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好教师郝国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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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郝国斌立马就翻了,再说清醒,他也是喝了酒的男人,那股酒劲儿立马就冲上了脑门儿,挥着手吼着:“怕个球,那是平常不跟她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真要是我发脾气了,她怕我!”
“哎呀,郝老师,您就别说这些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陈金说道。
“我,我我…哼!”郝国斌一瞪眼,说道:“走,去我们家,看她个臭娘们儿敢放个,我还得让她给咱们炒个菜,怎么说今儿个也是老哥我的媳妇儿对不住你们啊,唉…”
“哪里哪里…。”
“客气客气。”我们几个无的笑着,跟着郝国斌去了他家。
郝国斌还真没说大话,他一进家,担心他老婆会发飙给他难堪,到那时候当着我们的面儿两口子吵架实在是丢份儿。所以郝国斌进家之后,就直接板着脸走进屋里,冲着老婆就是一通吼,那凶巴巴的模样完全就是面对阶级敌人时,恨不能把敌人打入十八层地狱。郝国斌还拿出了他自己一向得意的一向灵验的杀手锏,如是以后再不老实,立马就,就休了他老婆。
他老婆果然害怕,对郝国斌言听计从,但是看向我们的眼神儿,却充了歹毒,恨不能将我们全部诛杀掉喂狗。
对此我们不以为意,谁谁。
果然给我们炒了菜,郝国斌拎了两瓶白酒,他晓得其实几个人也喝不下多少了,只不过是聊天而已。他心里甚至有些后悔把我们几个给夸得不知天高地厚,真把他郝国斌当成知己了。
聊天当中,自然免不了就会谈起有关我们几个拆庙的事儿,这一谈起来,话题就扯得远了,从去年冬天我们几个偷取庙里的供,一直谈到了如今拆了河神庙,反正是孽异物的事儿,也都告诉了郝国斌。
对此郝国斌不以为意,他认为我们是说醉话呢,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有所谓的孽异物的存在。
当然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指出我们的信思想,只是跟我们谈天聊家常似的,谈到了村庙的由来,以及这也算得上是一种传下来的乡土文化等等。
原来村里无论是哪一座庙宇,都有着由来的缘由,最初应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人们还没有什么文化知识啥的,只懂得尊敬,崇敬,敬拜等等。在那个时候,若是有个天灾**,尤其是一些无法理解的自然现象,人们都会归为神灵怪所为,于是人们开始渐渐的恐惧害怕,但是那个时候,人们并没有建庙膜拜的想法。
直到开始有了人类的领袖,当然,那时候的领袖还不是如今这样统领千万人等,不过是一个部落,一个村子而已。当他们在众人的心目中有了至高无上的威望,老死之后,或者是为了村民们的安危等等,付出了生命之后…当然,我们要说的是,自然是做出了绝对让众人佩服敬佩值得所有人记住的事儿。
于是就有人想出了,立个牌位,让人永远的怀念,可是这个牌位,总不能就放在荒郊野外啊,那就放在了屋子里。后来一琢磨还是不够恭敬,那就得单独出个屋子里,那时候人们都相信神灵鬼怪,认为人只要做了一辈子好事儿,老死之后就会成为神仙,上了天庭,这也是为什么人们膜拜祈求已故之人的时候,往往都要说在天之灵的原因。
这也就有了最初的祠堂。
后来,人丁渐渐兴旺,人们对先人尤其是曾经做出巨大贡献被人们敬拜在祠堂中的祖先,更加的尊重,就给冠上了各种各样神灵的名号,于是这种信仰和尊重,渐渐的开始传染,弥漫…
这里有个祠堂供奉着,那边儿听说这位人的伟大,这位神灵的灵验,于是也就建立了相同的祠堂,从此也就有了庙宇。
后来,但凡有了值得让人纪念的人去世之后,人们便会自发的,建立庙宇予以纪念,几代几代人的去敬拜。
事件越来越长之后,这种对于庙宇对于人类自创的神灵的尊敬和膜拜,渐渐的开始变质。
信思想开始泛滥,神灵的明目也越来越繁多,一直就到了如今…
若是说信思想害人,那其实说起来,无非也就是人在害人,无非就是自己骗自己自己哄自己,说来说去,都把自己个儿给套进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郝国斌还慨万千,唉,信思想祸害人,应该破除,可是对于村庙的定义,不能单独以信来破除啊,中华大地,千百年来的这种思想上的信仰,又何尝不是一种值得保留的文化传统呢?
若是人都可以正视这种文化,这种传下来的东西,那该多好?
俗话讲:“无庙不成村。”这足以说明,村庙的文化,在我国有着多么悠久的历史,在广大农民的内心,有着多么深蒂固的信仰和敬重。
我们几个苦笑连连,便是喝了酒之后,头脑不清醒,也明白,这就是一位教师啊!懂得是真多。
可惜他说来说去,终究是不明白,这个村庙的变质,有很大情况下,又7无无=敌7龙龙龙5书书书-屋何尝不是那冥冥中让人认为并不存在的孽异物所为呢?
或许,郝国斌的话也算是有道理,人若是不信灵,不拜村庙,信仰也只是限在对前人的尊重和敬拜,那又何尝会让那物贪心不足的祸害人,迫着人去膜拜它供奉它呢?兴许,这种东西连有,都不会有。
据《异地书》残卷中所记载,物有的是多年取天地华,食同类气神儿,抑或是偶的天机或与生俱来灵十足,才有可能成为物长存,还有一少部分,是因为生来便居住在受人膜拜的妙语中,长年累月的享受着膜拜供奉和神上的信仰,渐渐的,就有了超乎寻常的灵,亦为,法。
不过这些我们也无需跟郝国斌非得讲个清楚让他非得相信了不成,这没必要。
当我们几个喝的醉醺醺的互相勾肩搭背搀扶着从郝国斌家里出来的时候,天已晚,西边的天际泛起了火烧云,夕如同一轮火红火红的圆盘子,散发着耀眼的红光。
我心里忽然想到,胡老四跟那只蛟谈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