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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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一阵栓响动,片刻前还在为无聊的情问题饶舌的佣兵,脸上仍然挂着笑容,手中却在纯的摆械,仿佛那不是威力巨大的武器,而是孩子们手中的玩具。
佣兵,一个独特的职业,执行特种部队都无法想象的任务,却连普通军人的同光都欠缺,事实上,佣兵一直是个不光彩的职业,尽管如此,这并不能否定他们的实力,他们是一群职业的军人,不需要谁来动员,彼此间的默契更是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砺出来,许多普通部队中理所当然的东西,放在他们的身上都是多余,比如说动员。眨眼间,百十名活体疯狂的冲了上来,咚,一张丑陋而狰狞的面孔贴在车窗上,猝不及防的姚佳吓了一跳。
作为狙击手,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敌人,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别担心,他们砸不烂这部跑车。”霹雳蜂嘿嘿的坏笑。
“但是他们能把车掀个底朝天。我们的时间不多,尽快的搜索牧场。”隔着车窗,陈放勾动扳机,丑恶的头颅当即被轰成一团血雾,失去头颅的活体仍在挣扎。像是在努力地保持站立。
不等他倒下,得到命令的霹雳蜂已经加速,冲向最近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一座牛棚。
“琳妮。陈放,和我出去,其余的人守在车上。”在霹雳蜂成功将活体拉下一段距离后,将车子停在建筑物地外面,卸下三人以后,不安分的霹雳蜂加足马力冲向活体。
砰。坚固的大门被安逊轰成支离破碎,十几个疯狂扑出来的活体被陈放当场击毙。三人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
无论霹雳蜂再怎么卖力的表演,姚佳对车窗前地血模糊视若无睹,始终将视线停留在三人的身上,直到他们冲入建筑也不愿移开。比起藏在暗处放冷的狙击手,近战职业的绝妙配合实在是赏心悦目。
不到二十秒钟,三人快速的退了出来,三两解决掉还在和霹雳蜂纠不清的活体,赶赴下一处建筑。
“有没有找到原因。这里的活体为什么不怕光?”在众人休息的时候,陈放利用数据终端查阅牧场的卫星图片,毒葯则是抓紧时间分析采集到地样本。
活体被困在洛克郡境内,绝非摄于外围的警戒部队,而是惧怕光线,无法向远处迁徙,一旦他们克服掉惧光的缺陷,很快就能蔓延到整个卡星,藏在幕后的人也可功成身退,放弃对活体的控制。任凭病毒自行蔓延,到那个时候,要找到罪魁祸首可就真是大海捞针了。
“你不妨理解为变异,物种的基因需要经过漫长时间才能逐渐趋于稳定,作为新的物种,活体的基因非常不稳定,几乎每个新个体都有明显的变异现象,第一代怕光。第二代的部分个体也许就能出现几个不怕光地,我们都知道,不怕光的活体生存几率更高,他们在活体中占据的比例将逐渐增加。”毒葯谈话的同时并未停止试验。
“这种东西还繁殖?”陈放觉到一阵无力。
“何止是能繁殖,理论上。活体的心跳比正常人快三倍。生命周期也就比正常人缩短三倍,相应的。繁殖速度也比正常人快三倍,而事实上,他们的繁殖速度至少在正常人的十倍以上,失去神智地活体出于生物的本能,只有两件事可做,猎食,繁殖,在食物充沛的环境下,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繁殖。”毒葯不无担心的提醒。
“虽然我不懂什么科学,也觉你地数据太保守,别人我不敢说,光是霹雳蜂,这几年要不是有保全措施,他至少有成百上千地后代,差不多够凑上一个马蜂窝的,可是现在呢,他一个后代都没有,这中间就差了一道保全措施。”火牛无意间地质疑让霹雳蜂老脸通红,当场无语。
“计算繁殖速度是用母体作为基数,况且,你说的人生活习本来就和野生动物差不多,实则还不如野生动物,野生动物的合目的很单纯,为了繁殖。繁衍后代虽说是一种本能,也是生物作为物种的一员必然的责任。而喜享乐的人只愿意享受其中的快乐,却不愿意承担繁殖的责任,这就是两者本质的区别。”毒葯的解释十分专业,专业到令人无地自容。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火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霹雳蜂恼火的翻了个白眼。
“你出门鬼混的目的不是为了繁殖,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火牛笑呵呵的说道。
“你以为花七百个联邦币,有小妞就愿意帮你繁殖?”霹雳蜂冷哼,将一阵疯狂的加速将仍在疯狂追赶车子的活体甩出视线。
车子在五分钟后停下,陈放等人扫了第二个建筑物,仍然是一无所获。
第三个,陈放升起一丝担琳妮看出他的担心,悄悄问道:“还剩下几个建筑物?”陈放摇头道:“卫星图片上面显示,还有十一个,不包括天然的,另外,牧场的北方还有个荒废的矿。”安逊出于安定军心的考虑,吹了声口哨:“这是个好消息,伙计们。打起神来。”霹雳蜂搭话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安逊的习惯是先听坏消息,永远做最坏的打算。
霹雳蜂嘟哝道:“这部车地燃料快要烧完了。”安逊狂汗:“那好消息呢?”霹雳蜂叫嚷道:“好消息是,这部先进的跑车装有生物搜素系统。看到光屏上的光点没有,这都是活体,我们将被迫停在数以万计的活体中间。”即使不看那光屏也能知道,活体们虽然被甩出了视线,却仅仅是暂时地,他们虽然不如跑车的速度。却是锲而不舍,拥有常人不具备的体力,只要车子停下,他们很快就能追赶上来,另外,新的活体不断加入追赶的行列,到现在,追赶佣兵团的活体数量一定是个恐怖地数字。
安逊恼火道:“这个也叫做好消息?”霹雳蜂沮丧的摇头:“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有什么好消息?我是为了调节气氛。谁叫那小子不偷一部加燃料的车。”陈放再次纠正道:“这叫征用,不是偷车,刚才是谁对这部车赞不绝口来的。不管怎么说,我们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牧场,换成步行,你现在距离洛克郡的城区不会超过十五公里。”安逊打出个暂停的手势:“抱怨无济于事,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解决问题,现在该怎么办?”陈放耸耸肩膀:“常言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霹雳蜂郁闷道:“你小子还乐观。等我们大开杀戒,你可别嚷嚷着心疼。”作为团长,安逊主动打断了两人:“别说废话了,能开多快就开多快,尽量甩开活体,我可不想在一群手无寸铁地活体身上费弹葯。”在霹雳蜂的努力下,车子又搜索了两个据点才缓慢的停下,不得不承认。这个鸟人在机械方面很有天赋,对车子的痴也绝不仅仅是停留在纸上谈兵,他很清楚怎样用最少的燃料行驶最多的路程。
他的才能为佣兵团减少几十个小时的徒步快速行进,而且不必受到活体的袭击,光凭这个。陈放认为奖励他一部新款的跑车都不叫过分。
在搜索了所有地建筑以后。佣兵团来到荒废已久的纳多矿场,剩下的弹葯已然不多了。而且,安逊并不指望它们能派上用场。
矿,永远是高手最忌的地方,狭窄的空间几乎废掉了远程掩护,黑暗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风险,最要命的是,矿的地质构造通常都不稳定,尤其是荒弃了很久地矿,十分的脆弱,一次小小的击,都有可能导致矿坍塌。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切记,除非有绝对的必要,加上十足的自信,否则不要碰你们地扳机,我可不想被活埋在这种鬼地方。我和陈放在前面探路,琳妮负责断后,其余地人夹在中间。”安逊说话的时候,不放心地看了眼火牛和霹雳蜂。
虽然是后期合并的团队,安逊对佣兵团并不缺乏了解,陈放玩的就是双,能力过人,尽可以放手任他发挥。琳妮恶补过双的教程,断后游刃有余。姚佳是个十分冷静的人,虽然在矿里没有用武之地,不用担心她给队伍带来麻烦。
让人放心不下的是剩下的两个人,火牛从未接受过任何击训练,而霹雳蜂是个追求重火力输出的疯子,但凡是他要击,一定要打出风暴的觉来,这两个人一旦在矿里放,基本上就是灭顶之灾的意思。
“如果方便的话,你们的械暂时由我来保管,怎么样?”安逊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击水准不如别人?”霹雳蜂固执的拒绝,一个远程钻入矿本身就是站在刀尖上,要是再出了武器,那可就真正为一块了。
“你的意思呢?”两人同时向陈放投来求助的目光。
“没收。”陈放果断的站在了安逊一边。
“为什么?我玩可不比你们差呀。”霹雳蜂痛苦的哀号。
“就因为你的自信,本来我赞成你留下,可是听到你刚才的话,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这么自信,待会儿碰到机会,是一定要动的。说道短,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培训过,不可能超过我吧?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不会动,可你却跃跃试,我不想为你的冲动付出代价。”陈放一本正经的解释。
没办法,霹雳蜂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琳妮的身上,可惜琳妮的态度比别人还要坚决,没收,正因为两人的关系更,琳妮才完全不留情面,将霹雳蜂的自信直接定义为逞能。安逊的安排还是做出少许改动,由琳妮和陈放在前方开路,这是由于两人之间默契的配合,足以弥补安逊对比琳妮的小小优势,而安逊独自断后,则要比琳妮能叫人放心。
“这叫歧视,等我回去,立马培训双技能。”霹雳蜂被列为重点保护的对象,挤在队伍的中间和火牛发着牢騒。
“分工不同而已吗,又不见他们培训狙击手的技能。”火牛拍拍老友的肩膀。
矿的深处非常黑暗,积水没过了膝盖,上面漂浮着一层不知名的油腻,让人恶心。
“这种鬼地方倒是避光,貌似找不到食物吧,连活体都见不到一个,正常的人更不可能藏在里面。”安逊走在后面无事可做,更多的时候是在思考。
“还有两千米就到头了,再看看。”放弃矿就意味着失去目标,这比任何情况都要可怕,何况用陈放的思考方式,矿内藏有恐怖分子的几率非但没有缩小,反倒是增加了。这种可能随着一步一步的深入,还在不断的上升。
唰,一柄寒光闪烁的犬齿弯刃顷刻间杀到眼前,走在前面的陈放微微的一个侧身,险之又险的避过,对方尚且来不及第二次攻击,琳妮的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是牧场的工人。”从危机出现到结束,仅仅是一刹那,被按在石壁上的魁梧汉子气吁吁的表明身份,在眼下的环境里,见到一个正常的人,当真比见到亲人还亲,要是遇到一群,那就是找到组织了。
“工人?”陈放未曾放松警惕,上下审视此人一番,随即叫来霹雳蜂:“这个人声称自己是牧场的工人,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有意思,这种活给我就行了。”霹雳蜂恶的笑了笑,捡起落在地上的犬齿弯刃。
扑刃尽数没入汉子大腿的皮,而霹雳蜂的笑容更加恶。
这种特质的犬齿弯刃由于一轮弯月,刀背上有一排并不算锋利的锯齿,这种刀本来就不是用来捅的,而是用来割裂东西,非要用他来捅人的话,就会非常的疼,冷汗,刹那间爬上那人的额头,面部的肌也因为疼痛剧烈的扭曲。
“还是工人?”霹雳蜂用力旋转刀柄。
尽管那人打定心思不愿吐口,但是结论已经十分明显,一个牧场的工人绝不可能以这种方式面对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