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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绝地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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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秋波一转,看了柳鹤亭两眼,突又轻轻一叹,道:“想不到你在这里。”伸手一整秀发:“我真担心她会把你杀死?”她话声缓慢,温柔如水,就象是夜黄山的泉的淙踪细语一样,举手投足间,更不知含蕴着几许温柔美态。

柳鹤亭一眼望去,只觉世间的一切美丽词汇,若用来形容这少女,都不足以形容出她美丽,一世间任何一样美丽事物,若用来和这少女相比,也都会黯然失

他生虽极潇洒倜傥,但却非轻薄之徒,是以他和那翠装少女相对时,始终未曾对她凝住片刻,但此刻他见了这女子,目光却像被她引住了,再也无法移动的开。

只见这女子长长的眼眸,轻轻一垂,象是十分羞涩地避开了柳鹤亭的目光。柳鹤亭心一跳,再也不敢看她一眼,只听这女子轻轻说道:“我师姐自幼娇纵,做什么事都任的很,她要是——”语声微顿,突又叹息一声道:“她要是想害死你,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希望你能原谅她。”柳鹤亭闻言一愕:“这女子是谁?师姐是谁?难道便是那石观音?”又忖道:“这女子真是天真,她师姐要害死我,还说是并没恶意?”一时之间,他心里又是疑惑,又觉好笑,却又忍不住笑道:“在下已入绝境,多谢姑娘相救…”这少女轻轻一叹,接住他的话道:但是此时此刻,在经过许多诡异神秘之事以后,他骤然听见这声音,心头却不为之一凛,定睛看去,只见缓缓移动着的石壁后面,突地走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个模样甚是奇特的火把,火光熊熊,却无浓烟。

柳鹤亭骤然见着如此强烈的亮光,双目不为之一闭,心下闪电般掠过几个念头:“这人是谁,是从哪里来的?

是敌是友?身形倒退两步,张目看去,只见这高举火把之人,竟是一个女子!这女子长发披肩,只用一方纯白轻纱,轻轻束住,身上也穿着一袭无比洁白的轻纱,肌如雪,风姿绰约,除了头漆黑光亮的黑发外,全身俱是雪白,面容更秀美绝伦,在火把的映影下,看之直如仙子一般。

柳鹤亭年来四处行走,见过少女也有不少,他方才见了那翠装少女,道她已是世上最美的人,谁知此刻却又见着了这女子,与之相比,那翠装少女虽然美,若和这女子一比,却又不知要逊多少。

这女子秋波一转,看了柳鹤亭两眼,突又轻轻一叹,道:“想不到你在这里。”伸手一整秀发:“我真担心她会把你杀死?”她话声缓慢,温柔如水,就象是夜黄山的泉的淙踪细语一样,举手投足间,更不知含蕴着几许温柔美态。

柳鹤亭一眼望去,只觉世间的一切美丽词汇,若用来形容这少女,都不足以形容出她美丽,一世间任何一样美丽事物,若用来和这少女相比,也都会黯然失

他生虽极潇洒倜傥,但却非轻薄之徒,是以他和那翠装少女相对时,始终未曾对她凝住片刻,但此刻他见了这女子,目光却像被她引住了,再也无法移动的开。

只见这女子长长的眼眸,轻轻一垂,象是十分羞涩地避开了柳鹤亭的目光。柳鹤亭心一跳,再也不敢看她一眼,只听这女子轻轻说道:“我师姐自幼娇纵,做什么事都任的很,她要是——”语声微顿,突又叹息一声道:“她要是想害死你,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希望你能原谅她。”柳鹤亭闻言一愕:“这女子是谁?师姐是谁?难道便是那石观音?”又忖道:“这女子真是天真,她师姐要害死我,还说是并没恶意?”一时之间,他心里又是疑惑,又觉好笑,却又忍不住笑道:“在下已入绝境,多谢姑娘相救…”这少女轻轻一叹,接住他的话道:“你不用谢我,我知道这些事都是我师姐做出来的,我帮你忙,不是很应该的吗?唉——我真不懂,她为什么要常常杀死于她本无冤无仇的人。”眼帘一抬,目光中充幽怨之,似是泫然泣。

柳鹤柳心中大为动,呐呐道:“姑娘的师姐,可就是那南海仙子‘石琪’?”这女子轻轻颔首道:“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后,我就没有和他见过面,却不知道这些年来,她…她竟变了,我一直在山上守着师父的墓,直到最近才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找她。”她说话不但语声缓慢、轻柔,而且时不时缀骊下,夹杂着轻轻的叹息,让人听来,更觉得楚楚堪伶,娓娓动听。

只听她接着又道:“我一到这里,就听见你在吹箫,那箫声,我…从来也没有听过。”柳鹤亭心头又自一跳,这女子垂下目光,又道:“我本来要进去找师姐,可是听到你的箫声,我像是什么都忘了!”柳鹤亭只觉自己身上麻木僵硬,此刻一扫而空,忍不住轻声道:“只要姑娘愿意,在下以后可以随时吹给姑娘听的。”这女子轻轻一笑,头垂得更低了,柳鹤亭第一次见着她的笑容,只觉这笑容之美,美得竟如幼时黄金梦境中的仙子的微笑。只见她垂着头,说话的声音更低了,接着道:“后来那鼓声响起,接着又有一道剑将那些鼓一齐划破,我认得那道剑就是师姐她老人家昔年佩着避的‘避魔龙剑’,所以我知道那是师姐到了。”她轻轻地说着,一面用纤细莹莹的手指,‮抚‬着漆黑的头发。

然而,这几句听在柳鹤亭耳里,却有雷轰电击,使得他心头一震,暗忖:“难道那翠装少女就是她师姐?就是那武林中人人闻之变的‘石观音’石琪!”刹那之间,那翠装少女娇憨天真的神态,在他心头一闪而过,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这想法是真的,只听这女子又已接道:“这房子本来是师父昔年的一位故友所建的,我幼时曾经来过,知道这房子处都是机关,所以我看见你冒然走进来的时候,心里着急的很,正想…正想进来看看,那知这时我师姐也跟着进去了,我想起我听到武林中有关师姐的种种传说,心里就更着急了。”她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垂越低,言语神态中的羞涩之意,也就越来越浓,说到后来的“更着急了”几字,生像是费了好大力气方才说出,要知道一个少女为了个生人着急,本来就不是轻易之举,要让她将这份着急说出来,便更加困难,一时之间,柳鹤亭心中忽而惊疑,忽而困惑,忽又到一份无法揣摩,无可比拟的甜意。

只见她低垂着粉颈,默默半响,方自轻轻一叹,接着道:“我知道这一下你必然会遇着危险,但是我又不愿和师姐对面冲突,我…我想了许久,只好从这房子后面一条秘道中进来,我虽然以前来过这里,也从那位前辈那里知道了一些这屋子的秘密,可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许久,才找到这条秘道,又找了许久,才找到这里。”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似乎颇为吃力,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方自接道:“我担心你此刻已被师姐杀了,那知…我却在这里遇着了你。”柳鹤亭呆呆地听着她的话,等到她说话完了,仍看着呆着出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些他难以了解之事,此刻他都已恍然而悟这秘屋中为何渺无人迹?原来这屋中的主人便是他身侧的少女!为什么她一眼便发现了铜灯之秘?她既是此屋的主人,自然知道!这地道中的门户为何突然一齐关起来了?她既是此屋的主人,知道一切机关,这些门户自然是她关的!黑暗中,她怎地会突然失踪?

原来她自己走出去了!

柳鹤亭暗叹一声,又自忖道:“她不愿亲手杀我,却要将我关在这里活活敝死饿死,唉!想不到她如此美貌,如此年轻,心如蛇蝎,毒辣至此——”柳鹤亭一念至此,他心中又不一动突地想到那“石观音”石琪的事绩,在武林中传已有如此之久,年龄绝不会像那翠装少女哪些年轻,抬目望去,只见对面这白衣少女,柳眉含翠,星眸如波檀凝朱,鼻如玉琢,头漆黑的发丝,柔云般披落下来,一眼望去,只觉她丽如姬,清如秋月,却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

他心中疑云又起,沉不绝,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将心中的疑惑之事,在这仙子般的少女面前问出口来,却见这女子又自轻轻叹息一声,目光抬起,依依落到远处。道:“想起来,已经许多年了,我和师姐都没有见过面,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语声微顿,又自叹道:“唉!我知道她不会变的,她永远像个年轻的女孩子一样。”目光一转,转向柳鹤亭:“是不是?”柳鹤亭颔首笑道:“正是。”忍不住又道:“令师姐能令芳华永驻,难道她知道什么驻颜之术吗?”心中却在暗忖道:“这女子如此问我,莫非她已猜中我的心事?”只见这女子竟突地一笑,缓缓点了点头,却又笑着说道:“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当笑容再次从她面靥上泛起的时候,这森黝黑的地道中,便像是突然充风,而这阵风,便也将柳鹤亭心中的疑云吹散!他与这女子相对良久,不但目光被她引,心中也象是为她所醉,直到此刻,他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一下。只见这女子象是右手举得酸了,缓缓到左手,脚步一动,象是想往前走,但柳鹤亭却正站在她面前,她只得停下脚步。

柳鹤亭目光动处,不暗笑自己,怎地变的如此之迂,连动都未曾动一下,转念一想,又忖道:“我该随这女子的来路出去呢?抑或是由我来时的原路返回?”她不又大踌躇。

思忖半晌,突然地说道:“姑娘虽然得知此屋的秘径,想必也能将里面的一扇门户打开了。”他将手一反,指着身后的红漆门户。

这女子秋波一转,随著他手势望去,目光眨动了几下,方轻轻说道:“让我试试看!”柳鹤亭侧身让她走过,鼻端中只嗅到一阵淡淡的幽香之气,她走到门前,举着火把,凝神半响,似乎在搜索着门上秘密的按钮。

他呆呆地望着她窈窕的身影,心中却在暗地寻思:“方才那翠装少女说她的剑遗落在这房里了,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念头方自转完,眼前亮光突又大作,这女子已在这片刻之间,打开了这扇柳鹤亭方才用尽全力都未能打开的门户。

柳鹤亭又是惭愧又是佩服,只见他回头一笑轻轻道:“不想十年来这里的枢钮仍然一点也没有改变。”玉手伸出,将手中的火把在门环上,莲足轻抬,婀娜走进去,秋波一转,轻唤一声,似乎亦为这房中的情景所醉。

柳鹤亭大步跟了进去,目光亦自一转,亦自轻唤一声。

只是他此次惊唤的原因,却并非因为这房中的锦绣华丽,只是因为他目光动处,竟见到那锦帐下,翠衾上,果然有一柄晶莹长剑!

他一声惊呼,一个箭步,掠到前,伸手拿起了这柄长剑。

只见剑长约三尺通体有如一泓秋水,虽在如此明亮的珠光之下,却仍闪闪地散发着清澈的寒光。

他眼中望着长剑,心中却在暗忖:“她没有骗我!这剑果然是方才遗落在这里的。”心念一转,又不忖道:“但这又证明什么呢?她自然会故意将这柄剑留在这里,因为她知道我本无法走入这扇门户,可是,她却不知道——”只听身后的白衣女子又自惊唤一声,道:“这不是我的那柄‘龙剑’吗?”一支莹白如玉,纤细般丽的手掌,从身后伸过来,接过这柄长剑,他思路倏然中止,鼻端中又嗅到了这少女身上那种淡淡幽香,而这种淡淡的幽香和房中奇异的甜香之气混合,便混合成了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香气!

他不敢回身,因为她觉到那白衣女子温暖的身体,正依靠在他身后,可是他却也无法向前,因为此刻地上坚硬的青玉,仿佛又变成了柔软的云紫,他晕眩了,混了,失了——四面青玉砖上,影映着他们的身影,只见这白衣女子一手拿着从柳鹤亭手中接过来的长剑,剑尘垒落地上,一手抚着自己秀发,目光却痴痴望在柳鹤亭硕长壮健的背影上。

终于——柳鹤亭回转了身子。四道痴的目光在一处,柳鹤亭忘了方才自己曾将那翠衣少女拉出去的事,也忘了一切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觉也不知道他坚苦锻炼多年的定力此刻怎会突然变的如此脆弱,他眼中只能看到这女子的娇柔秋波,鼻中只能嗅到那香甜的香气,他缓缓伸出手——于是,他便立刻接触到一围暖玉,滑腻,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