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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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牧颂晴与上官凤驰已把话挑明说了,因此林广飞和秦笛已无须再躲于暗处保护,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出宅院。
这几天牧颂晴左颊敷上了上官凤驰带给她的绿药膏,不料伤疤竟开始溃烂,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啃咬般又又痛,怕脸上的惨状吓着兰儿他们,因此白她总是蒙着面纱。
看见秦笛从外头走进来,强忍着脸上的痛,牧颂晴急忙问道:“秦将军,现下情况如何,元帅他们进行得可顺利?”
“很顺利,约莫明就会抵达都城。”这是他不久前从王祖浩那里得到的消息。元帅担心蛮军会撞他不在时偷袭,因此由军师坐镇大营,而王祖浩则留在山上负责看守那些人以免走漏消息,他和林广飞也留在那越县保护夫人,以防万一。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接着想到什么,她再问:“那么芹倩夫人那边可有异状?”秦笛摇头回答,“暂时没有。她以为元帅率军外出练要半个月才会回来,这会儿在府里可说是作威作福,只是苦了陶总管和那些被她欺的侍妾和下人。”牧颂晴虽不忍心,但为了大局,也只能再委屈他们忍耐几天。
一旁的林广飞抬起手里那把大刀,愤慨说道:“只要一接到元帅传回来的好消息,俺就先去把芹倩那女人给剁了,替夫人和您来不及出生的孩儿报仇。”
“替我报仇?这是为什么?”牧颂晴纳闷地问。
秦笛解释,“夫人还不知道吗?清鸾院那场火便是她和芊莲放的,她们暗中放了香将夫人和兰儿姑娘昏,然后再纵火烧屋。”
“竟是她们做的?!”她惊愕不已。
“她们好歹毒,夫人与她们又无仇,她们竟想烧死她!”兰儿怒骂。
“是陛下指使她们这么做的,为的是要试探和报复元帅。”秦笛将事情的始末大约说了遍。
听完,牧颂晴恍然大悟,“怪不得元帅后来开始冷落我,想必他是怕我再受到她们的迫害…”
“没错,怕芹倩和芊莲再次暗算夫人,元帅不得不冷落夫人,那全是为了做给芹倩和芊莲她们看的。也因为不知道这次的计画能不能成功,怕会牵累到夫人,让夫人担惊受怕,因此元帅才会瞒着夫人。”秦笛想了想,接着再透一件事,“先前在给夫人的补药里,同时也加了能安眠的药,好让夫人夜里能安睡,元帅便趁着深夜常常去看夫人,您来到郲越县后的这些子也是会偷偷的来。”得知他竟为她做了这么多,牧颂晴动容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阵热气涌上眼眶,泛起泪花。
“夫人别哭,敷了药的伤口不能沾到水。”琴儿赶紧拿起手绢替她拭去泪水。
她强忍着,不敢再落泪。
兰儿倒了杯茶给她,“夫人,喝口茶。”
“多谢两位将军告诉我这些。”以上官凤驰的子,是不会主动告诉她这些事的。
“夫人无须多礼,不过可别跟元帅说是我说的,免得元帅怪我多嘴。”
“嗯,我不会说。”她点头答应,她会将他待她的好默默放在心里。
都城。
一名穿着藏青长袍,脸上有道细长刀疤的男子,走进一家酒楼,原本一向高朋座的酒楼,今却反常地空无一人。
掌柜亲自上前招呼。
“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用饭?”店里的小二全跑去附近的西华大街抢银子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钱多,居然派了数名家丁在西华大街那一带撒银子,这会街道上所有的人都挤到那里去抢银子。
“我约了人,那人姓官。”
“那位客人在二楼雅间,客官这边请。”掌柜领着他走上二楼,推开雅间的门,里头有三个客人。
看见他来,下颚粘着胡须以掩人耳目的上官凤驰上前去,见他们似是有事要谈,掌柜识相的下楼,上官凤驰两名心腹随从立刻在门口守着。
“夜离,现下情况如何?”上官凤驰出声问。
这脸上有道疤的人正是素有耀皇朝第一美男子之誉的国师夜离,由于他先前诈死,因此是易容成他的总管顾隐的模样来见上官凤驰。
“少尹方才已进,一等他施放讯号,你便立刻率领士兵攻进皇。我今一早已命人到西华大街和南昌大街口去撒银子,现下这附近的人泰半都被引了过去,你们便由这条东大道前去,如此一来,可将惊扰百的情况降到最低。”上官凤驰颔首,“此刻城门的士兵已被我们暗中解决,换上了我的人在把守,一等乐平侯施放讯号,大军便能进城。”他的兵马此刻已在城外密林处等候入城。
“好,我们稍晚在皇会合。”商谈完,四人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