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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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蕾蕾搬进司家大宅,她对这儿既识又陌生,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童年的某些已忘记的记忆也涌上脑海。
小时候她经常跟着外公来玩,每次来都着司承哲,正如外公所说,她时常哲哥哥长,哲哥哥短,也正如司爷爷说,她要当司承哲的新娘子。但司承哲对她这个烦人又人的小女孩,却极不耐烦。
记得有一次,祈蕾蕾来到司家,司承哲揽着篮球准备出门,司爷爷把他拦下来要他陪她玩。司承哲脸臭臭地把篮球扔回去,他讨厌她,只要她一来,他就别想跟他的同学去打球,而令他更恨的是,在爷爷的心目中,这个小女娃,似乎比他这个孙子还重要。
“哲哥哥,我们到花园玩,好吗?”祈蕾蕾本没看懂他脸有多臭,扯着他的衣服道。
“要玩你自己玩去。”司承哲恼怒得恨不得把她扔出家门,他不耐地摔开她的手。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和几个同学约好去打球,但每次她过来,爷爷本不管他的理由有多充足,非要他陪着这个臭丫头不可。
“哲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祈蕾蕾一脸难过地问。
“以前以前,别再提以前。你知道我讨厌你,还来着我干嘛?”司承哲冲她吼。说实在,只要她每次来不阻止他去打球的话,他对她并非那么讨厌,而每次他和同学约,准会被大家笑得脸红,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他有一个小女朋友,她要他东,他不敢往西,她要他西,他不敢往东。他司承哲是什么人?岂会受制于一个小女娃?
祈蕾蕾深受打击,眼泪汪汪地跑到花园,哲哥哥都不愿跟她玩了,她只有自己玩。这些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祈蕾蕾躲在一角好不伤心,一对蝴蝶在她面前翩然起舞,像要逗她开心似的绕着她飞,祈蕾蕾终于抹掉脸上的泪痕,追起蝴蝶。
追着追着,她跑到另一面的花树丛中,不小心被花枝绊了一下“啪”地摔在地上,随即尖叫一声,痛得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直泪。
司承哲却抱臂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祈蕾蕾,酷酷的帅脸上着抹冷笑。骗谁?摔一摔又不会死人,他脚上的伤比她还多呢,她居然坐在地上不起来,难道要他哄她逗她才起来?
“哲哥哥。”祈蕾蕾看着鲜血直的膝盖,求救般地向他喊。她痛得放声痛哭,她不但摔倒在地上,而且是摔在地上一堆碎玻璃上,几片细薄的玻璃片在她的膝盖上。
司承哲眼眸进出一抹厌恶,看她哭得惊天动地,低声咒骂了几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
“哭什么哭?摔一摔会死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活该!”司承哲心里仍然有气,他一脸凶相声气,也不管说出的话有多伤人。
祈蕾蕾被他这副凶相吼得住了声,她低声地泣,泪眼汪汪怕招他更不耐烦的怒骂。她知道他不喜她,但她从小就跟他玩在一起,而她好喜跟他一起。
他们俩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二人的父母在同一起意外中丧生,她和他都是由外公和爷爷抚养长大的。
外公出外洽商,会把她寄养到司家,司爷爷外出,也会把他送到风家来,他们吃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连睡也在一起。
但这种情况自司承哲上了中学,完全改变过来,他不喜看见她,每次看见她,只觉得烦,觉得厌,觉得不耐,每次恨不得躲她躲得远远的。
祈蕾蕾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讨厌她,虽然她有时会使小子黏住他,以前只要她嘟起小嘴不高兴,他会哄她逗她,直到她笑为止,但现在别说要他逗她,就算看见她他都觉得烦躁不耐。
司承哲面不悦地走近前,待看见她膝盖上的鲜血,也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这样?”司承哲扑到她身边,看着她的膝盖着玻璃碎片,他惊慌得手足无措,抱起她直冲回大厅。
当然,那场意外司承哲免不了又被爷爷责骂,爷爷怪他没好好照顾他的小女朋友,而他首次对小女朋友这几个字眼不再。
那次意外,令祈蕾蕾足足有一个星期下不了,司承哲有来看她,但都被她挡在房门外,她不知道他还来干什么?但她再也不愿意看见他。
他送来的礼物,全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甚至连以前他送她的礼物,也统统扔掉,从那天起她正式与童年告别,与心中的他告别。
那次事件后,她再没上司家,即使风正旗出外洽商,她死也不肯到司家去。
外公问她为什么?她只说要学习独立,不想依赖别人照顾。风正旗和司百谦都搞不懂这二个小娃儿怎么了,反正祈蕾蕾不肯上司家却是铁定的事实。
祈蕾蕾上中学时,在风正旗和司百谦的作怪下,祈蕾蕾被送到司承哲就读的中学。那时司承哲已读上高三,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不少花痴女生围着他转,除了祈蕾蕾。
二人极少见面,她在初中部,他在高中部。司承哲不是没有来初中部找她,她身边的追求者全被他二打跑,但蕾蕾一直冷漠以对。
一次祈蕾蕾背着书包拿着书本路过篮球场,司承哲刚比赛下来,抹掉一头汗水,看见祈蕾蕾走过,眼眸中闪过一抹神采。
“蕾蕾。”祈蕾蕾冷冷地瞥他一眼,理也没理继续往前走,似乎周围的人声吵闹声都与她无关。
“蕾蕾。”司承哲想追过来,却被一群花痴包围,他的声音被淹没在那群花痴的尖叫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