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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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平安回来。”曲禹彤不做正面的回答，她比较关心他的安危，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

往后的子长孙绍齐忙于北征事定，不但中与府里两地跑，还得跟边疆的林将军鱼雁往返，所以跟曲禹彤见面的时间减少了，也因为这样，两人益发珍惜彼此相聚的时刻。不过四月十五的来临，却带来了一场风暴。

四月十五，吃完早膳后，曲禹彤告诉长了绍齐她要去观音庙。这使长孙绍齐想起了李铁勤的话，于是他决定跟踪曲禹彤。

照往例，曲禹彤要小晴一个人去求神问佛，她则到禅室“休息”长孙绍齐见曲禹彤进了禅室，正觉奇怪就看到一个男子小心翼翼的也进了同一间房。他觉得他的心狠狠的揪痛了，这就是她每月十五出府的原因？为了私会情人！是他拆散了一对鸳鸯吗？不死心的他守在禅室外，约莫半个时辰后，才见那男子离去而在此时小晴也回来了。

长孙绍齐没有多待，赶在曲禹彤之前回到将军府。他一回府就冲到藏书楼，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打破了许多东西，连藏书楼内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扫落一地。

经过藏书楼的张伯看到一片凌，又听到一阵阵的摔东西声，赶紧跑到书房外，偷偷的打开门，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谁？”长孙绍齐大吼。

“将…将军，是…是我。”张伯从没看过这样的长孙绍齐，吓得快说不出话来。

“滚…滚。”张伯巴不得快快离开。

“等等，拿酒来，拿酒来。”他从没那么渴望喝酒。

张伯本来不及回答就去拿酒了，谁还敢待在这里。

接近晌午的时候，曲禺彤才回将军府，她都还没进入大厅，杨总管就跑出来接她，这可是第一次。

“夫人，将军…在藏书楼大发脾气。”现在谁都不敢接近藏书楼，只能指望曲禹彤了。

“为什么？”曲禹彤非常疑惑。

“没有人知道。”曲禹彤把东西给小晴后就朝藏书楼走去。她从没来过藏书楼，一路上她看到几棵盆栽倒在地上。

藏书楼内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她轻轻的打开门，看到地的酒壶，长孙绍齐瘫躺在地上。

“绍齐。”她摇摇他。

“走开！”他顺手一推，一把将曲禹彤推倒在地。

“绍齐，是我，我是禹彤。”她以为他不知道来者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子，曲禹彤，不是吗？走开！别管我。”长孙绍齐依然倒在地上，双眼紧闭。

“你喝醉了。”她从没看过他喝酒，除了几个月前的新婚之夜，今天他却喝得酯酐大醉，为什么？她撑起他，想把他扶起来。

“滚开，他又推了她一把，这次曲禹彤聪明的稳住了自己。

“你怎么了？”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他忽然一把促住她的双肩，低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清澈，一点都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告诉我，你在乎我吗？你曾经喜过我吗？你…你我吗？”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无非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你喝醉了，绍齐。”曲禹彤没把他的话当真。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他向她大吼，双手用力捏紧，痛了曲禹彤。

她被他的行为吓到了，他从不曾凶过她。

“回答我呀！你答不出来是不是？”他用力摇晃她，然后第三次推开她。他找到还装有酒的酒壶，直接就往嘴里灌。

曲禹彤一把抢下酒壶，将它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