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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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回到家，知道小云今天是要上补习班的子，本来想静静的回房间看笔记，却听到主人房传出奇怪的声音。她凝神细听，却听到是男女的声音。她面上一红，走回自己房间。母亲才死了多久？惠豹这样快便…她在房内收拾心情，换过衣服，待隔壁主人房静了下来后，便到厨房去预备晚餐。

“你真的好口哦，果然是学生妹。来，二千，不用找了。”惠豹的声音随着主人房门打开而响起。原来他嫖，小玉心想，更看不起这个后父。

嫖也算了，怎可以带回家呢，给小云看到便不好了。小玉心里很想出去骂惠豹，但意识到不会有作用，她把说话了下去，但转念之间其实已经转过了身，手一碰已经撞开了虚掩的厨房门。

厨房门开，在主人房门口的惠豹和那女孩子反的向厨房望过来。

惠豹见到是小玉，也没有表示什么，依然故我的，把手搁在那女孩子的部后面着水。但那女孩子望到小玉，小玉望到那女孩子，大家都呆了，因为那女孩子是小玉学校的学姐，中六的江嘉仪！小玉去年及今年都曾经找她当补习老师，在小玉心目中，嘉仪是个品学兼优的女孩子来的。小玉更知道，嘉仪有个要好的男朋友读中七的，小玉也认识他。

“嘉仪姐，你…”小玉不知如何开口，嘉仪被学妹发现自己跑私钟，一时间接受不了，低下头，打开大门便跑了出去！小玉担心她有事，也跟着跑了出去。

惠豹这下恍然大悟，原来是小玉学校的同学。忽然之间，惠豹心里面起了念，既然她学姐也是出来卖的，说不定将来小玉也是一样的。既然这样，她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何不由自己来吃了她？惠豹开始回想小玉的身材，忽然发现自己几乎错过这只羔羊…于是由这刻开始，他用另一种心态去想小玉了。他心里面，已经把小玉由『女儿』的位置移出，搬入『口学生妹』的位置了。

小玉跑到楼下，追上了嘉仪。

“嘉仪姐！”

“小玉你很看不起我是吧？觉得我很下是吗？”嘉仪想到苦涩之处，蹲下哭了起来。

“嘉仪姐你先别这样。”小玉扶着嘉仪到路旁的小花园坐下。

“嘉仪姐，我没有看不起你…”

“小玉，你应承我，不要告诉别人，不要告诉学校，更加不要跟礼文说。”

“好的，嘉仪姐，我不会说的。但你为什么…”

“为什么做？”嘉仪抬起头，泪痕仍在“我跟家人的关系不好，你知道吧？”小玉点点头。嘉仪继续说:“礼文被加洲一间大学取录了，他要在十月前筹到十万做学费及生活费，才可能安心去读书。你知他家里多么清贫，弟妹又细，拿不出钱来。我跟他都有努力兼职，但时间太少了，来不及的。我的家人又不会肯借钱给他。我挣扎了很久，才决定出来援。”小玉心里好像被扎了一下，援？自己跟子轩不也是吗？见小玉没有作声，嘉仪再说:“我发现这样做，只要找十个男人，便可以有两万多。

加上之前的兼职，我可以给四万元给礼文，加上他自己那份，应该够钱的了。我知道我这样是对不起礼文，但小玉你知道吗？我们女孩子最大的本钱就是这个，这是我最有效帮助礼文的方法。我已经小心选择客人，而且避免到时钟酒店，以防给人看见，但想不到…”小玉慨地拉着嘉仪的手，问:“嘉仪姐，你还欠多少？”

“现在我才刚开始…”

“嘉仪姐，我有一个朋友，可以借钱给我，让我跟他谈谈。”

“怎么可以？那要足足三万元哦！”

“嘉仪姐，你之前帮我的功课，一分钱也没有收我。我想报答你，你给我试试好吗？我不想你再被礼文哥以外的男人爬到身上了。”

“那么…小玉，那我谢谢你。”

“嘉仪姐，你给我一星期时间，我会给你好消息的。不过你要应允我两件事情。”嘉仪问:“什么事情？”

“第一，你不要，再跟男人上赚钱。第二，你不要让礼文哥知道。”

“好的，小玉，我答应你。”送了嘉仪去乘车后，小玉一路行回家，一路心想:要向子轩取三万元不难，但他会有什么要求？这就很难说了。但自己应付一个，总比嘉仪要应付十个好吧。

一天内做了两次，惠豹十分疲倦，吃完饭，喝了半杯酒便去睡了。

小玉跟小云做好功课，洗好澡，回自己房间，仔细看读笔记。

惠龙在车房，这时刚收工，他故意慢的，其他人叫他负责锁门，他笑着答应。当他收拾好东西，百无聊赖地吹口哨时，车房有人拍门，他去开门，是他所等待的甜香。她五时已经下了班，按惠龙的吩咐，回家吃了饭再出来。

“回家有洗过澡吗？”惠龙像狼狗一样，凑在甜香的颈边嗅着问，甜香点了点头。

“真好，我最喜吃白白的了。”惠龙关上门，反手拉甜香入了写字楼角落的小杂物房。这杂物房有张旧沙发，平间中有人开工累了会进来午睡一会，这个时间就成为了惠龙的窟。惠龙大马金刀的坐下，拉甜香趺入自己的怀抱中，一面吻着她，一面把黑抹抹的手伸进甜香的背心衫内。反正有的是时间，惠龙也不急着上马。他慢慢把甜香的衣服扯，反而甜香怕他会扯烂自己的衫，自己动手起来。

“哎唷甜妹妹，你这么心急吗？”对于惠龙的说话，甜香没有响应。见她不理睬，惠龙也没有不高兴，把玩着她的房，说:“不要只顾自己，也要帮我。”甜香照办，很快二人便都光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