的典典和英俊开朗的符锐,本就没有鄙视的眼神。也许人们在喝多了酒的场合,才会抛开传统的眼光,用本能的眼光看世界吧。
符锐和典典玩的起,符锐说咱们换其他的玩法。符锐教典典说口诀:“人在江湖走啊,怎能不挨刀啊,几刀砍死你呀”然后各自出几个手指头,同时猜自己和对方的合计数,猜中的让没猜中的喝酒。典典说:你不用教我,我会。典典当然会了,典典跟客人们就这么玩过呗。
喝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喝的神魂颠倒,但是还没有发完。符锐继续教典典口诀:“我的老婆不听话呀,三更半夜才回家呀,几点钟才会家?”然后猜手指头说几点钟。符锐出了五个手指头典典出了五个手指头,符锐醉醺醺的说:两点钟才回家。周围就有人说:光他自己就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他还说两点钟,他喝多了。也有人说:你们俩小年轻的,喝的太多了,有什么高兴事儿慢慢来呀,别喝坏身体了。也有人说:两点钟才回家,这么晚干啥去了?
符锐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不时的上厕所,回来后又喝,他不断的抢典典的酒喝。他到厕所已经吐过好几次了,他吐得心突突的蹦,说不定哪一下就会骤停,他吐得脑袋嗡嗡的响,也说不定哪一下就会脑溢血。符锐觉得他现在比死还要难受,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他深深的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去,就又笑容面的从厕所出来继续喝。
典典也喝的不行了,她不能总上厕所,也许她比符锐更难受的要死掉。他们已经不能再完整的说话了。典典最后醉眼离的说:“老公,回家吧。”符锐侧过耳朵说:“你再说一边。”典典扯着嗓子大声说:“老公,我们回家吧。”符锐哈哈大笑,符锐是那样的开怀大笑,如果符锐的笑声在人的心头萦绕,那么听起来其实很惨。
符锐去结账,典典也跟他一起去。银姬串店的老板是一个光头,光光的脑袋在灯光下让人眼晕,光头老板笑咪咪的看着这一对儿说:“已经有人帮你俩买单了!”符锐闭着眼睛歪歪斜斜的大声喊:“谁给我买的单,我不要别人帮助我,我养得起我老婆。”典典生气的大声说:“符锐,你怎么喝多酒这样说话。”符锐从皮夹里往外掏钱,老板说:“小伙子,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跟你有缘分,替你买个单没有别的意思。”符锐半闭着眼睛还在摇晃,嘴里大声的嚷嚷:“不要同情我,我最恨别人同情我,你同情我说明你瞧不起我,我想干很多事情,我以后会过的比谁都好。”符锐说到‘比谁都好’时还嘿嘿笑了一下,这使周围的人确信他真的喝多了。典典比符锐清醒一些,她扶着比她高大得多的符锐往外走,老板关心的说:“小姑娘,你行不行,如果不行,我找个伙计帮帮你。”典典非常倔强的低着头说:“我行,没事的,谢谢你。”典典搂着符锐的控制着不让他跌倒,符锐象一棵被大风刮歪的大树,典典象大树下那一圈细小的护栏。
符锐和典典上了出租车,这个口无遮拦的符锐说:“典典,我今天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释放,典典,我谢谢你,典典,你随便去哪儿吧,别再跟着我了,跟着我你会倒霉,哈哈哈哈。”典典带着哭腔说:“符锐你今天怎么这样了呢,你再说,我咬死你。”符锐还在说:“你别管我,典典,你真的不用管我,你若管我我会使你不幸。”典典抓起符锐的手就咬了一口,正咬在典典给他烙的疤痕上,符锐咬着牙疼得把头侧到一边,典典哭着看着符锐的手背,典典的手背也正和他并排放着,那被香烟烫下的烙印象森林大火熄灭后,侥幸活下来的两个小生命。
符锐后来有点失忆了,他不太清楚他是怎么上楼,怎么进家,怎么上的。他糊糊的到典典在哭,在犹豫什么。后来好长好长时间,觉到她在收拾她的东西,慢慢的、轻轻的,和符锐预想的一模一样。典典要离开符锐了,符锐这样想,符锐之所以喝这么多酒,胡说这么多话,就是要让典典有离开的机会和理由。符锐困到极点,他没有一点力气起来,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想清楚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照到符锐的上,符锐头痛的厉害,符锐不愿睁开眼睛。
符锐突然觉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她象受到惊吓的小刺猬一样蜷曲着。这不是典典吗?典典昨晚没有离开他吗?符锐昨晚产生了幻觉?符锐低头看着典典的脸,典典的皮肤象瓷器一样细腻,符锐把她的脸靠在自己的前。典典还在沉沉的睡。典典昨晚喝的太多了,她哪有力气离开符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