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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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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放虽然家中有钱有势,但毕竟不是拓跋焘或崔浩那样出自世族的子弟,所以并不知道那些金器上的徽记代表着什么,只以为是李顺家的特殊标记,就和袁家有时候也给器具打上烙印一样。

可正因为他这么想,袁放觉得李顺实在太有钱了,能随手为了一个不知道成不成的主意就能掏这么多…

看来跟着不同的主子真是待遇都不一样啊。

每个月月度还不够的袁放恶狠狠地磨牙。

“现在怎么办?把钱给将军?”郑宗不舍的摸了摸的钱“这么多金子啊…”

“你现在不能去将军帐中,难保虎贲军里没有眼线,人多口杂,要是你抬脚就去了将军帐子里,李顺就知道你的想法了。”袁放摸了摸锃亮的金器。

“这些都是新造的金器,纯度又高,我拿一个去将军那里,你去找盖吴,让他派几个卢水胡人随时远远的跟着你,防止你被灭了口。”

“灭口?”郑宗吓得眼皮子猛抖。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马上就要做了…”袁放笑的狡猾“我们要将计就计。”翌

贺穆兰知道李顺想要买通郑宗的时候,她刚刚和使团的成员吵了一架回来。

从夏境到达凉国,只有两条道路可走。一是渡河往西,走后世被称之为河西走廊的道路一直到达北凉的首都姑臧,这也是来往的旅人经常走的一条路;二则是从钦汗城(银川)出发,从腾格里沙漠的边沿穿过,然后到达姑臧。

贺穆兰从后世而来,自然知道沙漠的可怕,沙随着沙暴经过时,可以把人全部埋掉,更别说缺水、随时出没的狼群和秃鹫,以及沙漠中神出鬼没的沙盗们。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她本不同意走沙漠之路。

然而如今已经是六月底,正值汛期,黄河泛滥汹涌,水路的危险并不比沙漠更小。加之这么几千人要从水路上走,沿河四县就要准备足够的船只,这样一来时间更长,不知道要准备多久。

虎贲军多来自黑山,本不通水,晕船会丧失作战能力不说,若在黄河上遇到风或是暗礁,一群不会水的虎贲军就要变成了河底的冤魂,别说李顺反对,就连虎贲右司马源破羌都不太愿意。

这么一来,对接下来路线的选择就陷入了僵局,无论是贺穆兰也好,还是李顺也罢,都知道此时争吵起来毫无意义,只能暂时冷静一番,回去好好考虑。

贺穆兰并没有多少可以商议的人,索就把身边所有的人全部召集过来,拉到一起询问如何是好。

袁放和郑宗正在发愁该怎么避开所有人的眼线名正言顺的见贺穆兰,就听伯鸭官说所有人都已经去了帐子就等他们,袁放顿时大喜,把上的金器包成一团到马具之中,只揣着几个金酒杯去见贺穆兰。

自从贺穆兰暴自己是个女人之后,众人面对贺穆兰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好在这次是为了正事,当贺穆兰将自己遇到的问题一说,众人纷纷表示出自己的意思。

“我曾出使过凉国,走的是河路,不过那是冬天了。”郑宗皱着眉头说道“那时候夏国还没有被攻下,我们没有办法从夏境穿越,只能沿着黄河而下,然后辗转到达姑臧,要耗费几个月的时间,且补给困难,人数也不能太多…”他回想了一下,继续说:“我听说夏人到北凉都是从钦汗城出发走沙漠的,沿路有不少练的向导,如果从边沿走的话,其实也很安全。”贺穆兰没想到郑宗居然也认为第二条路比较妥当,张了张口没有说什么,只扭头问盖吴等人:“各位去过北凉,可知路径?”

“其实沙漠并没那么可怕,如果只是走外缘的话,其实沙丘比较平整,马匹也可通行,还有很多绿洲。祁连山的水浇灌了不少地方,现在又是夏天,水草丰美,来自祁连山上的积雪融化成水而下,连赶路的战马都可以得到补给。”盖吴也肯定使团的选择是对的。

“相比之下,走河路既慢又有危险,河面上也有河盗,就凭我们这些不通水的,万一船给人凿了就真的求生无路了。”郑宗胆小怕死,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若去过北凉的郑宗都认为走沙漠比较好,那肯定是因为沙漠比较安全。

而盖吴和一群卢水胡人走南闯北讨生活,对于各地“宵小”的情况十分了解,虎贲军之所以出京,就是为了防止有见财起意连命都不要的匪患联合在一起“来一票大的”既然盖吴认为河盗比马贼还棘手,那她也不能不听。

“我常听说沙漠上风沙极大,若有风暴经过,能把人都卷走…”贺穆兰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说:“还有水源的问题…”

“既然有北凉使臣在,使臣之中又有悉路径的向导,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路那罗说“在河西行走,老练的向导才是最重要的,即使像我们这样经常来回的,也从不忤逆向导的意见,他们是一群用鼻子嗅都能嗅到路的人。”

“我明白了,那袁放你的意见呢?”袁放捏了捏袖管里的金杯“主公问这个,是不是因为李使君认为走沙漠比较好?”贺穆兰点了点头。

“不但李使君,其他人也都认为不宜走水路。只有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和他们据理力争了半天,最终不而散。”

“其实若是让我选,当然也是选从平凉到姑臧的路,我们是为了娶兴平公主而来,带着大量的财,加上我也需要每到各地进行贸易,走陆路能最大的保持我们的战斗力,还可以沿路经商…”袁放见众人都是点头,话风却突然一转:“不过因为李使君一力要求走陆路,我倒不敢走了。”

“咦,这是为何?”贺穆兰莫名其妙地望了眼自己的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