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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与残酷同在?本人水平不够啊!这篇番外也算是一个解释吧!如果还有疑问,我…我…我也没办法了!这一章的题目是我临时决定的,如果有人有更好的主意,请告诉我!——总觉得词不达意、名不副实!这两天正文只写了不到一千字,还是先不发了!今晚再努力吧!希望明天可以更新正文!谢纹啊谢纹,怎么让你出个风头就这么难呢?——以下是本番外的正文——那是一切的开始,却并非最初的开始,只是错过一瞬便是一生,可以无悔,却不能没有遗憾,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你认为本会答应吗?睿王殿下!”
“您从未拒绝过儿子的要求!”
“那么,崇儿,你认为母亲可能答应你这个荒唐的要求吗?”
“我曾向您提过更荒唐的要求!”
“那些要求再荒唐也不会以你的一生为代价!”永寿的重重帷帘后,元宁皇朝最尊贵的一对母子正在针锋相对,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当然,此时并无人在侧,这些对话并不会为母子以外的人知晓,否则,应该会是一件令很多人诧异不安的大事吧!一直以来,尽管在很多人眼中,以清贵妃的身份统摄后,甚至权倾天下的夏汐澜高傲犀利、冷漠如冰,但是,在面对独子时,她也仅仅是个慈母,乐于达成独子的任何心愿,而以聪慧智谋闻名朝野的三皇子睿王胤崇更是以至孝为称,从不曾忤逆母亲。
此时,这对同样被后世评价为“惊才绝”的母子却毫不相让地对视着,相似的双眼中是同样坚持的神,良久,也许并没有多久——只是在两人心中,对峙的时间都被无限放大了——终是母亲先叹了一口气。
即使是面对皇帝,夏汐澜也不曾如此挫败,她可以有无数的理由,用无数的手段,让皇帝认可她的见解,但是,此时,面对摆明了“我就是要如此,没有任何理由!”的态度的儿子,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可以拒绝他的要求,却没有任何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崇儿,那个女孩的出身不足以成为睿王妃的!”夏汐澜疲惫地坐下,靠在扶手上,很清楚地告诉儿子“我已经见过她了,可是,我不觉得她有任何引你的地方,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特别之处!就算她帮助过你,我也无说服自己答应你这个要求,更何况,你还说要终生无侧妾、无侍寝。”目光微微闪动,胤崇嘴角微扬,很平静地回应母亲:“孩儿已经说过,孩儿只要她做孩儿的子,唯一的子。”
“为什么?崇儿,你对她情深至斯吗?”夏汐澜无可奈何地苦笑,心中自嘲她竟也有不明白儿子的时候,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最了解胤崇的人。
胤崇的目光微黯,没有立刻回答,这让夏汐澜更加肯定自己的决定。
“母亲,孩儿在出那天就对父皇说过,孩儿会对自己的子,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而孩儿在睁开眼看到素织时,就…”他为难地皱眉,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毕竟他只有十六岁,他的人生经历还不足以让他形容出内心深外的情生意动。
夏汐澜了解儿子的意思,却因此更为愕然:“仅此而已吗?”之前,她只知道儿子的坚持,却不知一切竟然只来源于他的一时心动。
胤崇深深地看着母亲的眼睛,微笑着反问:“这还不够吗?”没有回避儿子的目光,夏汐澜反而更加专注地望着儿子的眼睛,似乎要看出他情绪的每一点波动,胤崇的眼神因此更为坦然。
觉到手边的茶盏已然冰冷,夏汐澜不由缩回手,正要推开茶盏,胤崇已经上前一步取走茶盏,又转身将之放到一旁的几案上,在转身的同时,他听到母亲用有些飘忽的语气,慢慢地道:“怡王接你回时,你并没有带上她。”手轻轻地颤了一下,随即便不着痕迹地放下茶盏,转身看向自己的至亲,但是,胤崇失望了,她的母亲显然并不想给他探究的机会,在说话时,便侧过身,斜靠着扶手垂下头,掩去所有的神。
“母亲与父皇一样,不相信孩儿对她的情,是吗?”双手在袖中握,胤崇平静地站在榻前,语气平稳地询问母亲。
夏汐澜抬头看着儿子,轻轻摇头:“你的舅舅曾对我说,即使他深子,在军中寂寞时,他仍会被其他女人引,甚至有几次,他也想过与之结缘,长相厮守。”
“那不一样!”胤崇直觉地反驳,却见母亲饶有兴趣地等着自己解释,不由心虚起来。
“崇儿,如果你真的深那个女子,我会答应你娶她,甚至只娶她,可是,我看不出你的深情,只看到你的固执,而固执并不能让一个母亲在子女的终身大事上让步。”夏汐澜坐起,拉住儿子的手,很郑重地宣告,却也是丝毫不留余地的拒绝。
胤崇的脸变得很难看,有种自己的私密被公之于众的觉,这让他半分都动弹不得。
“无论皇上对你有何种期许,对于我而言,我只想你幸福!为此,我可以倾尽所有,逆天悖伦也无所谓!崇儿,我是你的母亲啊!我怎么可能答应这桩婚事?”
“逆天悖伦…”
“若是那样可以让你觉得幸福…”
“母亲…有那么明显吗?”胤崇显出最软弱的姿态,寻求母亲的安。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别的原因,夏汐澜在瞬间愣了一下,随即就将儿子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肩、背,仿若幼时抱着他哄他入眠,却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跪倒在地,伏在母亲怀中,胤崇同样沉默无语地受母亲温暖的保护。
“崇儿啊,你真的不像家人啊!为什么你要像夏家人这样骄傲呢?”轻抚着儿子的头,夏汐澜低声喃语,为儿子叹息。
夏家人的骄傲犹如最高温的火焰,透明纯粹,容不得一丝杂质,因此锋芒毕,傲视群伦;氏皇族则不然,他们的骄傲镌刻于灵魂,在任何时候,他们都不会低头屈服,他们可以为自己的目标忍辱负重,却不会有丝毫动摇。
同样是冰与火织,但是,一个是火中冰,一个是冰中火。
夏汐澜不能不叹息——若是胤崇的子如姓氏一样,他绝对不会做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