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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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么样?”爷爷一把抢过于鹰手中的酒瓶将它摔在地上,任着瓶里的酒与碎片四处溅飞,横。
“我没有要怎么样。”于鹰神情呆滞的坐在边的地上,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痛苦及茫然。
束景若与于鹰的争吵,整个房里的人都听到了,但没有人敢开口说话,连始作俑者的安妮都躲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当凌晨四点,于鹰在客厅里翻箱倒箧的将他向来只当摆饰的酒大口大口灌下肚之后,爷爷再也忍不住的将他揪回他的房里,厉声的责骂着。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因为我只知道你聪明的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是你今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出国一个月好像丢掉,好不容易回来却又带着别的女人回来,这像话吗?你把景若当成什么?一只?还是一条狗?”爷爷颤声的说着。
“爷爷,你应该去问她当我是个什么,一个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的陌生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于鹰狂笑的说着,笑得眼泪都从眼眶里了出来“她对我做过什么事都毫不在意,就算看到我跟别的女人接吻都冷静如斯,我能对她做什么?她本不需要我,她一个人什么都能做,要我做什么?”
“你说这是什么话?她不要你的话,当初怎么可能嫁给你?她够聪明,早该知道婚姻不是儿戏,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就算她曾经过别人又怎样?照你这么说,那么全天下的离婚女人是不是都该去守活寡了?”爷爷被于鹰气得站都站不住了,一**坐在上,气吁吁的骂着。
“爷爷!这本来就是个儿戏!”于鹰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嫁给我?因为我去找她,向她要一个子,就像你当初去当别人的爷爷一样,而她,给了我一个子!”
“你说什么?!”爷爷被于鹰的这番话傻了眼,这两个人居然是这样结婚的?!也难怪阿鹰当初什么也没说就带回来了一个子!但是,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他不明白这两个聪明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来?
“爷爷,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只是一个工作契约,她履行,而我接受!”于鹰将头埋在膝盖中,继续的狂笑着“所以我能要求什么?”
“你…”望着于鹰痛苦而颤抖的双肩,爷爷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还是上她了不是吗?”
“对,我是上她了,我以为我可以过着跟以前一样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她来了之后,我的生活全被她搞了,我天天只想着她,想看她的笑容,连工作都忘了做。”沉默了许久之后,于鹰开口说话,而他的声音愈来愈低,到最后几乎都无法耳闻。
“难道她不是吗?”听着于鹰的真情,爷爷轻抚着他的头发,脸和蔼而温柔“你以为只有你会害怕而她不会吗?”
“她是那么的冷静,就像我第一天看到她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过。”
“那上回你出事时,她的眼泪为谁而?”爷爷提醒着于鹰。
他早知道阿鹰与景若之间的眷恋不同于常人,他们虽仍过着自己的生活,但却又彼此用一条红绳紧紧相系着,就算很久不见面,再相见时仍是相契的。只是阿鹰这个未曾尝过情滋味的孙子,居然被自己这份深刻的情吓住了,吓得以为失去了原来的自己,也吓得分不清苗早已在他俩之间生了…
“不要怕去一个人,也不要怕自己变了样子,人总是在每一个阶段会有每一个阶段的样子,依赖一个人并不可,因为她值得你依赖的,不是吗?”爷爷微笑的说着。
于鹰睁着朦胧的眼望着爷爷的微笑,也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我刚刚伤了她,只为了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也知道那微不足道啊?”爷爷呵呵的笑了起来“我今天的运气真好,居然能看到平常冷静的两个人都一起发疯,不容易啊!”
“那我怎么办?”醉了酒的于鹰像个小孩子一样天下真的问着。
“不相信她是你自己活该!”爷爷数落着于鹰“我不知道她与什么蒲东东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可是景若很,外冷内热,就跟你一模一样,你不可能要求她完全忘记这件事,你也没有权利。”
“我只是受不了,爷爷,当我看到她说着另一个男人时眼中所出的款款柔情,我就是无法抑心中的那份觉。”于鹰默默的说着。
“想不到我的孙子居然是个大醋坛!”爷爷故意睁大了眼睛说着“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段时间的,你也不例外,控制你自己的情,毕竟相处一辈子并不是一直都像在热恋时一样,只有将情升华成浓不可分的友情及亲情,那才能真正相守啊!”
“我在热恋?”于鹰有点不敢相信的说着,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不会像个头小子一样的为情伤风、为冒,没想到到头来,他不过是一个平凡人罢了。
“要不然你以为你在干么?恋都没谈就直接结婚,当然会有热恋期啊.不过想不到你这个小子居然还保有古风,先结婚再谈恋,不错,不错!”爷爷呵呵大笑了起夹。
“可是…我让她生气了!”于鹰还是自责着“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她还会…”
“那我可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她。不过…晚上时我有问过她要不要跟你离婚,去找一个更好的男人。”爷爷神秘莫测的说着。
“什么?!她怎么说?!”一听到爷爷的话,于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然后立刻被酒的效力搞得头晕目眩,跌倒在地。
“你自己想吧!全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戏可看?”爷爷也不扶于鹰,自顾自的走了开去,反正剩下的只能让阿鹰自己想了,他帮的忙也够多了,要不是看景若那样讨人喜,他早就叫她另觅良缘,也免得被这个二愣子孙子折腾来、折腾去的。
用手抚着被角撞痛的下巴,于鹰想着刚刚爷爷说过的话。的确,他是太过于保护自己的自由,却忘记其实不同阶段便会有不同的生活,执着于想过自由的生活不过是一种自私,也是一种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