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没事。”原来是拐他来着。西门祖似乎有些明白了。
“倒是你,你的手怎么了?”她直睇着他上布巾的左手。
“没什么,昨儿个上蒸笼时烫着了手。”他呵呵笑着。
“是吗?”这么巧?
慕容真说那装神鬼之人肯定是跟在她身边已久的人,而他又派掠影请他过来,难道是他?
“能否请你解开?”慕容真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旁,不着痕迹地拉开他扣在她臂上的手。
“不好吧,一旦解开,我又不会,很麻烦的。”
“不打紧,我可以帮你。”话落,慕容真不由分说地动起手来。
“等等、等等,你们还没同我说,眼前究竟是什么阵仗?外头那些人又是来做什么的?”他一大早就被人请过府,还莫名其妙地要他解开布巾,这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葯?
“先解开这布巾,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慕容真加坑诏作,眼看着布巾快要落下--“你轻点,很疼的。”段其秀鬼叫着,边甩着手。
“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笔意的、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就说了,他的手是烫伤来着,上了葯再上布巾,这布巾肯定是紧贴着皮,他居然还扯得这么大力,简直是痛死他了。
西门祖定睛瞧着边叫边跳的段其秀,仔细地瞪着他受伤的手,好半晌,才睇向一脸难以置信的慕容真。
“不是其秀。”她幽声道。
慕容真蹙紧眉头,不相信自己竟会推断错误。
不可能的,他明明记得那两回,他都碰巧有吃到他亲手做的糕饼,若不是他,究竟还有谁有本事对他下葯?
正思忖着--“三爷,喝茶。”珠儿递上茶水,他微愕她何时走到跟前,却未想得深入,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方要端起杯子,却突地闻见一种特殊的气味,教他的心头忽地一颤,数种想法在脑袋里快速地翻飞一回,联想出的答案教他错愕极了。
难道他打一开始就想错了?
“也许,你的推论本就错了,府里闹鬼依然,没有原因,只是真的闹鬼罢了。要不,你说,西门府里还有什么教人贪图的?”西门祖接过珠儿递来的茶水,浅呷了一口,忍不住轻叹了下。
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往后不用再过那种遭人过份冷落鄙视的生活了,岂料什么都改变不了。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今生注定好的。
慕容真握紧茶杯,哑声启口道:“那装神鬼之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机关房里的宝物。”
“可,本拿不到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贪图的?”她不苦笑。
想要进机关房,可能得要拿命拚,谁会赌那么大?就算拿得到,也不见得有命花用呢!
“说不定就有人傻,只是望梅止渴,心想只要守着,用瞧的也过瘾,可正因为瞧见我能够踏进机关房,她便觉得宝物即将不保,所以才会横下心,下了杀手。”他似笑非笑地的说。
“这…”这种人会不会太傻了?
“哼,知真章,咱们势必得走一回机关房。”他笑得很冷。
----机关房外。
“三爷,你想出破解之道了?”掠影走到慕容真身旁,小小声地问道。
“还没。”他想也不想地回答。
最近事多,他还没想到这当头来,可如今这西门府里的谜,是一个扣着一个,而最源头就是机关房,这里不破,后头的事全都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