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入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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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见对面人趾高气昂的模样，原本忍让的心一下子全浇灭了下去。硬着脾气就是不让。而那宰相家的也不急着回去，于是也就堵在那里。

这顺风街是一条小路，最多也就够两辆马车齐头并进。何况这个时候周围不少人还在摆着杂货呢，于是就一直这样堵着。后来旁边的人知道这两位都是贵人，于是纷纷都走了，但可惜这两人是打算斗到底了。

至于最后真的如顾清歌想象的那般掐起架来了，反正周边也没有其他的平民。最后的收场是顾夫人将糕点砸到了宰相老夫人的身上，而自己身上也中了眉山茶。

这样曲一番，再回去换身衣服，时间也就差不多晚了，于是本来最早的，结果成了最晚的。

这番话下来听的顾清歌是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她的母亲居然是这么…可的一个人。

用手帕捂着嘴笑了起来，顾清歌真的是有点忍不住了。她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场面。

顾夫人看着顾清歌居然这样的笑自己，顿时面子挂不住了，也有些尴尬起来。

“你这丫头，居然还笑话我。”顾清歌手腕住顾夫人道:“娘，女儿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那宰相老夫人本来就是未来不尊，这有怪不得旁人。您说她也是应该的。”这话顾夫人听，她有些得意的道:“你是没有看到她那时的模样。我呸，脸上还扑那么多粉，她想吓死谁啊！"顾清歌的脸了，她想到一个年纪很大、级的那种老妇人脸上扑着厚厚的白粉说话的样子，不知为何就笑了起来。

既然已经向顾清歌解释好了为何迟来的原因，顾夫人心里也就松了口气，扯了另一个话题道:“你在这寒王府过的可还好？我在府中长听到一些传言，说你不得王爷的宠。我原想着，你那身脾气惹的王爷不喜，所以就等你自己明白过来，再讨王爷的心。可是现在那侧妃居然先于你之前怀上孩子，这件事可大可小，就要看你怎么办了！”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顾清歌是一阵心惊胆战。她自然是顾夫人是什么意思，但是顾夫人并不知道她现在的的处境。若是说她掌握着寒王府的全局，将拿掉南婉柔的孩子那肯定是比较容易的，但是她现在说白了只是一个失宠的王妃而已，更何况她最迫切是不是一辈子留在这里当王妃，而是想快点太初这个牢笼。

可是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顾夫人的面说出来呢？即使她顶着她女儿的皮囊。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顾清歌将话题扯向了一边“侧妃怀孕这事女儿自有分寸。母亲您难得来看我一次，这些小点心都是您喜吃的，您看喜不喜。”顾夫人却是神黯然了一下“其实你嫁进来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毕竟宅门深院，你这个子只怕是要吃亏。但是谁让你喜，执意就要嫁进来呢！”顾清歌不知为何，眼睛觉得有点涩。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太后给她挑这样的人家作为义父母了。

顾清歌轻声道:“母亲，您放心便是。女儿已经再改了，要想生存下去，女儿一定会改的。若真的得不到他的心，女儿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我怕那侧妃的心不单单只是这里啊！原来传出王爷要休掉你的事，你知道我急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嘛？虽然说宠妾灭的事少见，但是王爷他血气方刚，都是统一让那庶女和你一起进门，还有什么事他是做不到的呢！我前些子进去见了太后，三月之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现在只盼你肚子争气些。”

“母亲，这件事您就不要担心了。若是女儿真的躲不过这劫，只当是和王爷没有缘分，那就不必强求了。”说道这个话题，两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想着来的时候顾将军叮嘱的，千万不要让女儿心里不好受，于是顾夫人又道:“算了，你说的对，凡事不强求。佛祖会保佑你的。对了，你课真是我的骄傲啊，居然做啦大楚的第一位女官，翰林太傅呢，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女儿这么有才华。这么厉害。”

“想当初在中伴读的时候，你可是连本《女戒》都不会背啊！现在就开窍了呢？”对于顾夫人惊奇、疑惑的眼神，顾清歌苦笑道:“母亲，您就别在挖苦我了。到现在《女戒》我也不会啊！其实只是在上次进的时候，皇上和王爷在讨论史事，我以前正好无聊读过写杂史，说就多了几句嘴。皇上就说我懂的多。”顿了顿，顾清歌接着道:“也许是皇上心里本来就有女子为官的想法，只是碍着原来的古训而已，所以一直不曾。”顾夫人听她说的有理，自己女儿的几斤几两她也是知知底的。