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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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还是她的丈夫啊,他是如此希望着,她多少应该会听他的才对。
二阶堂双愣愣的望着丈夫的背影,她一点大声驳斥的话都无法开口。
她忘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的事实。
二阶堂你应该是这场冲突中最得利的人,他喜出望外的沾沾自喜,看来他这回枉顾宗族制令偷回本的收获可真大啊,说不定光靠方才得来的秘密,就可以继续在宗族里犹如螃蟹般的横行了。
二阶堂临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一如他与顺绫尚在新婚燕尔时的习惯,他双手朝旁边一捞,却没想到他捞不到睡美人,却见到睡美人拥着丝被呆呆坐在沿发愣。
“在想什么?”他可不管她稍稍的挣扎与小声的抗议,硬是将她锁在怀里低声问道。
“没…没事。”扭绞手心握住丝被的一角,她看来有些紧张。
“你可别不负责任啊!”二阶堂临出人意表的说话,而他的语气里居然有着难得的撒娇。
“昨天夜里可是你强迫我的,要是你把我吃干抹净后就想拍拍股闪人,那我可不依。”他的话让顺绫完全的呆滞,那刚刚说话的可真是她所认识的二阶堂临吗?
耍宝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喂,先说好了,我要的不是一晚就能解决的。”他好听又沙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挑逗火的说道:“我要每一个晚上都像昨天晚上一样的…狂野。”那狂野两个字犹如叹息一般直勾勾的送进顺绫的心坎儿里,她不柔顺的贴紧她深的躯干。
她用温驯的肢体语言替代回答。
谁会想到一向斯文的二阶堂临私下会是无比狂放。
“今天你不用上班吗?”她以为消防员是需要轮值而且十分忙碌的。
“今天恰恰好排了轮休。”恶的表情再次浮现,二阶堂临翻身将她在身下,滚烫望炙热抵住她,明明白白的让她知道。
“所以…”她无辜的眨眨没有焦距的大眸,然后做作的配合惨叫。
“啊…喔…不…嗯…呃…”贪的与顺绫在上绵一天的二阶堂临神气活现的昂首阔步走进工作岗位,本不在意四周传来嫉妒又暧昧的目光。
“兄弟…”他在上楼的转角碰上本弥洋策,二阶堂临正想唤住好友,本弥洋策却一脸沉重的将他拖到无人的会议室内。
“干嘛,净?鲇指?愠瞿烟饫玻俊彼?眯那榈母?久盅蟛吖**br/>“还记得顺绫家那场诡异的火灾吗?”本弥洋策沉重的问他。
他怎会不记得,那场火灾不但为他找回顺绫,最重要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找不到纵火人。
“知道。”瞧见好友的严肃神态,他也收敛嬉笑的心情,严肃的点头。
“昨天有人来投案了。”本弥洋策几乎是挣扎的东看西望后才开口说:“昨天半夜十二点多。”
“谁,”二阶堂临听到案情出曙光,他不免动的揪紧本弥洋策的肩膀。
“究竟是哪个混蛋想放火烧死顺绫!”火灾鉴定小组在顺绫家的前院找到汽油的烧痕还有几木柴,于是在鉴定报告出炉后就将案件转移到重案组,因为他们本就不需研判就可以断定是人为纵火。
“你这样要我怎么告诉你。”挥开动的二阶堂临,本弥洋策焦躁的扯开制服最上头的扣子。
“究竟是谁?”他心急啊,可这不能怪他,这关系到以后顺绫是否还会遭受到相同的威胁。
“你先答应我等会不能太动。”本弥洋策很怪异的要求他。
“你说还是不说?”他的好脾气快被磨尽了。
“你…”本弥洋策知道好友发起飚来有多恐怖,他挫败的说:“唉!是你父亲。”暴力的一拳恶狠狠的吻上本弥洋策最自豪的俊脸上。
“喔,该死的,我说的是实话耶,没品的烂家伙,喔,你竟然揍我!”忍痛之余,本弥洋策不忘咆哮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