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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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东西…”
“楼上住了什么人?”拾起出现裂痕的胭脂瓷盒,寒琰的语气异常凝重。
不想多生麻烦,掌柜的陪笑说:“是外地来的客人,爷您不会认识的。”收了租金,他就得依言办事,那两人叫他莫多言,他自然得守口如瓶。
“你说谎。”认定了手中的胭脂盒,确为前些子他送给娘
的东西,寒琰只得抛下一句。
原本他只是怀疑自己眼花,居然会在这里瞧见一模一样的灰身影、缎亮的乌发,但经过手上一鉴定,他便也确定自己不是冥想过了头。
掌中透着光的“柚上彩”瓷盒,是他为弥补那一次转赠瑾鱼的戏
,才又再次替娘
用心挑选的,自然不会出现在其他人手中,因此方才楼上的人…
“娘!”手头一紧,寒琰立即闪过了人群的阻绝,飞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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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娘儿们!”慌慌张张下了楼,钟怀一边低咒,一边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娘往酒楼后门走。
要不是该死的袁充,硬要他带她出房门看寒琰,刚才也不会惹出一堆麻烦来,而现在也不会得向耗子见着猫似地,急着往后门钻。
“刚才为何非得要我帮你带这女人见寒琰,早说会被发现的,现在该怎么办?”虽然一肚子火,钟怀仍是忍住不发向同伙人,只是手劲暴地发
在娘
身上。
嘴里着一团棉布,娘
的脚尖已被阶梯和一地的高低起伏,折磨得疼痛难耐,然而她却连吭都没吭出一声。
前一刻,她的心纵然还因为寒琰的出现而剧烈怦动,但现下,却也因为他茫茫然沉醉于美人怀抱的景象,嘎然停止了律动。
眼前她唯一的知觉,就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心痛。
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从头到尾倒楣的都是我们,而他…肯定等着坐享其成罢了!
坐享其成?袁充刚才说的话犹在她耳畔盘旋。
她是真的被他骗了!不由地,她的心就像那由袖口溜出的胭脂盒一样,碎成了无数片。
“什么怎么办,提前离开就是了。”袁充不时回头看,见没人追上来,才稍微松了口气。
“到了这关头,再留着这女人只会是麻烦,反正也卖不了什么钱,不如…”
“不成!现在留着她,对我们还是有益处的,到时候再看看如何处理。”望住狼狈的娘,袁充的兴头固然已清收得一干二净,但仍不忘惦着一张保命符,依目前的情况,最起码得等离开了狼族和那批马贼的势力范围再说。
出了酒楼后门,他们将娘带向雇来的马车,招来车夫,袁充又
给他一把碎银。
“别多话,只要将我们安全带离银狼山区,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爷!”有钱能使鬼推磨,车夫当然一口答应了,他帮着将娘抬上棚车,待袁充两人都上了车之后,他鞭着两批牡马准备起程。
“喝…”怎知他催了好几鞭,竟不见马车动,说实在的,那两位大爷让他载了什么玩意儿他并不清楚,只是一箱箱的,还不轻呢!
尤其其中一箱不仅重,注意听,有时还会听见从里头发出一声声的气声,该不会像他想的一样,装了头怪物吧!车夫顿时起了阵疙瘩。
好一会儿,马车终于移动了,但是也才颠了一段距离,就又停了下来。
车棚里,耐不住子的钟怀探出头怒骂:“你究竟驶的什么车?一会儿不动,动了却又停下来,敢情是跟银两作对了!”
“不…不是的,爷…您瞧…”车夫伸出抖得不像样的手,指向胡同出口处的一片乌。
“这?”一群穿着黑衣的女人,表情诡谲地横挡在胡同口,而带头的两名老妪威厉的气势则令人望之生寒。
“二位爷,你最好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