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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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姆虽然不情愿,但他的茎却已完全起来了,在他前面,高高地仰着头。加布里从带上取下一个小瓶,倒几滴体在手上,继续着。接着又倒几滴在卡西姆的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小一些的环,上面有一链子连着。他把这个环套在卡西姆的头上,慢慢动着,渐渐起而膨的头正好被它套住。牢牢地卡在头后面的小沟中。
卡西姆直地站着,脸上毫无表情。加布里把环上的链子连在卡西姆裆部的锁上。但他的茎靠近在他的小腹上。当加布里调整那环时,卡西姆腹部的肌不哆嗦起来。即使他的茎不起,也不出来了。
“戴上这环可以延长你的起时间,当你有伴侣时,你得多持久一下,这对男奴来说是最重要的。在城堡里,你可能会被任何人叫去娱乐,如果你做得不好,那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现在把他带过去,教教他怎样做事。一个奴在他的主人面前必须低下一点。先把他带到他从前的奴隶那里去。”哈曼德吩咐着。
最后,加布里把卡西姆带到了玛丽塔和莉拉的面前。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他说“看看她们多渴望见到你。把角换一换位置如何?你现在的样子不就像以前你迫她们的差不多。”卡西姆什么也没说。莉拉脸上看起来很痛苦。她用手示意她很同情他。当她的手触到卡西姆的光背时,他缩了一下,似乎他那脆弱的控制就要崩溃了。
加布里把莉拉的手拨开了。
“你必须请求允许才能碰他。如果你向哈曼德请求,他也许会同意让这个新奴隶陪你。”
“别这样,莉拉。”卡西姆低语着“别让他们看出,利用我来让你们伤心。坚强些,我来这里就是分担你的痛苦。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
“噢,我的主人,”莉拉含泪说道“为了玛丽塔和我,你让自己受侮辱,我真是很荣幸。玛丽塔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的新主人。”玛丽塔几乎哽咽住了,她摇着头,低垂着双眼,两手不住地颤抖。
“尽情地看吧,”加布里冷冷地说,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这不是那个强迫你改变意志的男人吗?看他受到惩罚,你应该高兴,到胜利才是啊。告诉他,你恨他。就像你对我说的那样。让我听到,你再说一遍。”玛丽塔甩开他的手,死一艘的沉默,看着卡西姆,目光里充了恐惧。
“说啊!”加布里叫着,他的声音充了威胁。
“让我听到。”玛丽塔盯着他的睑。
“我不能说,”她说“我从来没想这样。只有你想报复,不是我。我卡西姆,我是他的。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想骗你,只是撒了个谎告诉你说我被抓是被的。因为那是你愿意听到的。”加布里的脸上明显地表示出他被深深地刺痛了。他盯着玛丽塔看了好一会。
她想他都快要哭了。但他的眼神马上又变得坚定了,冷冷的像石块似的。他转身就走,狠狠地拉着牵绳,带着他新的腊物消失在大厅中。
罗克丝拉纳踱到玛丽塔的身边。她红红的嘴出猫一样的笑容。
“亲的,你似乎得罪了加布里。”她得意洋洋地说。
“看来,这儿的男人并不是每个都在你的控制下。噢?”这个时候,整个城堡中都很安静。许多人都在休息。下午太热了。
玛丽塔坐在池中,凉凉的带有香味的水过她的肌肤,凉快极了。她伸出手拿起了哈曼德给她的报酬——一个皮制的首饰盒。她拿出里边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但戴在哪个手指上都太大了。
为什么他会把他自己的戒指给她呢?不管什么原因,他肯定很怀念他和她曾拥有过的亲密。尽管她可能不自觉地伤害了他。但她从来没有诅咒过喜她的男人。
她退下戒指,放到盒中,哈曼德那天晚上在他自己房中显得很有魅力和活力。她想他喜她的体,也她的人。可是刚才在院中,他却显得那么冷酷、遥远。在卡西姆和加布里走后,他又显得很颓唐。
她到她应该去见哈曼德,去向他解释一下情的痛苦,但她又觉得,他现在可能没有心情去听她那些陈词滥调,除了卡西姆以外,恐怕还有别的什么在折磨着他。刚才看着她时,他的眼里显得那么空,甚至失望,以至于他听从了罗克丝拉纳的建议,要给她一点教训。
但她做错了什么呢?玛丽塔不知道,也猜不透他。
丝丝凉水轻擦着她的身子,玛丽塔拿起了一块浴巾,洗着她的臂膀。
当她想到她已经伤害了加布里的情时,她的心又沉下去了。不可避免地,他会知道真相,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当她当着其它女人的面说她卡西姆时,他完全被摧垮了。可是,卡西姆在那个时候,更需要她这样说。
那样会帮助他过难关。他痛苦的脸,高高的颧骨,他那让她到温暖,安祥的黑双眸都她这样说。
唉!她叹了口气,一切都这么复杂、混。她为卡西姆担心。他正在被罗克丝拉纳强迫着供她取乐吗?她到又气又恼。泪水布了她的双眼。她握紧了双拳,把浴巾拧得变了形。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卡西姆的部,张得很开。加布里可以用手指入他的门。就像是给她的部一阵快。她仿佛又看见了那起的茎,它是多么的人。紫得发亮的头套着一个小环,挤着卡西姆那扁平的腹部,这又是多么让人到销魂。可是那上面的皮套子在他的肌上却又是多么让人难受。
当加布里把他带近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和他身上皮带的味道。她很想抓住他,抚摸他,安他。如果她是完全真诚的话,就应该要求使用他——就像罗克丝拉纳现在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