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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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德聿闯入她生命之后,颜水净同时丢弃了一直随身的斗笠、面纱。这是德聿要求,而她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山庄内众人皆讶异于她绝俗的美,不明白她之前为何要以面纱遮自己天仙般的容貌。
众人所未见到的,是她隐藏在浓密浏海下的花痕,她虽同意德聿的要求,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遮掩,辛苦地守护着薄弱的自尊。
她仍然夜夜与德聿同房,他有时会亲吻她,搂抱她,夜晚也不许她再“坐”着睡,只是他不再像那晚那般碰她,她想他应该是顾虑着她肩上的伤势吧?
“想什么?”这晚,两人睡在上,德聿自背后搂住她脸埋在她柔腻的颈肩内深着。
“只许想我!”他霸道地加上一句。
她温柔地笑了。
“前几我已经去看过庄内中毒的家仆,据我判断,这次的中毒事件应该不是师姊所为。”
“何以见得?”他懒懒地道,敞开她的外衫,慢慢吻她圆润的肩头。
“师姊下手一向赶尽杀绝而且绝无破绽,不可能只毒害庄内三十余人,甚至还留下活口。”她有些羞怯,却仍然任他掀开她的衣襟…
此时房门突然被擂得如鼓鸣响,三更半夜的格外刺耳。
“死奴才!本格格今晚非见到聿哥哥不成!你哪来的狗胆竟敢拦着我!”门外一声声清脆的娇斥传来,接着便听到兀尔低沉哑的声音委婉地道:,普济格格,不是小的大胆拦你,实忧是现下已入夜,爷他早已就寝了,格格想见爷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或者明早”兀尔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普济打断。
“放肆!本格格高兴怎么着,哪轮得到你奴才嚼舌!”普济愈发放肆地猛搥房门,就不信吵不醒德聿!
兀尔急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普济格格仗着父兄的威名,在京城可是刁蛮出了名的,况且她和贝勒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兀尔岂敢轻易得罪,可这会儿偏偏贝勒爷的房里还有个颜姑娘正当兀尔手足无措时,德聿的房门突然开启,兀尔见主子掉着一脸察霜,冷冷地瞥了格格和自己一眼,兀尔尴尬地垂下头,自知失职。
“什么事?”德聿连声音也一径冰冷,他不地睇向普济,口气不厌烦。
这烦人的女人!他早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她竟追到江南来他!
正是因为普济黏人,又仗着父兄之势耍子,吃醋的个,德聿才会对她渐厌烦,终于不再理睬她。虽然普济生得花容月貌,但是这种女人德聿唾手可得,多一个普济格格不算多,少一普济格格也不算少。
普济一见德聿便软下身段,不胜委曲地朝他偎去,可惜德聿对常宠的女人绝不怜香惜玉,他一内身让普济扑了个空。
“聿哥哥,人家千里迦迦从京城来看你,你不高兴吗?”她楚楚可怜地咽,不时以媚眼勾德聿,不信他真这么铁石心肠。
德聿冷笑,平时多温柔的模样完全不复见,他岂会不清楚普济有几套把戏!
这女人就笨在太过自以为是,连宠她时哄她的甜言话也听不出来,这会儿谁有功夫陪她逢场作戏!?
“有谁在半夜被个不识相的女人吵醒还会有好脾气?”他嘲讽地道。
“你——”普济忍不住要口咒骂他,随即想到他可能是故意怒她,等把扬面尴尬了好赶她走她强忍下这口怨气。
“别生嘛,聿哥哥,人家在京城里等了你几十,就是太想你了,才会这么心急的。”
“我可没叫你等我。”他无情地说。
“我是甘甘情愿的,”普济忙不迭地说,继续伪装纯真。
“人家心中始终只想着你”德聿撇曲冷哼一声。
“普济,这话你说了不害臊吗?咱们是什么关系你丛清楚不过,这时候有必要这样纠不清吗?”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既然她胆敢死黏他,就别怪他不给她留情面。
“这话是什么意思!?”普济再也忍不住,终于变脸了。
“就是字面上那意思。”他轻轻松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