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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祝触肆虐于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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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文杰陡然拔出剑来,向丁弃武刷的刺来一剑,喝道:“你胡说!”丁弃武也大怒道:“动武你还差着一些!”他也拨出了剑来,与路文杰一连手互搏了三招。

三招一过,丁弃武不由吃了一惊。

一时两人俱都停下了手来,丁弃武用剑指着路文杰道:“奇怪呀,你…”路文杰冷哼道:“我怎样?”丁弃武道:“你的剑法好像已不是华山一派的路子。”路文杰傲然道:“为什么不说路某的剑法高强了许多,难道你不知道士别三当刮目相看?”丁弃武摇摇头道:“在下不愿随便恭维你,只能说你的剑法已不是华山一派的路子…”路文杰道:“路某的剑法较往高强了许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丁弃武道:“也许是如此,但是在下并没有把你的剑法放在眼中!”不待丁弃武话落,路文杰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丁弃武被剑相,两人一眨眼又是十余招对搏了过去!

路文杰收剑住手,咬咬牙道:“姓丁的,你的剑法…”丁弃武道:“我的七绝招还没施展出来,如果施展出来,也许你已经没有命了。”路文杰道:“我不是说的这些,而是你的剑法也有些怪,为什么路子不同…”原来丁弃武对天冥一派的武功已经在习练了一些,不知不觉间施展了出来。

丁弃武闻言一惊,道:“也许…”路文杰吼道:“也许是什么意思…”丁弃武道:“这件事跟下不必去说,究竟路兄对我有什么误会,何不先说上一说?”路文杰咬牙道:“也好,你不妨自己去想想,你还算不算是个人…”声调一沉,咬牙道:“当我们祖孙走了之后,你又赶回了平安镖局,杀人放火,但你却掳出了白采萍,了她,然后她自戕而死,丁弃武,你这禽兽…”丁弃武怒道:“这话是你捏造出来的,还是听别人说的?”路文杰哼道:“只问你这些事对不对就行了,何必管我是怎么知道了的?”丁弃武道:“你的话完全都是胡说。”路文杰道:“莫非杀人放火的事不是你干的?”丁弃武朗然道:“当然不是,路文杰,你把我丁弃武看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如何能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路文杰哼道:“那么你有什么解说?”路文杰哼道:“在下是看到起火之后才跑回平安镖局去的,但可惜为时巳晚,那贼子已行凶而去。”路文杰道:“那贼子是什么人?”丁弃武道:“有心人!”路文杰震了一震,道:“有心人…

目光转了一转,又道:“难道他没有名字?”丁弃武道:“名字自然是有。但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是没有清!”路文杰道:“他为什么要到平安镖局去行凶?”丁弃武道:“是为了天风图,那图中有一宗藏宝,包括一部武林秘笈,如今巳被那贼子得去,他的武功也在益高强中…”路文杰打断他的话道:“你能不能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形?”丁弃武点点头道:“这自然可以…”于是,他把平安镖局出事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而后长吁了一声道:“这就是当时的详细经过,信不信由你。”路文杰沉默了一阵,道:“平安镖局的人,除了巳死的之外,早巳散四方,虽然路某也找到过几个人,但他们对当时的情形不清楚!”丁弃武也是道:“我记起来了,当时我还救出了李白五,是白展堂最小的弟子,一切的情形他是亲眼看到的…”路文杰道:“你想找他做证?”丁弃武冷笑道:“路文杰,你把你自己估计得太高了,为了向你辩白,我用不着去拉证人,而且,甚至我可以不必向你解释,不过…”微微一顿,又道:“你可以去找李白玉去问。”路文杰哼道:“谁知道么这不是你信口扯谎,找不到李白玉就没法证明他还活着,也许他早就死了,也是死于你的剑下,或是死于你放的那一把大火之中,而你却说他可以替你做证…”丁弃武铁青着脸道:“路文杰,你别我发火!”路文杰哼道:“你发火又怎样?”丁弃武道:“我会杀了你!”路文杰似是气馁了一些,咬咬牙关,叫道:“也许你有这个能耐,但你真的杀了我,也不过是为了灭口。”丁弃武没有再开口。

他心情十分沉重,白采萍尸骨未寒,而且就埋在他的面前泥土之中。

他不能使地下的白采萍不快,纵然受了一些侮蔑,他也该忍耐。

但他却对路文杰有了一份疑心。

他定定的瞧了他一阵道:“路兄…”路文杰有些意外的道:“什么事?”丁弃武叹口气道:“为什么你的武功变了路子?”路文杰摇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丁弃武凝重的道:“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九华山的名誉,最好你还是告诉我!”路文杰咬牙道:“我没有这么好的兴致,而且,更用不着你替我的前途替九华山的名誉担心!”丁弃武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路文杰道:“你知道什么?”丁弃武道:“自然是你的武功来源!”路文杰咬牙道:“既然你知道,你倒不妨说说看。”丁弃武道:“有心人。”路文杰厉声道:“就是你所说的杀人放火的凶手?”丁弃武平静的道:“虽然我与他不过是相搏一次,但他的武功路数我试得出来。”路文杰道:“你是说我学了他的武功?”丁弃武道:“不论是你学他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反正在下的猜测不会有错,至少…”双目威棱的瞧着他道:“你最近见过他!”路文杰怒道:“你问得太过份了!”丁弃武道:“你该记住,有心人是杀人放火的凶手,他的手段残酷到了极点…”声调一沉又道:“他与你相见之时,是什么样的打扮?”路文杰哼道:“你不必用这话来套我,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告诉你的!”丁弃武叹道:“既然如此,在下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微微一顿,又道:“也许他在设法骗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强徒现在已是少林掌门身份…”路文杰一惊道:“少林掌门?”丁弃武点点头道:“少林掌门。”路文杰困惑的道:“有心人为什么会变成少林掌门?”丁弃武道:“如果你真的没有见到他,你的功力也与他无关,何必要向在下追问这些?”路文杰大声道:“因为我好奇,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是有心人,为什么会变成少林掌门…”微微一顿,又道:“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差得很远。”丁弃武道:“虽是相差得很远,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人,大约你该知道。”路文杰道:“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不会再这样絮絮的问你了!”丁弃武忖思了一下,道:“大约也就是他诬我杀人放火吧?”路文杰摇摇头道:“这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你是没有办法回答我,因为你一直还不承认和有心人有关!”路文杰昂然道:“你又想用话套我!”丁弃武叹道:“我不用套你,我巳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这件事,我告诉你,有心人杀死了少林掌门,取到了他的掌门令符,而且剥下了心静大师的面皮,制成了一副人皮面具,戴到了他的脸上…”路文杰道:“这是真的?”丁弃武摇摇头道:“难道你认为我在骗你?”微微一顿,又道:“现在我明白了,你遇上的是‘少林掌门’,你也许还不知道他是有心人!”路文杰咬牙不语。

丁弃武道:“现在路兄还怀疑我么?”路文杰道:“在找到李白玉之前,我总无法释去心头的疑念…”丁弃武道:“那么,路兄…”路文杰咬牙道:“只怪我技不如人,没有什么话说,但今后我也许还会找你…”丁弃武慨然道:“那也任凭路兄!”路文杰道:“在找你之前,我自然会再查个明白,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也许就不会找你了。”丁弃武道:“那也随便路兄了!”路文杰忖思了一下,道:“我必须再问你一件事。

丁弃武道:“路兄问吧!”路文杰皱着眉道:“你的武功又进了不少,而且也是路数迥异,这是什么原因?”丁弃武道:“因为我有一些奇遇!”路文杰道:“你的答复就是如此简单?”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我不能说得更详细了,因为路兄对这件事实在没有知道的必要。”路文杰道:“但你该记住,你我将永远都是不能并存的敌人…”丁弃武笑道:“我知道,但不必记住!”路文杰咬牙道:“你还想说什么?”丁弃武道:“第一,我并不想得罪你,变成仇人,第二,我也不想你这样的朋友…”路文杰哼道:“你很干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你想杀我…”丁弃武双手连摇道:“不要说这些话,我为什么要杀你,老实说,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不良印象…”路文杰道:“但我却很想杀你,只要我活在世上,大约随时都会动这个脑筋…”丁弃武道:“一切任凭路兄吧!”路文杰不再多言,身形鹘起,飞驰而去,不久就没有了影子。

待路文杰去后,丁弃武方才在自采萍与白展堂坟前开始焚化纸钱,供上美酒鲜花…

祭完了白采萍父女,丁弃武并不想留在这个使人伤心的地方,他连那山也不曾去,即刻离开那座小小的山谷,向泰山于家堡奔去。

三天之后,他到了泰山。

然而,当他找到了于家堡时,却不大吃一惊,差点昏了过去。

原来于家堡已经是一片劫灰,整个的堡院都烧得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到一个人了!

丁弃武有如失魂落魄,在那片废墟之外,走动了将近半个时辰,心中有如火烧一般。

忽然…

一个中年汉子停在了废墟之外,向他投注了一瞥,道:“这位大哥为什么在这里走来走去?”丁弃武如梦初醒的道:“请问兄台,这于家堡…”

“唉…”那中年汉子长吁了一声道:“真是年头变了,皇天菩萨不睁眼,像于堡主那样的好人,竟然遇上了这种横祸!”丁弃武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中年汉子道:“天火!”微微一顿,又道:“一把天火,把于家堡烧成了一个光!”丁弃武急不及待的道:“他们的人呢?”中年汉子道:“大部份都烧死了,其他的人已经散了,也不知道究竟烧死了多少人?”丁弃武大惊道:“他家的小姐呢,就是于碧青,于小姐,她…

没有被火…”中年汉子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起火的时候是在黑夜,天亮之后,已是一切过去了!”丁弃武皱眉道:“到那里才能找得到他们家没死的人?”中年汉子忖思了一下,道:“由此向东,十里外有一处刘家庄,刘家庄上的孙员外是于堡主的亲戚,你不妨到刘员外家去打听打听,也许能打听得出来一些。”丁弃武双手一拱道:“多谢大哥指点。”他心中像是上了一块巨石,当下展开提纵身法,飞驰电掣的走向刘家庄奔去,不大功夫,一座庄院果然巳经呈现在眼前。

那是一座不算小的庄院,丁弃武连忙向村中人打听刘员外的住址。

不久之后,他巳站到了刘员外的大门之前,早巳有人传报了进去。

半盏热茶之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两名男仆搀扶下,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丁弃武连忙上去道:“老丈就是刘员外?”刘员外点点头道:“这位小哥…”丁弃武急道:“请问于家堡的于堡主家遭天火,据说与刘员外有姻亲之好…”不待他说完,刘员外长叹一声,道:“唉,小哥必是于堡主的至友,快随老朽进来吧!”丁弃武立刻拱手相谢,与那老者一同向院内走去,不久就进入了一座小院之内。

一入小院,跟前不由一亮,因为他看到了只手翻天于大刚,正坐在一张巨椅之内,在院子中乘凉。

丁弃武急走两步,向于大刚深深一揖,道:“前辈,在下曾到于家堡,想不到…”于大刚长吁一声,紧紧握住了丁弃武的手道:“不要说下去了,这是劫数!来!我们到房中去淡淡。”丁弃武谢了刘员外,刘员外又安了于大刚几句,方才独自走去。

于是,丁弃武与于大刚相偕进入了客厅之内,一经入内,丁弃武立刻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客厅桌上摆着残肴剩酒,于大刚也是醉态可掬,丁弃武知道于大刚必是借酒解愁,但他顾不得这些,一入厅中,立刻急急问道:“前辈,于姑娘和…”于大刚接口道:“你放心,他们都平安无事!”丁弃武知道儿子少武与于碧青平安无事,总算放下了心来。

只听于大刚又道:“他们虽然平安无事,但目前你最好不要去见他们。”丁弃武怔了一怔,道:“这…不知是为了什么?”于大刚又叹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眼下对这件事也还没清楚,但我所知道的是有人要害令郎少武…”微微一顿,又道:“也许是想绑票,否则令郎已经没有命了!”丁弃武震了一震道:“这都是在下给前辈带来的不幸,不知堡中起火究竟是…”丁弃武咬咬牙道:“自然是有人放火…”咬咬牙关,又道:“发生了这件事后,于家堡算是从江湖上除了名,老夫的名声也就完了!”丁弃武没有再说话,他低下了头去,因为他觉得使于大刚为自己的事受了连累,很有些对他不起。

于大刚又喝了两杯剩酒,苦笑道:“你不必难过,老夫不会怪你,这是劫数,一切都是命中所注定的!”丁弃武低沉的道:“不论如何,这事是由在下而起,在下一定要查出放火之人,替前辈出这口气!”于大刚忖思了一下道:“你在江湖之中究竟有些什么仇人?”丁弃武忖思了一下,道:“在下自信并没有得罪过谁,惟一的仇人就是有心人,另外,九华山的路氏祖孙和我也有一些过节,但他们是侠道人物,不见得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来!”于大刚点点头道:“那么,这必是那有心人所为了!”丁弃武道:“前辈还没说出火灾发生的经过呢!”于大刚叹息一声道:“于家堡起火的那天,是在深夜,最初是四名蒙面黑衣人进入堡内,一连杀伤了数名堡丁,声称要老夫把丁少侠的儿子出去…”说着投注了丁弃武一眼。

丁弃武不到一阵歉疚,由于大刚的话中可以明显的知道于家堡的灾变确是由自己而起。

于大刚继续又道:“老夫当时大怒,立即率领堡中人手,与那四名黑衣人打了起来,那四人虽是武功不弱,但却还不是老夫的对手,四人一看情势不妙,立刻分头逃走,老夫为了要查出他们的来龙去脉,因而向其中一人追了下去…”轻吁了一声,又道:“也许当时就是坏在那一追上!”丁弃武道:“为什么呢?”于大刚道:“那好像是调虎离山之计,老夫去追逐那人之时,如果能想到这一点,也就不至于发生堡中的惨事了…”微微一顿,又道:“那人当时似是只顾逃窜,老夫又是下定决心非抓到他不可,所以眨眼间就退出了二十多里,那人的轻功身法实在不弱,老夫竟然没有追得到他…”丁弃武道:“结果呢?”于大刚道:“结想老夫只好又赶了回去,但于家堡中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丁弃武唏嘘无言。

过了许久,于大刚方才又道:“老以及家丁下人二十余口都葬身火海之中,死得很惨…”死得很惨四个字,使丁弃武的心头像被刺了一刀,平安镖局的惨事又重映在他的脑海之中。

于大刚又喝了两杯酒,揩揩口道:“小女抱着令郎躲入了后园的一口枯井之内,才算逃出了一命,未遭毒手,老夫…,对少侠总算有了个代!”丁弃武十分难过的咬牙道:“祸事由在下而起,这事血债也要由在下去讨,我一定要找到此贼,把他碎尸万段,不论天涯海角,也绝不放过他!”于大刚沉忖了一下道:“莫非你已知道是谁干的了!”丁弃武咬牙道:“自然是那自称有心人的强徒!”口中虽如此说了,心中却有些觉得可疑,因为有心人的武功,是他所深知的,如果是他,本用不着把于大刚引走,很轻易的就可以把于家堡完全整垮。

自然,这也有原因可以解释,有心人正在少林习练天风图中的秘笈神功,他没有时间亲自出马,一定是派的手下之人。

据于大刚说来人是黑衣蒙面,这些人是什么人,难道会是少林寺的僧人?

少林寺僧都是佛门的虔诚弟子,自然不会做这些恶之事,但如果有心人以少林掌门符令传谕,那就十分难说了。

忖思之间,只听于大刚又道:“于家堡往何等繁荣,但如今老夫只剩下了小女一人,而且寄食友人之家…”说着不山连连叹气。

丁弃武只好安他道:“前辈不要过分伤心,还是保重身体要紧…”于大刚点点头道:“我知道!丁少侠也该保重…”微微一顿,又道:“老实说,报仇雪恨之事,还要多仰仗丁少侠,老夫…唉,老夫觉得惭愧!”丁弃武忙道:“前辈别这样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前辈不过中了他的狡计,而不是前辈的武功不济!”其实,有心人的武功,比于大刚当然不知高出了多少倍,丁弃武的话不过是安他而已。

于大刚苦笑了一声道:“关于令郎与小女,已由老夫把他们安置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等丁少侠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之后,再要他们与丁少侠相会如何?”丁弃武不便说出不行的话来,只好点点头道:“一切全凭前辈安排。”于大刚道:“这仍是为了令郎的安全着想,因为他们虽烧了于家堡,但真正的目的未达,只怕他们会不死心,所以老夫不得不采取此一措施。”丁弃武凝重的道:“多谢前辈想得周到。”两人说话之间,忽见刘员外带领着数名仆人相偕而至,又换上了一桌丰富的酒席。

于大刚动的道:“刘兄,小弟这是落难,天天受您这样如待,小弟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刘员外笑笑道:“这就是于兄见外了,你我是多年知,这些小事何必放在心上?”于大刚方才向丁弃武介绍,于是三人一同坐下吃酒,不久,刘员外告辞,又只剩下了丁弃武与于大刚两人,于大刚踌躇了一阵,道:“老夫有句话不能不说,自然,丁少侠也不必为难,可行则行,不可行则止,老夫不会怪你…”丁弃武困惑的道:“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还请前辈明说!”于大刚叹口气道:“老身亡,于家堡被焚,一二十名心腹的男女仆人同遭劫厄,如今就是在下了,老夫与小女两人,关于小女…”瞧了丁弃武一眼,又道:“以前与丁少侠的事,老夫多少知道一些,不知丁少侠…”说着停顿了下来。

丁弃武不便开口,只好低下了头去。

于大刚笑笑又道:“老夫本来不愿管这些事,但如今环境不同,老夫不能不说上一说,丁少侠认为小女究竟怎样?”丁弃武只好道:“于姑娘一代侠女,又帮了在下这样大忙,在下自然万分!”于大刚道:“那么,老夫这话不能不说,小女心目中一直未曾忘情于你,丁少侠是否可以娶了我的女儿?”丁弃武怔丁一怔道:“前辈,这…”于大刚叹口气道:“老夫知道丁少侠也许不会同意,不过,丁少侠该仔细一想…”微微一顿,又道:“小女也是固执的很,除掉丁少侠之外,她坚决不嫁,定要削发为尼,如今不过是为了丁少侠抚养幼子,后她还是会出家的。”

“其次,丁少侠令正已经去世,何况白女侠生前与小女也是好友,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也会赞成这一件事的!”丁弃武低下头去道:“前辈教训得虽有道理,可是我…”于大刚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这事也不急在一时,丁少侠可以安心先去办你的事,等一切办妥之后,我们慢慢再谈!”丁弃武只好点点头道:“不论在下是否与令嫒结合,反正今生今世我是不会再讨另外的女人了…”说着站起身来,道:“前辈保重,在下要告辞了!”

“你要走?”于大刚颇为意外的道:“天巳晚,至少你该住上一夜,难道是因为老夫提及小女之事使你无法停留了么?”

“不。”丁弃武忙道:“前辈不要误会,在下是为了去找有心人报仇,早些解决了这件事!”于大刚不以为然的道:“那也不急在一时。”丁弃武道:“前辈有所不知,那有心人已经得到了一部武林秘笈,正在夜习练,武功一天高似一天,最好早一些诛除了他,免得贻害江湖!”于大刚皱眉道:“如此说来,他的武功是见高强了?”丁弃武道:“正是如此!”

“那么…”于大刚颇为忧虑的道:“丁少侠是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武功高过于你,那岂不…”丁弃武忙道:“关于这一点,请前辈尽管放心,因为在下也有一番奇遇,不会输到他的手上。”

“啊…”于大刚兴奋的道:“丁少侠有什么奇遇,可否说出来让老夫听听!”丁弃武只好把与天冥老人相遇,及代理天冥传人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于大刚频频点头道:“这是天意,看来活该那有心人遭报,也是江湖中该当有救…”微微一顿,又道:“以丁少侠说来,你对于天冥武功还不能练运用,似乎应该在此地停留几天,把天冥武功习练得悉一些,不是更有把握么?”丁弃武叹口气道:“一来在下心急,二来,在下觉得已有把握可以对付得了有心人了!”于大刚也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再留你了…”目光一转,又道:“不过,丁少侠要一切小心,千万可别出了意外之事!”丁弃武沉凝的道:“前辈放心,在下自会一切注意。”微微一顿,又道:“最多一月,最少十天,在下一定会回来!”于大刚点点头道:“好吧,老夫会计算着子等你回来。”于是,于大刚送出丁弃武,又仔细叮咛丁几句,方才洒泪而别。

离开刘家庄,天已经黑了下来,丁弃武怀着沉重的心情,独自向前走去。

他不知道铁指道人与二楞子胡瘸子现在何处,他们是否还在伏牛山等他。

自然,他并不知道铁指道人等随后跟踪,巳误认为他死于少岩峰后的悬崖之下。

他并不想迳上嵩山去找有心人,他必须先去一趟伏牛山,把少林掌门心静如何会死在有心人手上的事先一个清楚。

同时,他也要找到铁指道人二楞子与胡瘸子三人,以免他们在伏牛山苦等。

于是,他迳奔伏牛山的方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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