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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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当然。”他拍拍她背脊。

“你会到处去玩吗？在欧洲的时间。”

“不。我只用来休息，飞行很累。”

“你会一直在酒店？”

“当然。你──担心甚么？”

“不。没有，甚么也没有。”她摇头。

送走范伦，她回到酒吧。

那是她的地方，她悉所有的一切，人、物、事，但她显得不耐烦，心神不灵。

“明天替我在休息室装一部电视机。”她吩咐。

“为甚么？”经理意外，忍不住问。

“看新闻，”她绝对认真“看看有没有飞机出事的消息。”

“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的飞机，又不是在中国大陆。”经理笑。

范伦不在的子她变得神经质，紧紧张张的，甚至令身边的人都不安。

“凯文，可否来酒吧一聚？”她无法忍受这种可怕的孤单。她打电话。

“马上来。”他毫不考虑。

多久没见她呢？听见她的召唤，他心中有难掩的兴奋。

素施，他心中永远的女神。

她坐在休息室里不停的烟，一边对看电视机定定的望看。电视并非播映看新闻，她把音量收得极小。任由画面在她眼前掠过。

越来越坏的情况是，范伦一离开她就心慌意，坐立不安。

“是病态。”赶到的凯文说“你没有安全。”她不语，狠狠的吐看烟圈。

“飞机不会出事，他是极有经验的飞行员.你担心甚么？”

“他不在身边我就担心。”

“他是成年人。你在这儿苦苦折磨自己是没有用的，他也帮不了忙。”

“我已订了飞机票，以后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她扔开香烟。

“傻。这是为难自己，他不一定喜。”

“他会喜跟我在一起的。”

“你扰他的工作，长久了会厌烦。”

“不，不会，他不会──”

“素施。你怎么──完全变了？”凯文十分惊诧不安“你变了另一个人。”素施下意识的摸摸脸。

“我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