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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奴隶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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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绘篇***我跟着女友来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关到房间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琴儿拿出四卷带子,忸怩地说道:“这这秘密我隐瞒了很久,亲的,你看了可别生气喔。”女友一边陪我看带子,一边仔细地告诉我前因后果。

***琴绘回忆模式***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衣,粉的裙子,样貌颇为年轻,应该在二十出头左右,她脸蛋韵酿了一股青气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对这位男生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拉起衣服,出白皙的肌肤,衣服里是一片白的肤,没有穿任何内衣。

那位男生的声音“全部都掉啦。”她听话的褪去了衣物,出了一对沉甸甸的圆,然后又去裙子,一双光滑修长美腿呈现在男人面前。

***琴儿的心声***我叫琴绘,他是强哥,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强哥听说我是一个女,便要求跟我一块玩游戏。其实我一听到强哥要加入我的游戏,我就有点兴奋起来,我很犯吧!我跟强哥的游戏,都是s的基本游戏,强哥会要求我光衣服帮他口,然后他会轻轻地打我的股。

我跟强哥的关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称奴隶,但却不要我称他主人,只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强哥。

我跟强哥的关系持续了三周,今天他告诉我,要玩一点特别的游戏。他透说,要把我变成公物。琴儿其实很喜被强哥带给其他人使用的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尝试。

我要说明一下,琴儿喜的,是被带给时的觉,至于真正被陌生的人施;我仍旧到恐惧与排斥,可能是琴儿心理上始终有点顾忌吧!琴儿觉得,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带着给其他人的时候,是最能够体验作为奴的强烈觉,不是吗?既然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可以把琴儿借出去,那么琴儿当然是完全属于这位网友的啦那个时候琴儿就再不拥有自己的身体和神,随这位网友的意思,准备好给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凌辱和折磨。

*****

强哥催促道:“快一点呀时间要到了。”琴绘把衣服都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没多久,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琴绘低着脸,看到他穿了一双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抬头。

强哥骂道:“货作个自我介绍吧!”琴儿的脸蛋泛起红通通的晕,样子很青涩,只见她低着头说道:“我我叫琴绘sh市t大二年级学生我很喜被人待还还喜做下的事请看我下的样子。”她仰躺在地板上,洁白的大腿张得开开的,纤纤玉指夹着殷红的花蕾,轻轻,娇之间还不时发出的声音。

***琴儿的心声***我在陌生人面前手,同时我发现,这个人还带了两只女犬进来,我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给两个男人与两个女犬看,嗯一想到这里,我竟然不自觉就高了那两头女犬问她们的主人,琴儿是女犬还是女奴那个陌生人说:“什么狗或女奴她当然是个女人啦。”两条女犬迟疑了一下,他便说:“畜生都需要有娱乐呀而且我的奴隶们,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种来分的,我从没有规定过‮狗母‬不可以玩人呀。”那个主人继续说,这段时间内琴儿和他没有关系,琴儿是完全属于两条女犬的,她们对小女做什么、玩什么,那个主人不会理会,总之她们开心就可以。

强哥在一旁附和着“没错这货的质素极好,就算连两条女犬都受不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没问题。”琴儿偷看了两条女犬听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发抖“真是做什么也可以?”一条女犬用兴奋得同样发抖的声音问她们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们就硬来,不懂吗?”那个主人跟着说,他要与强哥谈话,两人便先离开了。

现在到底是怎么样呢琴儿本不认识这两条女犬呀怎可能是她们的呢强哥把门锁上,房间里,馀下光熘熘的琴儿坐在地上,和两只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钟前,我还是强哥的奴隶,现在不是了,变回了一个人,一个神和身体被两条女犬同时拥有的女人,琴儿的主奴世界从未如此倒错。

*****

琴绘的这两条女犬,其实都是泰妹,因为这些女奴一来什么都肯玩,二来言语上难沟通才像女犬。这个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见过一条犬和主人利地对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在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到连身份都没有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分开,她的下体呈八字型的分了开来。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自动地执行了命令。

她脑海里在想着那个主人之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么也可以,反抗就硬来。她在想,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又不在她们到底凭什么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女犬任意玩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很高的‮狗母‬。

琴绘开始像鬼一样,乖乖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身坐下一半,接近噼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地挤玩琴绘的房,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么,到琴绘头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和弹它们。

琴绘的头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强哥对它们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它们成为最痛苦的头,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哪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房受辱的过程,跟着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房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沬的口水从下,漉漉的头令她们更兴奋,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头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琴绘相信在往后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腿双‬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进去。

琴儿一下子垮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的人可以玩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主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綑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